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律痕勾唇笑了笑,隨即抬手,摸了摸流年的發頂。
「放心,不要擔心,我來解決。」
此刻的司律痕對着流年,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溫柔。
隨即司律痕轉身,便看向了台上,只是轉身的剎那,司律痕眼底的溫柔便瞬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然和嗜血。
司律痕牽着流年,一步一步朝着台上的方向走去。
直到來到離舞台最近的地方,司律痕這才停了下來。
大家以為,司律痕就此停住了,接下來就是有什麼話要說了。
可是司律痕卻並沒有如大家所想,就這樣停住了,相反的,司律痕只是停留了瞬間,隨即便一個跨身,便拉着流年一起跨到了舞台上。
看到司律痕的走近,主持人一直都是呆愣狀態的。
司律痕現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是幾個意思呢?
而且看此刻司律痕臉上的冷色,主持人心裏的一點不安的念頭,一閃而過。
就在主持人還在思考的時候,就見司律痕和流年已經走上了舞台。
而修能也是由原來的驚訝,到了現在的面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只是在司律痕和流年越走越近的時候,修能的目光卻是一隻都落在流年的身上的。
看着流年離他越來越近,修能臉上的驚喜便越來越多。
直到流年和司律痕站上舞台的時候,修能的雙眼也沒有離開過流年。
而台下的人,此刻一片安靜,此刻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就只是屏氣凝神的看着這一切。
話說,這繡球被這個男人給拿到了,不管這個繡球有沒有問題,光是被一個男人拿到了,就足夠他們說一年的八卦。
所以他們此刻真的很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司律痕自然是注意到了,修能的目光一直粘着流年。
就在上台的瞬間,司律痕的一個上前,就將流年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同時也擋住了修能直勾勾的眼神。
視線被擋住,修能也回過了神,倏地看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把她還給我。」
修能倏地伸手,目光冷峻的看着司律痕。
想他也是小惡魔一枚,怎麼會害怕司律痕。
修能的一句話,再次讓台下的竊竊私語聲響了起來。
就不知道,現在修能口中的這個ta到底指的是繡球了,還是流年了呢。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卻不以為然,只是唇角的弧度淺淺的勾了勾。
「哦?你說的是什麼呢?讓我把什麼還給你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沒有任何的情緒,就只是目光掃向了,自己手裏的這顆繡球。
「司律痕,你明知故問。」
修能冷哼一聲,並沒有直接回答司律痕的問題。
聽到修能這樣的回答,司律痕也不惱,只是唇角卻再次勾起了一個弧度。
只是這抹弧度,卻是怎麼看怎麼滲人。
「啊,大家好,這個今天的繡球還真的是意外情況……」
主持人覺得自己再不站出來說點什麼,真的是會出事的。
雖然主持人知道,現在離他們兩個人都遠遠的,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主持人卻不能這樣做,否則,他面臨的可就是飯碗不保的問題了。
可是主持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律痕的聲音打斷。
「意外,這個意外嗎?」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主持人愣了愣,難道司律痕看出了這顆繡球的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不妙了。
雖然主持人知道,經過剛剛的兩次拋繡球,大家多多少少已經猜到了這顆繡球是有問題的。
但是因為後續事情的發展,大家一時之間被轉移了視線,不再關心這顆繡球的真實性。
可是如果司律痕真的發現了這顆繡球是有問題的話,而且當眾指了出來,那麼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
想到這裏,主持人便再次急忙開口了。
「對對,這位先生,您說的對,這個不意外,是我們的問題,讓他不小心飛到您的身上了,這個真的不好意思。」
主持人說着,就要看似不經意間的,從司律痕的手上拿過那顆繡球。
可是主持人的手還沒有碰到繡球,就被司律痕輕輕一躲,避開了那顆繡球。
「這樣嗎?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這裏面問題很大呢?」
隨即,司律痕便不緊不慢的說道。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司律痕果真是看出了什麼問題,如果他選擇現在說出來的話,那就真的不好辦了。
「能有什麼問題,只是你多想罷了,還有這顆繡球並不是拋給你的,而是拋給流年的。」
趕在主持人再次開口前,修能突然說道。
聽到修能的話,台下的人再次譁然了,這是直接承認了嗎?
這個男人居然覬覦有夫之婦,他這明顯是要拆散人家的家庭啊。
這一刻,大家多多少少都對修能有了些厭惡。
「你覬覦我的流年啊。」
只是輕喃出口,大家便聽到了司律痕聲音里的刻骨寒意。
隨即,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們結婚了又怎麼樣?我還是依舊有追求流年的權利的。」
雖然,修能被司律痕剛剛的那個聲音弄得心臟顫了顫,但是修能的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修能的話,再次引起了大家的私語聲,這樣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而且還說的光明正大的人,還真是不多見了。
但是他們卻覺得,這場仗,修能卻是沒有一點勝算的。
因為如果單獨將修能挑出來的話,就會發現,修能也是很出色的,外貌方面還是其他方面。
但是將他和司律痕放在一起的話,就會發現,根本比不了。
所以作為女人,面對這樣兩個男人的時候,會選誰,那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了。
因為司律痕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流年倏地抬眸看向了司律痕。
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看着流年此刻茫然不解的眼神,司律痕嘴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哪裏還有剛才的冷然狠絕。
「乖,沒事!」
司律痕沒有出聲,只是用口語告訴了流年。
此刻他捂着流年的耳朵,流年是聽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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