流年是被吵醒的,不情願的睜開雙眼,流年愣了幾十秒的時間。
隨即這才慢慢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朝着自己的身旁看去,這才發現司律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現在司律痕不在她的身旁。
爭吵聲再度傳來,讓流年不由得皺了皺眉,那聲音不大,但是聽起來卻十分的嘈雜。
不由得支起了半個身體,流年側耳傾聽着,想要知道那些聲音到底是什麼。
可是即使她伸長了脖子,依舊是聽不出來,那些聲音到底是什麼,只是依舊很嘈雜,而且人似乎也很多的樣子。
翻了個身,流年再次躺了下去,閉上雙眼,原本打算接着睡的,可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了半點的睡意。
拿起桌子上的手錶,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已經是早上的9點多了,是該起床了,過了幾分鐘之後,流年這才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在床上呆呆的坐了幾分鐘的時間,回過神來,流年伸了伸懶腰,這才準備下床去。
那些嘈雜的聲音好像來自窗戶外面,流年穿上鞋子,便走向了窗戶邊。
「我是來道歉的,我再說一次!」
身子才剛剛來到窗戶邊,流年便聽到了這樣一句。
拉開窗簾,流年這才忘記昨天忘記關窗戶了,不然的話,那些嘈雜的聲音也不會吵醒她了。
探了探腦袋,「君辰寒?」
當看到樓下站着的人是君辰寒的時候,流年愣了愣,君辰寒怎麼又來了呢?而且還是來這裏。
再看此刻君辰寒的表情,看上去似乎真的很不好。
君辰寒今天依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後同樣的站着很多的人,只是這一次,似乎不是保鏢了。具體那些人的身份,流年暫時猜不到。
只是雖然那些人和君辰寒站在一起,但是雙方好像意見沒統一還是怎麼回事,現在還在爭吵。
看了好一會兒,流年也沒有看出個大概,索性不再去看,她還是先去洗漱一下再說吧,順便去找司律痕。
半個小時左右,流年便將自己收拾妥當了,隨即這才抬腳朝着房門外走去。
才剛打開門,流年便看到了司律痕,此刻的司律痕剛剛來到了流年的門前。
「司律痕,好巧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看到司律痕的瞬間,流年的眼底瞬間染滿了笑意,隨即朝前邁出去一步,緊接着伸出雙手抱住了司律痕的手臂。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啊?」
一隻手不由得抬起了,覆上了流年的手臂,隨即司律痕便笑着問道。
「睡不着了,我被吵醒了,昨天晚上窗戶好像忘關了,然後那會兒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見有人似乎在吵架呢。」
流年嘟着唇,不滿的說道。
只是話音剛落,還不待司律痕說些什麼,流年便繼續說道,「對了,司律痕,樓下到底在吵什麼啊?而且君辰寒身邊那些人好像不是原來的保鏢,穿着也不像是保鏢。」
「睡醒了沒有?需不需要再休息一會兒?」
沒有回答流年的問題,司律痕現在關心的是流年是否睡飽的問題。
「不要了,都這個點了,再睡也睡不着了,沒事等到午休的時候,可以補覺的。」
「好,那我們下去一起用早餐。」
一隻手,攬在流年的腰間,隨即就要和流年一起下樓去。
「司律痕,你還沒有告訴我,那群和君辰寒爭吵的人到底是誰啊?」
那些人應該是和君辰寒一起的人,不可能是宅子裏的人,那些人她還真的沒有見過呢。
「那些都是君辰寒的家人。」
知道流年好奇,隨即司律痕便耐心的為流年答疑解惑。
「家人?君辰寒的家人為什麼要來這裏?」
啊,對了,「凌清呢?君辰寒今天來不會又是來找凌清的吧?」
應該是來找凌清的,沒錯,別的話,君辰寒好像也沒有什麼交集與這裏,所以只能解釋為君辰寒今天來這裏,還是依舊為了凌清。
「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好像也沒有出過門。」
對於凌清的行蹤,司律痕向來都是不關心的,如果不是流年問起來的,他也壓根不會想到這個人的。
「那我們先去找凌清。」
說着,流年便拉着司律痕朝着凌清的房間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沒有幾步,流年的腳步突然頓住了。
「怎麼了?」
司律痕淡淡的問道,其實她已經大概猜到了,流年為什麼突然停下來了。
「說不定凌清現在還在睡呢,而且現在外面君辰寒又在那兒,不停地吵吵嚷嚷,現在叫醒凌清的話,可能會給凌清帶來麻煩的。」
所以,想想這些的話,流年便覺得還是算了吧。
果然和他所猜測的一模一樣,司律痕的唇角勾了勾,「好,既然流年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們就不去找凌清了,反正我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
聞言,流年笑了,只是在司律痕後半句的時候,凌清不由得垂下了腦袋,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被一抹嬌羞所代替。
「司律痕,你在說什麼啊,我才不是你老婆呢。」
知道他的流年害羞了,這一次司律痕也沒有去選擇揭穿流年,只是伸出一隻手更加牢固一步的綁住了流年的腰。
「不是我老婆,那就是我的媳婦兒,我的寶貝兒流年你是我的呢。」
之前在聽到別人這樣稱呼自己的妻子的時候,司律痕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觸,只是這一次,自己在這樣稱呼流年的時候,司律痕竟覺得自己的內心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雀躍呢。
「司律痕,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油嘴滑舌了?」
看到連城翊遙從凌清的房間裏走出來,流年和司律痕都沒有感覺到驚訝,他們都習以為常了。
只是站在原地等着連城翊遙走過來。
「站在這兒幹嘛?是為了等我?」
來到流年和司律痕的面前,連城翊遙笑着抱起雙臂,打量着眼前的兩人,還真是出奇的很,這兩人今天居然會站在原地等他。
對於司律痕這麼一個腹黑的傢伙,他能不防備着點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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