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流年抽出了自己的手。
「西哲」
流年嚴肅的看着他,神情冷冷的。
坐在輪椅上的司律痕看着這一切,表情凌厲,眼底嗜血一閃而過,雙手扶着扶手就要站起來,可是他的屁股剛抬起來,肩膀就被人按住了。
司律痕抬頭,是言亦。
言亦給了言亦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冷靜」
看到言亦的口型,司律痕體內的嗜血因子漸漸冷卻下來,只是不斷握緊的雙拳出賣了他此時的隱忍。
「西哲,以後不可以再這樣。我是姐姐,你是弟弟,我們是親人。」
流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些,明明知道凌西哲其實什麼都不懂,可是她總覺得有些事情好像正在發生變化……這種變化讓她不安……
「為什麼不可以,我……」
凌西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流年打斷,「好了,西哲,你今天出來太久了,快回去吧,要不然家裏人會擔心,我讓管家送你。」
不給凌西哲再次開口的機會,流年一次性說完,叫來了管家。
「流年,你是不是討厭西哲了?不要討厭西哲,這樣的流年讓西哲難受,這裏好難受。」
說着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眼眶漸漸變得通紅。
「沒有,我沒有討厭你。只是你先回去吧。」
流年沒有看凌西哲,因為她知道凌西哲現在的我表情是什麼樣,他每次露出那樣的表情她都會心軟,可是這次不行。
雖然她知道凌西哲的智商只是停留在五六歲,但是那不代表她的智商也停留在五六歲,她不可以給凌西哲一種很朦朧甚至很的錯覺,絕對不行。
出奇的,這次凌西哲沒有再說什麼,低着頭任由管家拉着他出門。
流年終究還是忍不住看向凌西哲,為什麼此時他的背影這麼落寞呢?
也許這次是她把事情想的太過複雜了,說到底現在的凌西哲終究還個孩子。
流年抬手準備把已經快要走到門口的凌西哲叫住,可是還沒張口就聽見司律痕細微的痛呼聲。
「怎麼了?」
流年急忙蹲下身緊張的問道。
「沒事,只是手突然有點麻。」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急忙抬頭看向言亦,「為什麼會這樣?」
言亦顯然沒想到司律痕會來這一招,微微一愣之後,笑了笑,「沒事,可能是長時間沒有運動,關節有些不舒服吧。」
流年點點頭,「那我幫你按按。」
說着拿起司律痕的手,一根一根的為他的手指按摩。
她的動作太專注,絲毫沒有注意到頭頂上方兩個男人深情的目光。
時間過的總是很快,轉眼間大年初四了,這幾天流年從最初的不敢相信,到現在的總算覺得這一切並非是夢,司律痕對她的態度確確實實發生了變化。
現在她總有一種在和司律痕談戀愛的感覺,很美妙,很幸福,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
突然流年的電話鈴聲響了,「凌清」
在看到來電顯示後,流年接起了電話。
一接起電話就聽見凌清擔心緊張的聲音,「流年,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可是,西哲現在真的很危險……」
掛斷電話,流年幾乎是跑着離開房間的,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就離開了大宅。
「怎麼樣?找到少奶奶了嗎?」
這已經是n個電話了,還是沒有少奶奶的消息,眼看少爺的怒火就要將整個大宅燒起來了。
「一群廢物,我親自去。」
說着司律痕就要跑出去,卻被管家及時的拉住了。
「少爺,你現在不能出去,萬一找到少奶奶,讓少奶奶看見,會懷疑的。」
司律痕一把甩開管家,這個時候他哪裏還管得了這些,流年從早上出去到現在已經快6個小時都沒有回來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第一次,他為一個女人如此的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題外話:
鴛鴦決定在他們大年初七的時候揭開真相哦,各位百~萬\小!說的友友們覺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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