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男人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着一抹溫柔!這溫柔絲毫不顯得娘氣,反而為他的帥氣增加了不少分數。
「言亦,你終於來了,你是最好的醫生,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流年連忙站起身跑到被叫做言亦的男人面前,下意識的拽住他的衣袖,大大的眼眸里寫滿了期待和祈求。
言亦掙開流年的手臂,並沒有回答流年的話,繞過她便走了進去。
流年並沒有因為言亦的冷漠而生氣,反而緊張的跟在他的身後,看到言亦來到病chuang前,主動為言亦拉開了凳子。
言亦仿佛沒有看到她的殷勤,只是定定的站在病chuang前,沒有了其他動作。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看過了律痕的病例,他的情況很嚴重,醒來的機率很小,現在只能用機器還有昂貴的藥物先維持住他的生命。」
言亦的話一字一句的落進了流年的耳里,言亦每說一句,就像一把尖刀捅進流年的心裏。
這些話,醫生不是沒有跟她說過,可是她就是不肯相信,她的律痕怎麼可能這樣脆弱,她絕不允許司律痕就這樣躺着,絕不……
「言亦,不能這樣,你不是全世界最好的醫生嗎?而且你還是律痕的好朋友啊,所以你不能這樣輕易的下結論,一定有其他辦法,國外,我們去國外,我們……」
管家有些不忍的打斷流年的話,「少奶奶,我們已經把國內外最頂級的醫生都請來了,那些醫生都……」
「你給我閉嘴,你在司家多少年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司家對你不好嗎?國內外頂級的醫生又怎樣,治不好律痕,他們同樣是廢物。給我繼續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定有人可以治好律痕。」
流年歇斯底里的吼道,仿佛將這幾天積壓的所有情緒都爆發了出來。
「你冷靜一點」言亦有些複雜的看着流年。
眼前的女人和第一次見面時表現出來的樣子大相徑庭,還記得在這個女人和律痕結婚的第二年,他們幾個好哥們在綠茵閣難得相聚,這個女人就直接推門進來了。然後自顧自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當時對她的第一印象是乖巧,還有淡定,畢竟身為律痕妻子的她居然能那樣冷靜的的受着律痕毫不掩飾的冷漠和厭惡。
而且那時候他分明可以看見這個女人眼裏對律痕的那份炙熱。
其實每次見面他都能感覺到這個女人是愛着律痕的,可是律痕……還有他聽到醫院的傳言……和流年抱在一起的男人……這些都讓他不得不懷疑流年對司律痕的愛……
而且一個月前,』你真的要這麼做嗎?如果結果讓你後悔呢?『『我一定不會後悔』
一個月前他和律痕的對話字字在耳,卻不想如今……
」讓你派人找談茗如,找的怎麼樣了?「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言亦的回憶。
」你……「言亦驚訝的看着流年。
對上言亦的眼睛,流年淡淡開口,」你放心,我找談茗如不是要拿她怎麼樣,我只是想讓她喚醒律痕。她是對律痕很重要的人不是嗎?所以你不用這麼防備的看着我。「
話落,流年向前走了兩步,與言亦錯肩,「言亦,先幫我照顧一下律痕,我出去一會兒。」
「言先生,其實你不用對少奶奶這麼冷淡,那些照片,還有醫院的傳言都是少奶奶讓我泄露出去的,為了就是保全少爺的名聲,所以言先生,您真的錯怪少奶奶了。」
看着流年離開病房,管家解釋道。
「你是說……」不得不說,管家的話讓他震驚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頭頂一片陰影落了下來,流年這才停了下來。
於是流年向左跨去,準備繞開,可是對方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似的,她向左,對方也向左,她向右,對方也向右,幾次下來,無奈,流年只好停了下來,準備為對方讓道。
「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分,又見面了。」
有些熟悉的聲音,讓流年抬起了頭,只是一眼,流年便收回目光,繞開那人,繼續向前走去。
卻不想,腳還沒有邁出去,流年的胳膊便被抓住了,「女人,我屈尊做你的地下情人可好,既然我們這麼有緣,而且你的男人不是已經喪失一切能力了嗎?」
邪魅而又冰冷的聲音就這樣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4.08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