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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抬眸看向了,此刻正掐着她腰的男人。
「司律痕,你幹嘛?」
流年咬唇,怒視着司律痕,這男人好端端的幹嘛掐她的腰。
雖然不疼,但是卻還是讓流年十分的不解了。
「流年,我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記了?」
司律痕斜睨着流年,眼裏滿滿都是不滿。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開始有些不解了,司律痕說的話,司律痕剛剛有說什麼話嗎?
這樣想着,流年便問出了口。
「那個,司律痕,你剛剛有說什麼嗎?」
沒有吧,剛剛司律痕可是沒有說一句話啊,就只是掐了她的腰啊。
難道是她為了看帥哥看的太入神,所以忽略了司律痕剛剛所說的話?可是不應該啊?
「流年,看來我下次不能用說的了。」
「什……」
一個麼字還沒有出口,流年的唇瓣便被司律痕堵住了。
流年倏地睜大了雙眼,這個司律痕,怎麼好端端的又親起她來了,而且他剛剛所說的,下次不能用說的了,是什麼意思啊?
正當流年思考的入神的時候,流年只覺得自己的唇瓣被司律痕不輕不重的啃了一口。
雖然不疼,但是卻有微微的刺痛感,讓流年瞬間回過了神。
見流年回過神來,司律痕這才停止了啃咬,動作再次變的溫柔起來。
漸漸地,流年迷失在了這一個吻里。
兩人吻的很是投入,絲毫沒有看到因為他倆的突如其來的這一吻,瞬間吸引了圍觀的這些人。
要知道,這些人上一秒還在為主持人的話而感到興奮呢,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台上。
而下一秒就輕易的被眼前的這兩人吸引了目光。
台上的主持人自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原本想說些什麼的主持人,轉移大家視線,可是在看到司律痕和流年的時候,主持人的雙眸不由得眯了起來。
可是也只有一會兒的時間,主持人便回過了神。
「咳咳」
主持人先是不大不小的發出了一聲咳嗽聲,可是這也只是讓部分觀眾的視線吸引了過去,大部分的觀眾,還在看着司律痕和流年。
「大家好,現在呢,先近一段的表演,然後接下來,就會有驚喜哦。」
主持人說完,便不再理會眾人是不是完全回過了神視線是否被重新吸引了過去。
主持人只是嘴角輕輕的一勾,隨即便轉身,步入了,舞台的後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也就是這個聲音突然驚醒了流年,讓流年倏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心臟也猛地一跳。
毫無疑問,流年被這突如其來的音樂聲音嚇到了。
顯然,司律痕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急忙放開了流年,轉而輕輕拍打着流年的背,輕聲的安慰着流年。
「不要怕,有我在,流年不要怕。」
此刻雖然很多人的視線被這一聲很大的音樂聲吸引了過去,但是很快,他們的視線再次回到了司律痕和流年的身上。
這一看,大家便再次的愣住了,沒有想到,如此好看的男人也居然這樣的溫柔,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透着高貴優雅的氣息。
更重要的是,此刻,這個男人對待他懷裏的女人的時候,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和溫柔呵護。
這讓圍觀的女生不由得發出一聲又一聲的驚嘆聲,而聲音里大多都是夾雜着羨慕的。
要是有這樣一個男神級別的男人,對着自己如此小心翼翼的呵護着,她們不幸福死才怪呢。
此刻的流年還在剛剛的驚嚇中,沒有回過神來,依舊安安靜靜的呆在司律痕的懷裏。
而此刻的司律痕哪裏還能顧得了其他人的目光,只是一心的安撫着流年。
眼底更是迸發出一陣寒光,司律痕自然是沒有忘記,剛剛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流年。
「乖,不要怕,有我在呢,乖啊!」
司律痕抱着流年,輕聲的在流年的耳邊安慰着。
漸漸地,流年的心跳聲平復了下來,也因為司律痕的不停地安慰,流年總算是感覺好了一點。
「司律痕,我沒事的,就是剛剛的音樂聲來的太突然了。」
為了不讓司律痕再次擔心,流年仰起頭,雙眸對上司律痕的眼睛,隨即便笑着說道。
但是說到這兒的時候,流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從司律痕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司律痕,都怪你,如果不是你……不是你……」
不是你,不是你這三個字,流年一連說了好幾次,都還是無法說出接下里的內容。
因為說不出口,流年的臉頰也漸漸地紅了起來。
看着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眼底的寒光也漸漸的散去,轉而換上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司律痕自然知道,這如果不是你,後面所要表達的內容。
流年是想說,如果不是他在,突然吻她,還吻的這樣的投入,她也就不會被嚇到了。
其實司律痕覺得流年說的是對的,如果不是他吻的時間有點久的話,流年就不會被嚇到了。
所以這裏面也有他的錯誤。
「嗯,我知道,是我的錯。」
說着,司律痕便低頭,在流年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反倒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了。
其實她真的沒有任何要責怪司律痕的意思,她就只是彆扭而已,與其說是彆扭,不如說是害羞吧。
「不是這樣的,司律痕,我沒有別的意思,我……」
隨即流年便急忙開口,想要解釋什麼。
可是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自己的雙唇便被司律痕的一根指腹,抵住了雙唇。
「我知道的,我的流年怎麼會怪我呢。」
話落,便低頭,在流年的唇角落下了一個吻,作為安撫。
流年並沒有拒絕,而是任由着司律痕吻着她。
這次就只是蜻蜓一吻,司律痕便離開了流年的雙唇。
大家的目光依舊在司律痕和流年的身上,反應慢半拍的流年,在這個時候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隨即流年便將腦袋靠進了司律痕的懷裏。
「現在讓我們有請第一位拋繡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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