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清的手不斷的靠近自己的肚子,流年就只是愣了愣,卻並沒有說什麼。
任由着凌清的手靠近自己的肚子。
一旁的連城翊遙也愣了愣,心臟也不由得跳了跳,但是連城翊遙依舊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去阻攔凌清。
而也在跟前不遠處的連城嫣然的雙眸則漸漸地眯了起來。
她是真的很想要知道接下里凌清到底會做什麼呢?
雖然此刻連城嫣然的心裏無比的希望,凌清能夠就趁現在毀掉流年肚子裏的孩子。
這樣就皆大歡喜了呢。
雖然流年和她無冤無仇,但是連城嫣然就是見不得司律痕這樣的寵愛流年,這樣的護着流年。
從小她就一直想要靠近司律痕,但是司律痕卻沒有給過她一次靠近的機會。
最後司律痕離開了,但是再次回歸帝都之後,連城嫣然依舊想要靠近司律痕。
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厚着自己的臉皮,但是換來的卻是司律痕的無視和厭惡。
她以為司律痕就是不喜歡女人,不喜歡所有的女人。
可是當流年這個女人出現的時候,卻發現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原來司律痕也是可以對一個女人那樣好的。
那種好,簡直能夠刷新連城嫣然對司律痕以往的認知。
也正是這樣的好,讓連城嫣然開始不由得嫉妒了起來。
連城嫣然清楚自己對司律痕的感情,沒有男女之情,就只是當做一個哥哥般的喜歡。
連城嫣然覺得自己一直都在努力的扮演好妹妹的這個角色,可是司律痕卻自始至終都不願意接受她這個妹妹。
不接受也就算了,最後居然還帶回來一個女人。
從見到流年的第一眼起,連城嫣然就非常的討厭流年,與其說是討厭,不如說是厭惡。
是的,連城嫣然厭惡流年,司律痕對流年有多好,她就有多厭惡流年。
所以對於流年肚子裏的孩子,連城嫣然也是一併厭惡着的。
就流年這樣低賤的女人,怎麼配生下他們連城家的孩子呢?
這簡直就是對他們連城家的最大的侮辱。
所以為了對得起連城家族,流年肚子裏的孩子留不得,必須除掉。
所以,連城嫣然絕對是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厭惡流年肚子裏的孩子,覺得流年不配生下連城家的孩子,才熱切的希望,流年流掉肚子裏的孩子。
而這樣想着的連城嫣然完全忘記了,自己也壓根不是連城家族的人,她與連城家族的人,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
此刻的連城嫣然嘴角輕輕上揚,眸子裏閃着惡毒的光芒,可是只有一瞬間,連城嫣然眸子裏惡毒的光芒便瞬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擔憂。
而此刻的羽羨,正好轉頭,看到了連城嫣然眼眸里的擔心。
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嫣然就是太善良了呢,到現在了,居然還在擔心流年那個賤女人。
流年那個賤女人怎麼配嫣然擔心呢。
雖然心裏這樣想着,但是羽羨卻不敢說出來。
等到一會兒離開後,只剩下她和連城嫣然的時候,她再對連城嫣然好好說說吧。
不然的話,嫣然真的是太善良了,總有一天會被欺負的。
這樣想着,羽羨看向流年的目光更加的兇狠了。
哼,雖然她現在還是聽不太懂流年和凌清到底在說些什麼。
但是完全可以看的出來,凌清不喜歡流年肚子裏的孩子。
而且剛剛凌清也說了,讓流年打掉肚子裏的孩子。
所以此刻看着凌清的手不斷的靠近流年的肚子,羽羨是真的希望,凌清能夠讓流年肚子裏的孩子消失呢。
如果不是忌憚言亦的醫術和她不相上下,這個時候,她就幫凌清一把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凌清的手終於碰到了流年的肚子。
「所以孩子是在這個裏面嗎?」
當凌清的手碰到流年的肚子的瞬間,凌清便看着流年的肚子,喃喃出口。
聽到凌清的喃喃自語的聲音,流年愣了愣,因為此刻的流年,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凌清的問題了呢。
見流年不回答自己,凌清也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就只是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划過流年的肚子,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
「曾經啊,我的這裏好像也有過一個小寶寶呢。」
流年看着凌清的動作,卻沒有出聲阻止。
就在這個時候,凌清便再次開口了,這次開口,卻讓流年和連城翊遙都愣住了。
連城翊遙在聽到凌清的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更多的是心疼。
連城翊遙知道,凌清是非常喜歡孩子的,她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期待肚子裏的孩子的出生。
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凌清會拼了命的保護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是的,如果可以,凌清會是那種寧願自己死去,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有任何的意外。
可是到最後,孩子還是不見了,凌清比任何人都痛苦,可是她卻假裝無所謂。
後來,連城翊遙還沒有喜歡上凌清之前,曾經因為好奇,有去醫院了解過,凌清的一些情況。
當醫生告訴她,明明在那麼痛的時候,在失去孩子的時候,凌清卻是笑着的,沒有流一滴眼淚。
甚至要求醫生拿掉這個孩子。
在進行手術的時候,凌清也沒有打任何的麻藥,那種痛即使他們是做手術的人,也覺得難以忍受。
可是凌清卻全程都忍下來了,沒有吭一聲。
即使,當時的凌清已經面色慘白了,但是凌清沒有哭,沒有叫一聲。
做過這麼多年手術的醫生都驚訝了,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更沒有遇見過這麼能扛痛的女人。
在聽了醫生的這些話後,連城翊遙便震驚了,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一個女人在那樣痛的情況下,不喊一聲,不哭一聲呢。
就連眼淚也沒有……
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經了解的一切,連城翊遙的心臟便一陣劇痛。
是的,他在為凌清心痛。
此刻的連城翊遙呆呆的看着凌清,臉色卻並不怎麼好。
凌清的手還在流年的肚子上來回的撫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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