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律痕的話,凌清和連城翊遙均是一愣。
還在迷糊中的凌清,因為司律痕的這句話,瞌睡也去掉了大半,只是眼中的迷茫卻是越來越多了。
而連城翊遙更是驚訝的看着司律痕,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律痕有一天還會關心起凌清呢。
而此刻的司律痕卻是一派的自然,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這句話,他是替流年問的,不然如果是他個人的話,他一句話都懶得和凌清說呢。
愣了好半響,凌清終於回過了神,隨即笑了笑,「我好多了,暫時還死不了呢,不過還是謝謝司少的關心呢。」
雖然凌清所說的話里包含了謝謝兩個字,但是這句話,任誰聽,都帶着怨恨和怒氣。
而司律痕像是沒有聽出來,她話里的怒氣似的,就只是點了點頭。
「沒事就好,那你們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話落,司律痕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一隻腳還沒有邁出去,便聽到了身後凌清的聲音。
「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問。」
因為凌清的話,司律痕的腳步頓住了,但是卻沒有回頭。
「什麼事情,你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關於流年的問題嗎?
這個不好說,但是如果真的是關於流年的問題的話,此刻在門外偷聽的流年應該會很開心的吧。
「我想知道,在我昏迷不醒的這一段時間裏,我的醫藥費是多少錢,我不想占你們的便宜。」
凌清並沒有提到流年,這讓司律痕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為這也是他料想中的結果。
「這個啊,我還真的沒有算過呢,等我讓人算好了,自然會告訴你的。」
司律痕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連城翊遙的怒吼聲。
「司律痕,你這是要做什麼啊?還有凌清,我都說過了,你不用在意這些的,怎麼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啊?」
凌清剛剛的問題不是沒有問過他,只是連城翊遙都一一的解釋回答清楚了。
卻不想今天看到司律痕的時候,凌清還會繼續這樣的問。
這讓連城翊遙的心頭有些難受了。
「連城翊遙,這個時候,可不是應該來怪我了,是凌清自己這樣說的,既然人家不願意收下這些好,那麼為什麼不及早的撤回呢。」
對於凌清的不知好歹,司律痕一點都不感到生氣,只是覺得莫名其妙。
而且既然凌清這樣說了,那麼他司律痕又怎麼會和她凌清客氣呢。
聽到司律痕的話,連城翊遙開口就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司律痕打斷了。
「其他的事情,你們慢慢的商量吧,我先走了。」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為什麼還要繼續在這裏逗留下去呢,實在是沒有必要呢。
「司律痕,你……」
連城翊遙正要抬腳追上去,可是跑出臥室的時候,連城翊遙的雙腳便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因為才剛一跑出去,連城翊遙便看到了流年的身影。
看到連城翊遙的剎那,流年愣了愣,隨即滿臉都換上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緊接着,流年急忙抬起自己的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而司律痕也早就注意到了連城翊遙,雖然驚訝連城翊遙追出來了,但是就只是一瞬間,司律痕的臉上便換上了淡然的表情。
隨即司律痕走過去,將一臉擔心的流年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司律痕,以後大半夜的少來打擾別人睡覺。」
一開口,連城翊遙便愣住了,也後悔了。
連城翊遙才意識到自己所說的這句話,有多麼的令人誤會,尤其是流年。
這不就是變相的在對流年說,以後讓流年少來打擾凌清嗎?
而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很明顯的看到了,流年臉上暗淡的表情。
司律痕也是注意到了流年的表情變化,隨即臉色則冷然了一分,警告的看了一眼流年。
隨即便半抱着流年,朝着門口走去。
看着兩人離開,連城翊遙這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流年真的誤會剛剛他所說的話了。
他只是為了不讓凌清懷疑,所以才會那樣說的,卻沒有想到……
算了,等明天有時間了,再和流年解釋吧。
這樣想着,連城翊遙便轉身,回到了臥室里。
「流年,你不用擔心了,凌清她已經沒事了,你也看到了不是嗎?」
而已經走出凌清房間的司律痕,便對着流年這樣說道。
「司律痕,你怎麼會被連城翊遙給發現了呢?還吵醒了凌清。」
他們原本是要悄悄的嵌入進去的,卻沒有想到到最後還是打草驚蛇了。
不過還好,進去的是司律痕,所以這才讓凌清沒有受到刺激。
如果進去的是她的話,估計凌清看到她,直接會暈厥過去。
只要想到這些,流年就會覺得真的很是慶幸,凌清沒有發現她呢。
「如果只是悄悄潛入進去,看着睡着的凌清,你會放心嗎?」
司律痕的一句話,徹底的讓流年呆住了。
「所以……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
「你想的沒有錯,我是故意的,我故意弄出了動靜,驚醒了凌清和連城翊遙。」
如果真的想讓連城翊遙不發現他的話,對於司律痕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只是司律痕也知道,如果只是靜靜的看着凌清睡着的狀態,流年還是會擔心的。
擔心凌清是真的已經醒來了,還是仍舊在昏迷狀態。
所以為了免去流年的擔心,司律痕就只好選擇讓凌清醒來了。
讓流年親眼看一看凌清是否醒來了,也讓流年親耳聽一聽凌清的聲音,是否是已經好了大半了呢。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這才慢慢的恍然大悟了。
「原來是這樣啊,啊,我怎麼才想到呢?」
對啊,司律痕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當她躲到臥室外面的時候,看到凌清睜開雙眼,還聽到凌清和司律痕的對話的時候,她真的開心極了呢。
「司律痕,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這樣一想,流年便覺得自己真的很壞呢,怎麼能夠這樣冤枉司律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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