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宅
言亦早早的起來之後,就去找司律痕和流年。
可是那個時候,才被告知,司律痕和流年早早的就出去了。
用完早餐後,還是不見司律痕和流年回來。
隨即言亦便拿起手機準備給流年打個電話,可是撥出號碼的瞬間,言亦便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想了想,言亦覺得自己還是給司律痕打一個電話比較妥帖一些吧。
隨即言亦便撥通了司律痕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司律痕說他和流年今天要約會,所以會晚一點回去,讓他不要擔心。
聽到電話里司律痕這樣說,一陣失落感突然涌了上來。
但是儘管如此,言亦還是笑了一下,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流年今天應該會很開心的。
這樣想着,言亦便又和司律痕說了幾句,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想不到,司律痕也會幹排隊這種事情。」
不過也對,為了流年,沒有什麼事情是幹不了的,司律痕是這樣,他應該也是這樣的。
收起手機,言亦便準備去散步。
吃完飯,就應該散散步啊,雖然這一次散步的人就只有他一個。
可是才出了餐廳,就見一個傭人急忙迎了上來。
「言先生,連城小少爺,請您上去一趟,說是再為凌清小姐診治診治。」
聽到傭人的話,言亦點了點頭。
算了,與其去散步,讓自己的腦袋不停的胡思亂想,還不如此刻做一些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呢。
這樣想着,言亦便抬腳,朝着凌清的房間裏走去。
很快,言亦便來到了凌清的房間裏,看着早已梳洗好,半坐在床上的凌清,言亦笑着打了聲招呼。
「連城翊遙,凌清早上好啊。」
凌清已經梳洗好了,但是連城翊遙還沒有梳洗,但是儘管如此,還是絲毫不影響連城翊遙的帥氣呢。
「言亦,你來了,麻煩你再為凌清診治一下吧。」
雖然現在凌清已經醒來了,但是連城翊遙還是很不放心。
心裏總是害怕,凌清又再次會暈厥過去,因為這樣的擔心,連城翊遙已經好幾個晚上睡着又醒來,醒來又睡着。
所以現在的連城翊遙看上去很是憔悴呢。
「說什麼麻煩啊,連城翊遙你客氣啦。」
說着,言亦便走了過去,看到連城翊遙此刻憔悴的模樣,言亦不由得在心裏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是連城翊遙生病了呢。
凌清雖然是生病了,但是言亦總感覺,生病了的應該是連城翊遙這位才是。
不然的話,哪有病人的臉色比連城翊遙的臉色要好上那麼多呢?
雖然此刻言亦的心裏這樣想着,但是言亦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只是走過去,為凌清再次細心的診治了起來。
「謝謝你啊,言亦。」
凌清怎麼會不知道,這幾天都是言亦為她診治的,所以該說的謝謝還是要說的。
「不用這麼客氣。」
聞言,凌清笑了笑,隨即便看向了連城翊遙。
「連城翊遙,你先去梳洗吧,顧忌診治還需要一會兒時間呢,你梳洗完,然後再去吃早餐吧。」
連城翊遙的憔悴和不修邊幅,凌清怎麼會注意不到。
看着這樣的連城翊遙,凌清的心臟莫名的有些發痛。
但是儘管如此,凌清還是強迫自己,去忽視這種感覺。
聽到凌清的話,連城翊遙愣了愣,隨即便笑着說道,「沒事的,我一會兒再去,我……」
等言亦診治完了再去,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清打斷了。
「沒事的,你先去吧,不然我要生氣了。」
凌清怎麼會不知道此刻連城翊遙為什麼不願意離開,無非就是不放心她罷了。
這樣的連城翊遙讓凌清真的很是無奈。
但是雖然如此,但是凌清還是不能任由着連城翊遙這樣發展下去。
果然聽到凌清的這句話,連城翊遙立刻點頭答應了。
「好,我馬上去,我這就去。」
說着,連城翊遙便迅速的轉身,作勢就要去洗漱。
只是一邊走,一邊不停的回頭囑咐着言亦。
「言亦,那我先去洗漱了,凌清就麻煩你了,謝謝你啊。」
看到連城翊遙此刻一步三回頭的模樣,言亦不由得搖頭笑了笑。
「看來連城翊遙真的很喜歡你呢。」
等到連城翊遙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言亦這才緩緩的開口道。
「什麼啊,言亦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到言亦這樣說,凌清的心突然有一瞬間的慌亂,眼神更是不敢去看向言亦。
「沒聽懂嗎?」
呢喃了一句,隨即言亦便笑了。
很顯然,連城翊遙的這一條情路會非常的坎坷的呢。
笑了笑,言亦便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此刻凌清的臉色卻並不是特別的好看。
連城翊遙對於她的心思,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從很早以前她就知道了呢。
只是在那個時候,她一直都裝作不知道罷了。
直到後來,連城翊遙對她一次又一次的告白之後,凌清知道自己再也沒有辦法裝下去了。
所以她便一次又一次的開始拒絕連城翊遙,可是才發現,自己的拒絕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連城翊遙還是依舊那樣對她,而且比之前還要更好了。
對於連城翊遙,她真的……
「我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連城翊遙突然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下半身圍着浴巾,而上半身則是光着的,身上還沾着水滴。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連城翊遙讓凌清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凌清當下低頭,不敢去看連城翊遙。
「連城翊遙,你這速度簡直太快了。」
看着連城翊遙,言亦忍不住調侃道。
到了。
「言亦,你怎麼了?」
怎麼突然之間,臉色就變得這麼的難看了呢?
連城翊遙很是擔心的看着言亦。
因為連城翊遙的話,原本在用着餐的凌清,也不由得朝着言亦的方向看了過去。
抬手撫上自己的心臟的位置,隨即空閒着的另一隻手,則衝着連城翊遙擺了擺手。
言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心臟會變的這麼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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