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逛完街,司律痕一行人從帝座大廈里出來的時候,朗漣也從帝座大廈里走了出來。
看到流年就要上車的時候,朗漣便跑了過來,手裏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個盒子。
「流年,等等!」
流年回頭,不解的看向了朗漣。
「怎麼了?有事嗎?」
今天在這裏巧遇到朗漣之後,朗漣便就一直跟着她們,也就是他們去哪裏,朗漣也便跟到哪裏,而流年便一直觀察着凌清的臉色。
她發現,就只是朗漣出現在這裏的一瞬間,凌清有點反應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反應,就算是朗漣全程跟着他們,凌清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好似,面對着朗漣的那張臉,那張與凌西哲相似到極點的臉,就像是面對着一個陌生人似的。
這讓流年感到意外的同時,心裏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要凌清沒有感覺到不自在就好,她還擔心,朗漣的出現會讓凌清無比的難受痛心呢。
看到凌清這樣的反應,流年便放下心來了,可是想到這裏,流年不由得再次看向了凌清,凌清她真的是放下了嗎?還是假裝無所謂呢?
正想着,朗漣便已經來到了流年的身前,他看着流年,臉上掛上了溫和至極的笑容,「流年,那會兒我給一一打電話,不小心說在這兒遇見你了,然後她就讓我代她向你問好,然後非要讓我買件禮物送你,說是這是她的心意,所以,流年還請你能夠收下。」
說着,朗漣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好意思,隨即便將手裏的東西遞到了流年的面前,眼含期待的看着她。
聽到朗漣的話,再看到他遞過來的禮盒,流年愣了愣,隨即便準備開口,可是她還沒有開口,便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
「朗先生,這到底是令妹的想法,還是你自己的想法呢?」
司律痕似乎毫不在意,在流年的面前拆穿朗漣,嘴角勾着一抹淺笑。
「司少誤會了,這是我妹妹」
「朗先生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妹妹對流年做過的事情,現在這番示好,又是意欲何為呢?」
在自己的妹妹對流年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這個男人居然還能打着自己妹妹的旗號送禮物,他不知道他是沒腦子,還是奇葩了。
「對不起,我妹妹她已經知道錯了,而且正因為那件事情,一一的心裏對流年一直都是心存愧疚的,所以這個小禮物就只是」
「想用這麼個小禮物就想讓流年原諒她?」
朗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司律痕的一聲冷笑,隨即便開口淡然的說道。
「一一沒有想着流年能夠原諒她,因為連她自己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而且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一一沒有再去學校了,一一已經有好長一段日子沒有走出過家門了。」
說到最後,朗漣的眸子瞬間變得暗淡無光,眼底慢慢的都是對朗依依的擔心。
「嘖嘖,這是又要開始苦肉計了嗎?」
朗漣還在黯然惆悵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司律痕毫不留情的嘲諷聲。
「司少,你似乎對我有很多的誤解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朗漣的表情不變,只是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誤解那就再好不過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奉陪了。
說着,司律痕便攬住流年的肩膀,就要鑽進車裏,可是朗漣並不打算就此放棄,再次開口叫了流年的名字,「流年,這個禮物」
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準備和司律痕一起鑽進車裏的流年,身子突然頓住了,隨即便轉身面對着朗漣。
「朗漣,代我謝謝你妹妹的好意,只是這無功不受祿,這禮物我不能接受!」
流年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只是這笑始終帶着疏離與客氣。
「一一,她」
「朗漣,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再見。」
不給朗漣把話說完的機會,流年便直接這樣說道,話落,流年便毫不猶豫的鑽進了車裏,而司律痕也跟着鑽了進去,隨即車門便被緊緊地關住了。
而另外一邊,已經坐進車裏的凌清,似是無意的轉頭看向了車窗外,眼眸有意無意的掃過流年所在的方向,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卻漸漸地握緊成拳,似乎泄露了什麼。
看着流年就這樣鑽進車裏,那輛車子在自己面前滑過的時候,朗漣原本舉着禮盒的手,倏地放了下來,雙眼緊緊地盯着那輛車子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駛過,然後遠離,直到消失不見。
好一會兒,朗漣才收回了視線,嘴角倏地勾起了一抹笑意,眼底也似乎在閃爍着什麼。
沒一會兒,朗漣便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隨即便朝着司律痕他們剛剛離開的方向駛去了。
而此刻車裏的流年,腦袋枕在司律痕的肩上,看上去乖巧極了。
司律痕則滿臉溫柔的看着流年,嘴角含着笑意,「是不是累了?」
「嗯,有一點點。」
輕輕的蹭了蹭司律痕的肩膀,隨即流年便輕聲說道。
「那就眯一會兒吧,到地方我叫你。」
此刻司律痕的聲音很是溫柔,帶着誘哄。
「司律痕,對不起啊。」
沒有回應司律痕剛剛的話,流年反而這樣說道。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司律痕突然愣住了,不明白流年此刻的歉意是為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流年的腦袋突然離開了司律痕的肩膀,坐起身來,就這樣看着司律痕。
「今天光顧着和凌清一起玩兒了,把你忽略了。」
流年咬唇,滿臉的歉意。
「你還知道忽略我了呀!」
突然,司律痕倏地伸出一隻手,捏住了流年的鼻子,動作卻很是輕巧。
雖然司律痕的動作讓流年有一瞬間的驚訝,但是反應過來的流年卻沒有去反抗,任由着司律痕捏着她的鼻子。
「司律痕,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一會兒,司律痕便鬆開了流年的鼻子,隨即流年便急忙說道。
只是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唇便被司律痕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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