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痕?」
當看到來人是司律痕的時候,言亦的雙眸倏地睜大了,隨即便看都不看一眼的,便將連城翊遙甩在了地上,隨即直奔司律痕而去。
「司律痕,你最近到底去哪兒?為什麼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流年都快要急瘋了,你知不知道,流年有多擔心你?你倒好」
以上前去,言亦便披頭蓋臉的將司律痕指着鼻子罵了一番,在看到司律痕的瞬間,他的內心是激動的,因為流年終於不用再擔心了。
而且看司律痕此時的樣子,神清氣爽,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這也讓他感到無比的開心,不僅僅是因為司律痕是他的朋友,更是因為流年。
可是當他一開口指責司律痕的時候,言亦便覺得越是指責越是火大,只要一想到最近流年的茶飯不思,他就想狠狠地將司律痕揍一頓。
「好啦,我知道了,我先去看流年了。」
司律痕自然是知道言亦罵他罵的這麼兇狠是因為擔心他,所以他不會去計較。
但是此時此刻的他沒有時間聽言亦的指責,他現在只想去看看流年。
他知道這兩天他的消失,甚至失去聯繫一定讓流年擔心到了極點,所以當他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的時候,就想要立刻見到流年。
說話的同時,司律痕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那扇緊閉的房門,隨即邁開腳步,大步的朝前走了過去。
言亦沒有攔他,因為他知道此刻司律痕的出現會是流年最好的禮物。
一邊慢慢爬起來的連城翊遙卻對於此刻的情況有點不解了,好像事情似乎和他想像的不太一樣呢。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
連城翊遙一邊思考着,一邊看着司律痕朝着流年的房間門口邁去。
可是司律痕在即將走到房間門口,伸手準備敲門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流年蒼白的面孔就這樣出現在了司律痕的面前。
「流年」
看到這樣虛弱脆弱的流年,司律痕的心不由得顫了顫,他的流年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心在此刻仿佛被絞痛着。
而此刻的流年也是一樣,當打開門的瞬間,一張自己朝思暮想的臉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時候,流年的心臟狠狠地顫了顫,眼眶更是不受控制的紅了。
「流年!」
短暫的滯愣,司律痕便準備抬腳,將他的流年納入懷裏,可是他的腳剛邁出去一步,眼前的房門便被狠狠地合住了。
司律痕愣了愣,緊接着面上出現一絲心疼和愧疚,卻沒有任何的責怪,隨即司律痕便抬手,敲了敲門。
「流年,把門開開好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出去這幾天就像失蹤了似的,更不該沒有對你匯報,對不起,流年,我知道你一定很擔心」
門裏的流年豈能不會聽見司律痕所說的話,在房門被流年狠狠地合上的瞬間,流年的眼淚便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下來。
對於剛剛門外連城翊遙和言亦所發生的一切,流年並不知道,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在裏面,如果關着門,根本聽不到外面的動靜,所以此刻司律痕說話的聲音便加大了好多倍。
流年只是因為在床上待的時間久了點,想要出來透口氣,誰知道,剛剛一出門,就看到了司律痕的身影。
一瞬間,開心,欣喜,氣惱,委屈等等種種的情緒都涌了上來。
她是拼盡全力才控制着自己沒有上前去抱住司律痕,撲進他的懷裏,使勁的打他罵他。
不是她不想,只是她不想讓司律痕看到她的眼淚,她才不要為這麼沒有良心的人掉眼淚呢。
可是這樣想着,流年的眼淚卻是越來越多了。
而門外司律痕的叫喊聲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歇,甚至司律痕的聲音更大了。
「流年,拜託你開開門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此刻,門外司律痕一邊不停地敲打着門,一邊不停地對着流年大聲的道着歉。
聽到司律痕如此大的聲音,流年倏地轉身,面對着房門,輕輕咬唇,她是不是任性了,司律痕好不容易回來了,而且指不定在外面經受了什麼危險的事情
亦或者是司律痕有重要的事情,這幾天其實都沒有合眼怎麼辦?如果真的和她猜測的一樣,那司律痕這會兒豈不是很累很累。
而且在這種很累很累的情況下,他還要大聲地哄她,甚至給她道歉
愈是這樣想,流年便愈覺得是自己太過分,太任性了,怎麼能這樣對待司律痕呢?
這樣想着,流年就要準備打開房門,可是當手剛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外面突然沒有聲音了,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難道司律痕體力不支,或者受傷暈倒了?
這樣的想法一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流年的臉色便倏地白了白,急忙拉開了房門。
可是當流年打開房門的時候,目光猛地一滯,隨即便是滿目的失落和失望,門外一個人都沒有,司律痕是離開了嗎?
司律痕難道就這樣離開了嗎?司律痕他怎麼能就這樣離開呢?
越想,流年便越覺得委屈,退回房間裏,伸手,一把將房門關閉了。
靠着門背,無力的滑坐在了地上,眼淚更是不受控制的越來越多,司律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耐心了,他怎麼能就這樣的離開呢?
她也只是一時之間有些任性了而已嘛,她只是耍了一下小脾氣而已嘛,而且她剛剛都認識到,其實她自己有些過分了,這才急忙打開門的。
可是門打開了,可是司律痕卻不見了,當她看到空空的門口的時候,她有多麼的難受,那一刻,好像全部的失落都聚集在了一起。
此刻,流年的腦子愈來愈亂,只要一想到司律痕已經離開了的事實,流年的心臟便覺得一陣窒息,難受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眼淚更是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掉落在了地上,雙手漸漸地環住膝蓋,將腦袋深深地埋在了膝蓋里,小聲的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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