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言亦有一天發現了流年的真面目的時候,他一定會後悔自己曾經喜歡上那麼一個女人,也會因為自己曾經那樣喜歡過流年,而對這樣一段曾經非常的厭惡。」
不等連城嫣然說些什麼,隨即羽羨再次補充道。
而她要做的就是儘快的揭穿流年的真面目。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嫣然愣住了。
因為羽羨的話,讓她突然想到了,現在的她和炎涼之間的關係。
當真是冰冷到了極點了呢。
自從好夢死了之後,炎涼簡直對她是一百八十個個大轉彎呢。
往日的溫和柔情全然不見,剩下的只有冰冷。
而且雖然她已經和炎涼成為了夫妻,但是炎涼卻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次也沒有。
因為這許許多多的事情,也讓連城嫣然對那個已經死去的好夢,更加的恨之入骨了。
她明明已經死了,可是還是要帶走炎涼的心,這讓她怎麼能夠不去恨呢?
曾經她是費了多大的力氣,用了多少的手段,才讓炎涼的目光看向自己,而且只看向自己。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為好夢的死而結束掉了。
好夢死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炎涼所有的一切也變了。
她曾經花費了那麼多,那麼大的心血,去得到炎涼,可是結果呢?
到現在她和炎涼之間的關係不僅沒有任何的緩和,而且還更加的冰冷了。
這讓連城嫣然怎麼能夠接受,完全接受不了啊。
曾經的她,為了得到炎涼,也用了卑鄙的手段,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後悔。
唯一後悔的是,沒有在炎涼對好夢產生好感之前殺死她。
這是迄今為止,連城嫣然最後悔的事情。
如果當初她早點再使用手段,讓好夢喪生的話,那麼現在的炎涼一定不會這樣對她。
一定不會。
這樣在大腦中胡思亂想的連城嫣然,眸底變得晦暗不明,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漸漸地變得陰沉了許多。
「嫣然,你在想什麼啊,嫣然……」
連城嫣然的表情變化,羽羨怎麼會沒有看到呢。
只是看到這樣的連城嫣然,卻讓羽羨驚訝無比,她真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連城嫣然呢。
此刻連城嫣然的表情真的讓她完全的摸不透呢,羽羨更是不明白,連城嫣然怎麼會突然之間會有這樣的表情呢?
而且她一連叫了好幾次連城嫣然,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呢。
所以連城嫣然到底是在想什麼事情,才會想的這麼的入神呢?
「嫣然,連城嫣然……」
自己喊連城嫣然的名字不管用,所以羽羨只能夠用自己的胳膊推一推連城嫣然了。
察覺到羽羨的動作,連城嫣然這才回過了神。
「怎……怎麼了……」
第一次,連城嫣然面對羽羨的時候,顯得有些結巴了。
她怎麼就想的那麼的入神了呢?而且還是當着羽羨的面呢。
「是我應該問你怎麼了吧,嫣然,你剛剛在想些什麼啊?臉色怎麼也變得那麼難看啊?」
對於剛剛表現異常的連城嫣然,羽羨真的很好奇呢。
聽到羽羨的問題,連城嫣然愣了愣,隨即便笑了。
「沒什麼啦,就只是身體突然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月事快要來了吧。」
雖然羽羨在連城嫣然的身邊已經呆了好幾年了,但是連城嫣然卻始終沒有信任過羽羨,一丁點都沒有過。
所以,連城嫣然又怎麼會去告訴羽羨,真正的原因呢?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立即緊張了起來。
「哪裏不舒服嗎?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快坐下來,讓我為你好好的診治診治。」
她怎麼就沒有想到,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連城嫣然的表情才會漸漸地陰沉了下來了呢。
如果不是連城嫣然自己說出口,她還真的想不到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雖然是一個醫生,但是卻忽略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時候,羽羨就一陣內疚。
「不用了,也就是剛剛一會兒,現在已經沒事了。」
此刻的連城嫣然自然是不能被羽羨診治的,萬一穿幫了怎麼辦?
這不是會引起羽羨的懷疑嗎?
「那怎麼行,還是讓我看看吧,萬一再出現剛剛的症狀的話,就真的不好了呢。」
說着,羽羨便拉着連城嫣然朝着不遠處的凳子邊走去。
等到連城嫣然坐了下來,羽羨也坐到了連城嫣然的身邊。
「幸好我隨身帶着醫用工具,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說着,羽羨便開始為連城嫣然仔細的進行身體檢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羽羨這才收起了自己手上的工具。
「我剛剛幫你診治過了,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就是胃不太好,我待會給你開點藥。」
檢查完連城嫣然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的時候,羽羨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能是最近胃口的問題,所以連城嫣然的身體會顯得有些虛弱吧。
因此剛剛的恍惚陰沉,也是可以解釋的呢。
聽完羽羨的話,連城嫣然在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沒有引起羽羨的懷疑就好。
「這樣啊,我就說,最近胃口不怎麼好呢,謝謝你啊,嫣然。」
「謝什麼啊,我們是好朋友啊,這是我應該做的。」
在羽羨的心裏,連城嫣然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了,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
此刻,另外一邊
等到流年回了房間之後,才發現,司律痕並沒有醒來。
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隨即流年便緩緩的靠近大床。
此刻流年的動作很是輕慢,生怕自己的任何一個大動作,會吵醒司律痕。
沒一會兒的時間,流年便來到了大床邊。
看着此刻熟睡着的司律痕,流年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看來是真的累了呢。」
輕聲的呢喃一句,隨即流年便輕輕的爬上了司律痕的床。
躺下來的同時,流年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慢慢的靠近司律痕。
直到流年與司律痕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不到一厘米的時候,流年的身體這才停了下來。
隨即流年抬頭,便看着睡在自己身邊的司律痕,唇角勾起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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