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想一想,還是刺眼異常呢。
回憶了這麼多,炎涼此刻的心臟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痛到極致了。
「炎涼,不要離開我,你好好的冷靜下來想一想,我們之間怎麼能夠這麼輕易的就結束了呢?」
沒有注意到炎涼的異常,此刻的連城嫣然一心只想着說服炎涼。
隨即連城嫣然便上前一步,伸手緊緊地抓住了炎涼的個胳膊。
語氣裏帶着乞求,眼神里更是帶着期待。
因為連城嫣然的動作和話語,讓炎涼瞬間從回憶里回到了現實當中。
「嫣然,對不起,我已經很認真的想過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可能了。」
無論自己想多少次,這個就是最終的答案了,永遠也不會變的原因了。
說着,炎涼便抬手,就要甩開連城嫣然的手。
可是這個時候的連城嫣然怎麼會讓自己輕易的就這樣,被甩開了呢。
在炎涼就要甩開自己的時候,連城嫣然抬起自己的另一隻手,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炎涼的胳膊。
「炎涼不要這樣,你也想一想我們之間的過去啊,我們在國的那一段日子,還有我們回來之後的那一段日子啊。」
她怎麼能夠失去炎涼,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情,她曾經付出了那麼多,為了得到炎涼,她曾經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怎麼能夠輕易的失去炎涼,絕對不可以。
「那些曾經,我不會忘記,可是對我而言,那些所謂的曾經,就只是曾經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現在的他已經給不了任何連城嫣然想要的東西了,那些曾經,那些屬於他和連城嫣然的曾經,也隨着好夢的離去,而變得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人值得他留戀的話,那麼也就只有好夢了。
可是好夢已經死了,所以,他真的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人活着事物了。
「怎麼會毫無意義,怎麼可以毫無意義,炎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
雖然聲聲都是對炎涼的控訴,但是可以看的出來,連城嫣然此刻在極力的壓抑着。
在極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悲傷和憤怒。
「所以這樣的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緊握着不放,離婚,是我們之間最好的選擇了。」
炎涼抬頭,看着連城嫣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炎涼的話,連城嫣然徹底的呆愣住了,隨即,原本抓着炎涼胳膊的手,也漸漸地滑落了下來。
一滴眼淚就這樣,從眼眶裏流了出來。
看到連城嫣然的眼淚,此刻的炎涼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
在很久之前,只要連城嫣然稍微一不開心,炎涼就會緊張半天,擔心的不得了。
可是現在,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連城嫣然一直都在等炎涼來安慰自己,因為連城嫣然也記得,以前,只要她癟癟嘴巴,炎涼也會擔心很久。
所以更不要說是哭了,炎涼從來都捨不得她哭泣的。
深知這一點的連城嫣然,就想利用這一點,讓炎涼能夠軟下心來。
可是自己等待了那麼久,都不見炎涼來安慰自己。
忍不住抬頭看向了炎涼,這才發現炎涼又坐回到了自己剛剛的位置。
心下猛地一痛,他和炎涼之間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呢?
以前的炎涼從來都不會這樣對待自己,從來都不會,從來不會。
可是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和炎涼之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
這一點,一直都是連城嫣然所想不通的地方,以前她和炎涼明明那麼的要好。
炎涼也對她那麼的好,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捧在她的面前,可是如今為什麼就突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難道是因為好夢的死嗎?
那個女人死都已經死了,為什麼一個死人還能夠讓炎涼這樣的掛念。
炎涼怎麼可以對那樣一個女人產生感情。
那個女人的死,又是憑什麼能夠對炎涼產生影響呢?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
雖然此刻的連城嫣然在自己的心裏,在不停地瘋狂的吶喊着,咒罵着,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現出來。
就只是用着無比委屈的神情看着炎涼。
可是無論她怎麼看,看多久,還是依然沒有換來炎涼的一個眼神。
「炎涼,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我們之間不該就這樣結束了,我們之間還有很多未來,我會等你,等你冷靜下來再說這些事情的。」
看着這樣冷然的炎涼,連城嫣然承認自己的心痛了,真的很疼。
她用盡手段,好不容易讓炎涼對自己愛不釋手了,可是這一切還是被好夢那個賤女人給徹底的毀掉了。
如果不是她,她早就和炎涼在一起了,說不定到現在,連孩子都有了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叫做好夢的賤女人。
即使死了,也要阻擋她和炎涼之間,這一點真的不可饒恕呢。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炎涼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喉嚨口,最終,炎涼還是將那些話咽了下去。
算了,他真的不想再說些什麼了,沒有那個精力,也沒有那個耐心了。
「我去休息了。」
對着流年和司律痕說了一句,隨即咽了便站起身,朝着樓上走去。
一直都沒有睡好覺過,對於炎涼來說,心累遠遠大於身累呢。
看着炎涼的背影,連城嫣然想都不想的,抬腳,就要追上去。
「不要跟上來。」
沒有回頭,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炎涼就只是這樣冷冷的開了口。
聽到炎涼的話,連城嫣然已經邁出去的雙腳,也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連城嫣然也很是聽話的,沒有再追上去。
看着炎涼漸漸遠去的背影,連城嫣然的雙手,也漸漸的握緊成拳。
而眼底也閃爍着,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與往日不同,今天的流年起的非常的早。
司律痕便看到了坑次坑次,一邊穿着衣服,一邊下床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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