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的語速很快,每說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
而對於凌清的質疑,司律痕始終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解一句,甚至連表情都不曾變一下。
一旁的言亦,也只是冷冷的看着這一切,聽着凌清對於司律痕的種種指責。
嘴角更是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笑。
「司律痕,你說一下吧,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雖然覺得司律痕選擇將流年的屍體火化,讓他有點難以接受,還有不敢相信。
但是連城翊遙還是覺得司律痕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所以才會這麼做的,要不然,司律痕絕對不會這樣做的,而且還是這麼的匆忙呢。
等了良久,他們都沒有等到司律痕的回答,司律痕就只是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曾開口說一句。
就在氣氛無比沉默的時候,凌清倏地笑了。
「現在問原因又有什麼意義呢,而且原因也不重要了不是嗎?重要的是,我絕對不會同意,司律痕你就這樣將流年的屍體火化了,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流年的死士有蹊蹺的,很明顯,這就是一個陰謀,許多多的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呢。
所以怎麼能夠就這樣輕易的將流年的屍體火化掉呢?
如果真的火化了流年的屍體,那麼有些事情還能夠查的明白嗎?
甚至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流年的身上可能會存在什麼線索。
如果流年的屍體到最後都要化成灰燼的話,那麼就真的太殘忍了。
她絕對不會允許司律痕這樣做的,就算是死,也不會允許司律痕這樣做的。
絕對不會允許,絕對!
「我也不會允許司律痕你這樣做的,絕對不允許。」
就在這個時候,言亦便再次開口了,只是這一次開口,言亦的語氣卻透着決絕的味道。
「司律痕,無論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急於的將流年的屍體火化,我都是不會贊同你這樣做的。」
在這個時候,連城翊遙的想法和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絕對不會同意,司律痕這樣做的。
「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對我來說,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因為他們的是否同意,在司律痕看來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無論他們是否同意,到最後,都無法改變他要火化流年屍體的這件事實。
「司律痕,你什麼意思?你剛剛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其他人還沒有開口,凌清便倏地開口了,一開口便是怒氣沖沖。
「字面上的意思。」
就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司律痕便沒有再多做任何的解釋。
「你現在是在告訴我們,無論我們是否會同意你將流年的屍體火化,到最後都不會改變你的想法嗎?」
言亦再次開口了,只是這一次開口,卻沒有了之前的暴躁,有的只是冷然,還有,仿佛浸入寒潭的一種寒冽。
對於言亦的話,司律痕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聽到言亦這樣說,凌清的雙眼倏地睜大,所以司律痕剛剛真的是這個意思。
就在一瞬間,凌清便再次上前,伸出自己的雙手,再次狠狠地揪住了司律痕的衣領。
「言亦說的沒錯吧,你就是那個意思吧,你怎麼能夠那樣的對待流年,你怎麼能夠那樣做?你到底憑什麼這樣做?我絕對不會允許你碰流年一根手指頭的,絕對不會允許,流年現在在哪裏,絕對不會允許,你這樣再將流年留在身邊了。」
即使是一個屍體,她也絕對不會再允許了。
經凌清這樣一說,大家的注意力便再次被拉了回來。
同時大腦也倏地清醒了過來。
對啊,流年的屍體現在在哪裏,如果司律痕將流年的屍體選擇藏起來的話,那麼豈不是會很危險呢?
這樣想着,言亦便開始有點慌亂了。
他果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怎麼會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想不到呢?
在發火和司律痕打鬥之前,就應該弄清楚,現在的流年在哪裏啊。
如果不問清楚,那麼流年現在是非常危險的啊。
就在一瞬間,言亦的雙手,倏地握緊成拳,臉色也變得極其的難看。
「對,快告訴我們流年在哪裏?」
言亦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司律痕垂眸看着自己身前,抓着自己的那隻手,冷冷的笑了笑。
隨即便再次揮手,將凌清再次一把甩開了。
「連城翊遙,現在想辦法控制住司律痕,我現在就去上面司律痕的房間去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流年。」
此刻言亦說的很快,一邊說着,一邊抬腿,就朝着樓上跑去。
看着言亦跑了上去,凌清也急忙跟在他的身後,跑了上去。
但願一切都還來的及。
而聽到言亦的那句話的時候,連城翊遙倏地伸出自己的手,急忙抓住了司律痕。
此刻的司律痕任由連城翊遙抓着自己,沒有掙脫,也沒有反抗。
這倒讓連城翊遙覺得意外了,司律痕怎麼會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呢?
雖然疑問,但是連城翊遙抓着司律痕的手,卻不敢有一刻的懈怠。
就害怕,此刻司律痕這樣淡然的樣子是裝出來的,他只是在找機會逃跑罷了。
這樣想的連城翊遙,完全忘了一點,那就是往日裏,無論連城翊遙使出什麼樣的招數,都沒有一次能夠成功的抓到司律痕。
更不要說是像現在這樣,牢牢的束縛着司律痕了。
「司律痕,我警告你,你不要耍花樣哦,他們很快就下來了。」
此刻的連城翊遙只希望凌清和言亦能夠快點找到流年的屍體。
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將流年帶走了,也能夠阻止,連城翊遙做出任何傷害流年的事情。
對於連城翊遙的話,司律痕仿佛沒有聽到似的,沒有任何要開口理會連城翊遙的意思。
「連城翊遙,現在沒有人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麼要火化流年的屍體,這根本不像是你的作風。」
這樣的做法,完全不符合司律痕的風格,所以連城翊遙覺得司律痕一定是有什麼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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