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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司律痕……」
像是又想到了什麼,連城翊遙便急忙開口,雙眸也不由得朝着司律痕看去。
幾乎在聽到連城翊遙的聲音的時候,流年便瞬間回過了神,急忙轉開腦袋,錯開了與司律痕的對視。
隨即流年的面上一抹可疑的紅暈染上了臉頰,她居然和司律痕對視了那麼長的時間,而且司律痕的眼睛真的很溫柔呢。
呃……呸呸呸,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意識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的流年,原本不太紅的臉頰,臉上的緋色再度加深了。
而司律痕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即使在聽到了連城翊遙那聲突如其來的聲音,司律痕的眸子還是依舊目不轉睛的看着流年。
在看到流年臉上的紅暈的時候,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隨即伸手將流年摟進了懷裏,而對於連城翊遙的話更是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流年,我們走。」
隨即,司律痕便將流年半摟半抱着離開了。
「喂,司律痕……」
連城翊遙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好了,還有什麼不懂的就自己慢慢想吧,你的智商雖然已經欠費,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總有一天你的智商水平會超過負數的,比如到達零的水平。」
司律痕的話可謂是很毒舌,但是你又聽不到一句髒話。
聽到司律痕的這些話,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沒錯,這就是司律痕,不僅腹黑,還毒舌。
真是有些同情連城翊遙了呢,遇到了司律痕這樣的腹黑哥哥。
看到流年臉上的笑意,司律痕也不由得笑了,眼底的溫柔更甚了。
而聽到司律痕這些話的連城翊遙,則咬牙切齒的看着司律痕的背影,不要以為他聽不懂司律痕的那些話,那完完全全就是在說他笨。
好你個司律痕給他等着,總有一天他會報仇的。
氣哼哼了幾聲,隨即連城翊遙也便邁開長腿,離開了餐廳。
出了餐廳的流年,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難道就真的任由他們這樣打下去嗎?會不會到最後出什麼意外啊。」
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這裏又是司律痕的家,到時候真的惹上了什麼麻煩怎麼辦?
而且司律痕現在又是公眾人物,媒體爭相報道的重點人物,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難免會對司律痕有所不利啊。
現在流年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她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隨即抬手,再次忍不住揉了揉流年的發頂,他自然知道他的流年這樣問,是因為在擔心他,而他也知道,流年擔心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好啦,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
話落,司律痕便笑着,隨即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他既然打算這樣做,那必然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將所有可能會發生的後果,在心裏面都細細的過濾了一遍。
然後每一種後果,他都做好了解決的準備,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他之所以在今天選擇這樣處理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幫助凌清,更不是為了幫助連城翊遙,而是完全是為了流年。
他不想流年再為了凌清的事情,而想破腦袋了,更不想流年因為凌清的事情,而再度增加煩惱,他的流年沒必要為這些事情去煩惱。
所以在今天,既然君辰寒主動送上門來了,那麼他便趁着今天,一次性的將這件事情解決了。
也好讓流年不再那麼擔心了,不再為凌清吊着一顆心了。
「真的沒事嗎?」顯然流年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的沒事,乖,不要擔心。」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點了點頭,既然司律痕說沒事,那麼她就相信他。
隨即司律痕便帶着流年上樓去了,院子裏的那群人還在繼續掐架,司律痕自然是沒有興趣帶着流年一起去圍戰。
再說了,即使是圍戰,他也要帶着流年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至少不會誤傷到流年的地方去圍戰。
一路來到了流年的房間裏,很快司律痕便抱着流年坐上了陽台。
看着此刻還掐架的他們,流年不解了,「司律痕,他們自己人為什麼要自己打自己啊。」
「看到那個站在一邊,沒有參與到掐架中去的中年男人了嗎?」
沒有立刻回答流年的問題,就只是指了指,樓下一個着休閒衣服的,看上去四十左右的男人。
「看到了,怎麼了?難道是那個男人挑起的戰火嗎?」
想了想司律痕給自己指那個男人的目的,可能就是為了說明挑起雙方的戰火,可是為什麼呢?
「那個男人是君家的第二把掌舵者,君嚴,他呢,比較看重君辰寒,所以同樣的,對待君辰寒離婚的問題,是給予了最大的支持。」
對於凌清這個君家兒媳婦,整個君家,包括君嚴,都是不看好的,甚至在沒結婚的時候,他都已經否決了凌清。
但是最後奈何君辰寒的堅決,他們也不得不妥協。
不過到最後,還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是落了一個離婚的結局。
這其中,無疑最開心的就是君嚴了,因為打一開始,他就非常的不看好凌清。
現在離婚了也好,他可以為君辰寒挑選一來適合君辰寒的女人,二來是這個女人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為以後君辰寒,提升事業上的發展。
思來想去,君嚴便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這個叫做凌清的女人已經和凌清離婚了,那麼他就不允許,這個女人再次和君辰寒便走下去了。
而且看來他最近又要開始忙碌了,因為他要開始為君辰寒好好的牽一些紅線了,而且他所挑選的這些,每一個都比凌清的背景,長相亦或是其他好上許多呢。
「所以,司律痕,你的意思就是這個叫做君嚴的男人不喜歡凌清就是了,所以他才這麼的對於君辰寒和凌清離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異議。」
司律痕的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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