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男人這麼爽快的就要答應放她走。
聽到他的這句話,凌清的臉上不由得一喜,隨即便對着面前的男人點了點頭。
緊接着,凌清便無比淡定的走過去,在所有人的注視當中,快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穿好衣服的凌清,不去看其他人,隨即便直接抬腳朝着包廂門口走去。
那個男人說的話,似乎真的很有分量,所以她走的時候,都沒有人攔她,這讓凌清很是開心。
可是當凌清來到包廂的門口,就要讓人打開包廂的門的時候,突然再次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你走出這扇門……」
說到這兒的時候,男人的語氣突然頓住了,而凌清的動作也突然頓住了,她想要知道,對方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這樣的話,你就很有可能,真的找不到你想要找的人了呢。」
就只是這樣一句話,讓凌清的徹底的愣住了。
所以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為什麼他可以這樣的篤定呢?
為什麼他會知道她在找人呢?他到底還知道些什麼呢?
這讓凌清都很是好奇,與其說是好奇,還不如說是慌亂無措,因為此刻的凌清,真的無法確認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對方到底有什麼企圖,他為什麼會知道她在找人,而且從頭到尾她都用面紗,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臉頰。
所以這個男人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臉,更不要說是認識她了呢。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還有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凌清猛地回頭,隨即便再次看向了男人。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個所謂的晝顏酒吧也不過如此嘛,是不是自己人都分不清楚呢。」
面對凌清的質問,男人毫不在意,只是突然笑了起來,隨即朝着那群剛剛和凌清一起表演的人,看了過去。
聽到男人這樣一說,凌清的心裏猛地一緊。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他到底是怎麼知道,她不是晝顏酒吧里的工作人員。
而且他這樣一說的話,其他的人肯定是會懷疑她的,這樣一來的話,那麼對於她離開這裏,就會有很大的阻礙的。
果然,聽到男人的話之後,所有的人都是一陣譁然,隨即便看向了凌清。
因為很多人都還是無法確定男人剛剛所說的話的真正意思。
又或許是理解了,只是還一時半會兒沒有想清楚,男人到底在說的是誰。
他們只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凌清,因為這件事情,很是明顯,這個男人在和凌清討論,所以凌清也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吧。
可是即使他們怎麼看,都無法從凌清的身上得到答案。
「我不想再繼續和你說下去了,請打開這裏的門,我要出去。」
算了,不能在這裏繼續的多做糾纏了,還是儘早離開的好,在他們發現之前,還是儘快的離開吧。
聽到凌清的話,男人笑了笑,但是出奇的,沒有再為難凌清。
隨即朝着守門的人揮了揮手。
看到男人的動作,守在門口的男人,倏地點了點頭,隨即便打開了門。
沒有絲毫的猶豫,凌清便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凌清走了出去,原本很是安靜的其他人,瞬間炸了鍋。
但是此刻的凌清卻顧不得許多,只要此刻的自己能夠出來就好了。
待流年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門口依舊站着保鏢,但是保鏢對於她這麼久才從裏面走出來,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這倒讓凌清漸漸地皺起了眉頭,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而且凌清也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四周和她進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酒吧里的人,也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表演的人,到底進去了多長的時間。
搖了搖頭,凌清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這樣的胡思亂想下去了。
她必須現在立刻去找司律痕和言亦的身影。
還剩下最後一間包廂了,可是最後一間包廂,她到底要怎麼進去呢?
因為很是明顯,最後一個包廂門口同樣的站着兩名保鏢,所以她一個人應該怎麼進去呢?
她真的很想要確認最後一間包廂里,司律痕和言亦到底在不在裏面。
到底應該怎麼進去呢?
或者她也不用進去,就在這裏直接守株待兔就好了。
可是萬一在包廂里的人,並不打算立刻出來的話,那麼該怎麼辦呢?
又或者對方並不是司律痕和言亦的話,那又該怎麼辦?
無論自己怎麼想,都想不出來一個好辦法,所以此刻的凌清真的是非常的着急。
出來後的凌清並沒有立刻就去最後一間包廂。
凌清的腳步很輕,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最後一間包廂的門口。
可是凌清看了一眼這個包廂外面所有的一切。
發現除了兩名保鏢之外,就沒有了其他的人了,這個走廊里顯得格外的安靜。
不行,她不能繼續在這裏這樣走來走去了,這樣的話,一定會被懷疑的。
所以,在此之前,她一定要小心一點,免得被人懷疑。
隨即,凌清才停駐在門口的時候,並沒有停留太多的時間。
不去看其他的人,隨即凌清便直接走向了衛生間。
既然還沒有想到辦法,那麼還不如先躲在廁所里呢,這樣的話,也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啊,不對,應該說是引起了保鏢的注意。
再加上,衛生間離最後一間包廂很近,上班的話也比較方便啊。
這樣想着,凌清便直接走向了衛生間。
走進衛生間之後,凌清臉上所有的淡定沉穩便全部的消失不見了。
現在的凌清,此刻臉上滿是疲倦,可是即使到了這裏,一個人也沒有來到過的地方,凌清也無法全然的芳心下來。
因為此刻的凌清想不出辦法來,所以凌清很是煩躁,無比的煩躁。
凌清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應該做些什麼呢。
隨即,凌清便不由自主的朝着外面的方向看去。
就在這個時候,凌清便突然看見,一個人從外面最後一間包廂的門裏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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