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羽羨朝着連城翊遙和凌清的背影看了一眼,隨即,一抹寒涼划過自己的眼底。
她就說嘛,到底是誰能夠讓言亦這麼的失控呢,原來是流年呢。
這就真的一定都讓她不感到稀奇了呢。
看着連城翊遙和凌清急忙駕車離開,隨即羽羨也急忙朝着自己的車子跑去。
她倒是要看看流年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呢,以至於讓言亦這樣的瘋狂呢。
一路上,言亦簡直開啟了飆車的速度,即使闖了紅燈,言亦也是無所謂的。
原本需要三十分鐘才能到達的地方,言亦硬生生的省去了一半的時間。
很快,言亦便來到了,連城翊遙告訴他的地方。
還沒有停下車,遠遠的,言亦便看到了已經熄滅了的煙火,還在天空中不停地扭來扭去。
來不及細想,言亦便急忙下了車。
一刻也不敢停留的,朝着已經燒成窟窿的車子跑了過去。
只是言亦還沒有跑到跟前,胸前便多出了一隻手。
「先生,你現在不能過去,我們正在處理事故現場,請你配合我們。」
攔住言亦的是一名警察,看到言亦不管不顧的就沖了過來,眼疾手快的警察,便立刻伸手攔住了言亦。
「讓我過去,車裏,車裏,對,車裏的人呢,車裏的人呢?」
原本還想要掙扎着,衝過的言亦,突然想到了什麼,便急忙伸手,抓住了警察的衣領,不停的問着。
「對不起,如果不是親屬的話,我們是有權保持沉默的。」
這起事故還沒有調查清楚呢,所以對於車裏的人的狀況,他們也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除了親屬之外。
「你在說什麼屁話,快點告訴我,流年呢?流年到底怎麼樣了?」
這不是他要的回答,他現在要聽的是流年的消息,是流年的消息。
心中的憤怒之火,越來越強烈,此刻言亦抓着警察的衣領的雙手,也越來越緊。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點。」
見到這樣的狀況,其他的警察也倏地走了過來,緊接着,幾人便要拉開言亦。
「放開我,快點告訴我,流年呢?流年哪裏去了,流年到底怎麼樣了,還有司律痕呢?司律痕到底去了哪裏?」
為什麼到了這裏只看到燒成了空殼的車輛,卻沒有看到司律痕和流年的身影呢?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啊,言亦此刻真的是迫切的想要知道。
「不好意思,先生請你冷靜,請你冷靜一點!」
警察們也覺得很是莫名其妙,他們正在專心的處理着蝕骨,怎麼突然有個人就這樣闖了過來了呢。
雖然不解,但是警察們還是用盡全力的攬着這個男人。
因為言亦這邊的動作,很快,便吸引了圍觀群眾的目光。
大家都交頭接耳的說着什麼。
「你們誰能夠告訴我,車裏的人呢?車裏的人去哪裏了?」
為什麼他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救援人的到來,醫生也沒有見到一個呢?
「車裏的人,已經在不久之前,被送進醫院了,渾身燒傷嚴重,恐怕凶多吉少。」
其中一個微圍觀的人說道,她也是不久之前來到這裏之後,才看到的。
所以便實話實說的告訴了言亦。
聽到言亦的話,言亦的身體突然顫了顫,原本反抗着警察們的雙手,也瞬間癱軟了下來。
「你說什麼?渾身燒傷?凶多吉少?」
女人的話,讓言亦的心臟狠狠地痛了痛,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撕扯着。
「她,她被送去了哪一家醫院。」
良久,言亦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只是一開口,卻透着沙啞。
「離這裏最近的醫院,博愛醫院。」
女人的話音才剛剛落下,言亦便急忙掙脫幾名警察的束縛,朝着醫院裏跑去。
等到言亦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連城翊遙便和凌清來到了地方。
同樣的,看到了相同的場面。
可是就是看不到司律痕和流年,還有早早就到達了這裏的言亦。
經過詢問,連城翊遙才知道,原來,人都已經去了醫院,隨即連城翊遙和凌清便急忙朝着醫院跑去。
而同一時間,言亦已經到達了醫院。
經過詢問,言亦才知道,此刻的流年被送進了手術室。
想都不想的,言亦便直接朝着醫院的手術室跑了過去。
還沒有跑到手術室門口,遠遠地,言亦便看到了靠在牆壁上的司律痕。
「司律痕,流年呢?流年到底去了哪裏?流年呢?」
還沒有跑到司律痕的面前,言亦便將出聲問道。
一走過去,就看到頹廢到極點的司律痕,整個人也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就那樣靠着牆壁。
臉上更是沒有一點的血色,對於言亦的話,司律痕也仿佛完全聽不到。
「司律痕,你快點回答我啊,回答我的話,告訴我,流年到底怎麼樣了?流年被送進去的時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對於此刻司律痕的狀態,言亦是明顯看不到的,此刻的言亦,一心想要知道,流年到底怎麼樣了?
可是無論他說什麼,司律痕都好像完全聽不到似的,整個人也像是提線木偶似的,沒有任何的直覺。
「司律痕,你說話啊,你快點說話啊,流年到底怎麼樣了?流年到底怎麼樣了?」
這話言亦,不僅僅問了一次,可是今天司律痕好像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對於他的話,也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司律痕,不要在這裏裝死人,快點告訴我情況,快點告訴我,流年進去手術室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
他不相信那個女人說的話,流年怎麼可能會凶多吉少,怎麼可能會那樣。
流年永遠都是長命百歲的,所以根本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絕對不會出現。
現在的言亦,真的想要從司律痕的口裏聽到肯定的答案,可是此刻的司律痕好像完全沒有了反應似的。
連城翊遙和凌清異口同聲的問道。
只是得到的回答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隨即連城翊遙和凌清的臉色也漸漸地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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