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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
余婷有些聽不懂流年的話了,什麼叫做她反正沒有什麼證據。
「誣賴人你是就顯得很是低能,卻不想到這智商也是這麼的令人堪憂啊。」
並沒有立刻回答余婷的問題,流年反而這樣說道。
流年的話音剛落,便引來了笑聲一片。
他們也覺得這個叫做余婷的女人,誣賴人的手段並不是特別的高明。
而且她的目的也很是明顯,那便是夠引司律痕,這一點任誰都能夠看的出來呢。
周圍的嘲笑聲讓余婷瞬間紅了臉,忍着痛,余婷再次站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人?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請問?」
余婷說的義憤填膺,又顯得十分的委屈,說這句話的時候,余婷下意識的看向了司律痕。
那眉宇間卻是含情脈脈。
可是司律痕卻始終沒有給她任何一個眼神,司律痕的雙眸自始至終都一直跟在流年的身上。
這讓余婷更加的嫉恨流年了,雙眸幾乎有些赤紅的看着流年。
「侮辱人?你怎麼能夠將我的實話實說理解成侮辱人呢?這一點可不好哦。」
對於余婷毫不掩飾的憤恨,流年卻沒有任何的感覺,看着余婷的時候,臉上的笑意也不曾有過一絲的變化。
看着這樣的流年,余婷更加的氣憤了。
「我自認為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卻遭到了你這樣的侮辱,你這樣做還有沒有一點的良知呢?」
此刻的余婷,咬牙切齒的看着流年,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流年的這幅樣子了。
這幅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不害怕的模樣,當真讓她討厭到了極點。
憑什麼她在這裏都要快氣的半死了,流年卻在那裏悠哉悠哉的不得了呢?
余婷只覺得自己越想越氣憤,那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絲毫沒有要下降的意思。
「哎呀,你也真是可笑,我這是在幫你呢,你不僅不感謝我,你還這樣說我,照你剛剛所說的話,那你的良知又何在呢?」
不只是她一個人會裝無辜的好不好,論裝無辜,她流年也可以啊。
而且,她這也不算是裝無辜,她是真的無辜啊。
看着此刻流年臉上的純良無辜,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看着流年的雙眸更是寵溺極了。
「幫我?你少在那裏說瞎話了,什麼叫做幫我,這樣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對我使用暴力,就是幫我了嗎?不要把我當做智障。」
流年的話,在余婷聽來,那便就只有可笑兩個字。
不過除了可笑,還有滑稽,她還真當她傻,還是大家傻啊?
聽到余婷的話,流年也不着急,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剛剛那句話還真是說對了呢,還算是有聰明的時候嘛。」
「你……」
不給余婷說話的機會,流年便再次開口了。
「我的確是在幫你啊,那會兒的時候,你無緣無故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給跌倒了,然後非要賴到我的頭上來。」
流年慢悠悠的說着,看着余婷那張氣憤到扭曲的臉,流年臉上的笑意卻是愈加的深刻了。
「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你就可以這麼的胡說八道了,那麼我要是不做點什麼的話,豈不是很對不起你的胡說八道呢?」
流年笑嘻嘻的說着,絲毫不理會余婷那張已經接近扭曲的臉頰。
「而且,我這也是為你提供了證據啊,是不是,畢竟這麼多的人看着呢,隨便領出來兩個,都是你的證人啊,然後你就可以告我了呀。」
原本火氣越來越大的余婷,在聽到流年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雙眸猛地睜大。
就連臉上的怒火也漸漸地消失了。
對啊,這個女人說的對啊,她那一腳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她完全是可以告這個女人故意傷害罪的啊。
對,就是這樣,說她笨,那麼這個女人豈不是更加的笨啊。
「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想到這裏,余婷立即開口說道,是這個女人太笨了,提醒她了。
是的,她完全可以從這些人裏面挑出幾個證人,告她故意傷害罪的。
然後,讓這個女人在監獄裏好好的待幾天,試想一個男人怎麼會喜歡一個有案底的女人。
余婷越是想着,越是覺得這件事的可行性愈發的不錯。
而且,這樣也會給她一個接近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看她一眼的機會啊。
這樣想着,余婷臉上的怒火也漸漸的消失了,轉而變成了一抹得意和狡猾。
聽到余婷的話,流年臉上的笑意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看吧,她都說了,這個女人的智商有着嚴重的問題。
難道這個女人都沒有想過嗎?她這麼明目張胆的踢她,而且還告訴她這些的原因的時候,她為什麼沒有感到絲毫的畏懼呢?
而且她都說得這麼的坦然了,這個女人居然到最後還是能夠掉進坑裏去,她也是為這智商默默的感到悲哀了。
流年是真的無意與余婷多做糾纏的,只是余婷這個女人的目的太明顯了。
目的明顯也就罷了,還一次兩次的不停的在她的面前晃悠,晃悠也就算了,還說話這麼的不負責任。
她流年壓根就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人,所以她怎麼可能會不欺負回去呢?
所以,她就很是粗心大意的挖了這樣一個坑,沒想到對方卻是這麼沒有腦子的就跳了進去呢?
這讓流年覺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要是余婷知道流年現在在想些什麼,估計已經緩和的臉色,又要氣炸了。
估計到時候,連掐死流年的心都會有了。
可是余婷永遠也沒有辦法知道,她現在一心只忙着找願意為自己作證的人。
流年的那句話,讓余婷看到了希望,所以此刻最重要的就是找證人。
看着余婷忙碌的在人群中穿梭着,討好的笑着,嬌媚的笑着,流年就只是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也朝着流年走了過來。
「先生,請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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