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流年的角度看來,談茗如和司律痕就是在接吻。
流年的心狠狠一滯,眼底一抹痛色,可是即使這樣,她也什麼都不能做,一直以來她都知道談茗如在司律痕心裏的位置。
她更加清楚司律痕當初昏迷不醒的根源在哪兒,所以現在的她能做的只有成全。
即使這個決定會讓她很痛很痛……
沉浸在悲傷中的流年並沒有注意到言亦的動作。
言亦繞過流年,來到邊。
清楚的看到談茗如拿着帕子的手一動不動的停在半空中,臉上帶着恐意,而此時的司律痕卻面色平靜。
言亦的唇角輕輕一勾,沒有說什麼,轉身再次來到流年身邊。
」流年,想什麼呢?「
言亦拍了拍流年的肩膀。
流年斂去情緒,綻出一抹大大的微笑,」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說着她的目光轉向司律痕,」我們不如把吃的東西都搬到律痕的房間吧,反正今天是除夕夜嗎?大家一起吃吃飯,一起度過這個除夕嘛,而且律痕才醒來,不能移動對吧。「
說着便看向言亦。
言亦起先一愣,隨即笑了笑,」對「
」很好,那就這麼決定了,我想律痕應該也沒有什麼意見吧。「
有意見他現在也沒辦法開口說話,流年有些惡意的想道。
沒錯,流年就是故意的,原本這件事她是要徵求司律痕的意見的,她知道司律痕有潔癖。可是剛剛她突然萌生了這樣一個惡作劇的想法。
討厭就討厭吧,反正司律痕也不喜歡她,多點討厭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討厭也是一種感情。
而且她知道,司律痕的深情從來只為一個人……
所以趁現在司律痕還沒有開口讓她離開前,她何不好好捉弄一下他,這也是一種回憶啊。
用餐的時間總是很短暫,而這次的除夕晚餐卻是在流年的喋喋不休中結束的。
而大多數時間流年都在不斷的介紹菜品,好像故意說給司律痕聽,故意讓司律痕眼饞似的。
在旁人看來,流年的這種做法卻有點幼稚了。
而言亦也再次刷新了對流年的認識,這種認識也再次讓言亦肯定,流年是愛司律痕的。
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愛讓他嫉妒的發瘋。
「流年,謝謝你今天的款待,我先走了。對了……」
說着言亦看向談茗如,「談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送你,正好順路。也希望談小姐給我一次當護花使者的機會。」
談茗如沒想到言亦會這樣說,隨即點了點頭,便和言亦一起離開。
其他人都已經離開,房間裏只剩下流年和司律痕。
房間裏的飯香味兒久久不散,讓流年一陣得意。
看了看時間,才八點十分,時間還很早。
流年慢慢的挪到司律痕的身邊,拿着遙控器就將電視機打開了。
「我們,我們一起看春晚。」這是家人在一起看的節目。
流年沒有看司律痕的表情,因為她害怕看到司律痕臉上的厭惡,索性就不看了。
而且就當她厚臉皮吧,這是他和她第一次看春晚,所以她要珍惜。
流年看着電視屏幕,而司律痕偶爾看一眼流年,直到最後司律痕的目光再也沒有離開過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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