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湯好了」
遠遠的他們就聽見了流年的聲音,兩人似是很有默契的閉了口,收斂了表情。
把薑湯擱置在桌子上,流年急忙問道,「怎麼樣?律痕怎麼樣了?」
「沒事了,只是稍微有點受涼,吃點藥就沒事了。你不是也煮了薑湯嘛,這個效果也不錯。」
言亦給了流年一個安心的笑容。
聽到他這麼說,流年總算放下心來了,「那就好,我馬上餵律痕喝薑湯。」
可是剛端起薑湯的流年頓住了,律痕會讓她餵他喝嗎?
猶豫了下,流年便端着薑湯坐到了司律痕的身邊。
「有點燙,你剛醒來,不方便,我來餵你吧。」
流年盛起一勺薑湯,放在嘴邊吹了吹,「好了,來我餵你。」
流年自始至終臉上保持着一抹笑容,但是眼底的慌亂和期待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平靜。
看着嘴邊的薑湯,司律痕慢慢的張開了口,吞下了她餵的薑湯。
看着他喝下薑湯,流年欣喜的表情毫不掩飾的在臉上綻放。
就這樣流年耐心的餵着司律痕,司律痕也配合的喝下她餵的薑湯,可是還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有人就不滿了。
「流年,西哲也要喝。」
凌西哲嘟着嘴,不滿的看着司律痕。
「西哲別鬧,你沒有感冒,不需要喝這個。」繼續手上的餵食動作,流年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要,反正西哲也要流年餵。」
凌西哲狠狠地跺了跺腳,繼續表示自己的不滿和要求。
「西哲乖,你要聽話。」
這次流年還是沒有看凌西哲一眼。
凌西哲的眼眶突然變得通紅,「流年你以前也經常餵我的,為什麼這次就不行。」
凌西哲索性直接站到了流年身邊,對着流年,雙眼定定的看着她。
這次流年總算停下了動作,抬頭看向凌西哲,在看到凌西哲通紅的眼眶時,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西哲,這個哥哥生病了,需要我的照顧。」
流年耐心對着凌西哲解釋。
聽到流年的話,凌西哲抿了抿嘴,「那西哲幫流年,這樣流年才不會累。」
說完滿是清澈和期待的雙眸看着流年。
「不用,我不累,也沒有多少……」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手中的碗就已經落入了凌西哲的手中。
「西哲來幫流年。」
說着凌西哲挨着流年坐下,也學着流年的動作,盛起一勺薑湯遞向了司律痕。
流年有些頭疼的看着凌西哲,這傢伙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那律痕,剩下的就讓西哲來吧。」
她知道如果繼續鬧下去,恐怕這剩下的薑湯也該涼了。
司律痕周身散發着寒氣將剩下的薑湯喝完。
而一旁言亦看着這一切發生,卻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只是眼底的戲謔和不知名的光一閃而過。
「來,擦嘴,擦嘴嘴。」
說着凌西哲胡亂的抓起一把餐巾紙塞到了司律痕的嘴巴。
凌西哲的力度很大,簡直可以用野蠻來形容了。
司律痕眼底的嗜血一閃而過,但是考慮到現在的情況,他只能任由他胡來了。
「西哲,你幹嘛?好了,我來。」
流年有點生氣了,現在的律痕又不能動,也不能反抗,雖然她知道現在的凌西哲只是一個孩子,但是她還是有點生氣。
說着流年就要伸手奪下凌西哲手裏的餐巾紙。
可是凌西哲像是故意似的,胳膊伸的高高的,流年根本碰不到,在流年放棄時他又把餐巾紙塞到司律痕的嘴邊。
「凌西哲」
這次流年是真的生氣了,聲音也放大了,流年板着臉伸手就要拿下他手裏的餐巾紙。
許是被流年突然間的生氣嚇到了,凌西哲一時間愣在那裏。
而流年以為凌西哲會再次躲開,整個身體都用了力度。
結果流年的身體就這樣撞向了還在呆愣中的凌西哲,兩人瞬間倒在了一起。
而好巧不巧流年將凌西哲意外的壓在了身下,也好巧不巧的他們的唇瓣碰在了一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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