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第295章 你怎麼可以這樣

    流年正準備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杯涼水就這樣朝着她的臉潑了過了,她連避都沒有來得及避開。

    「流年,我發現我真的是越來越不了解了,你怎麼變成這樣,變得這樣無恥,這麼沒有底線?」

    話落,凌清隨手拿起旁邊侍者托盤裏的咖啡就要再次朝着流年潑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還站在流年身旁的朗漣,一把拽住凌清還端着咖啡的那隻手,因為用力過大,那杯原本要潑向流年的咖啡,就這樣直接從凌清的頭頂澆灌而下。

    「啊……你……」

    凌清簡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和凌西哲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看着看着,凌清就突然笑了。

    朗漣的這杯咖啡好像讓凌清瞬間清醒了不少,至少凌清是這樣覺得的。

    凌清突然笑了,咖啡一點一點從頭頂順着臉頰滑落下來,讓此刻的凌清看上去狼狽極了,但是她唇角的笑卻帶着毫不掩飾的諷刺。

    「還真是……還真是可笑呢,你不僅和凌西哲長得一模一樣,心思也恐怕和凌西哲一模一樣吧。我就不了解了,流年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值得你們一個一個的這樣呵護,溫柔以待,在我看來完全不值得啊。」

    說着,凌清一步一步靠近朗漣,抬頭看着他,「而且,你不知道嗎?流年難道沒有跟你說過嗎?你長得很像凌西哲,凌西哲哎,流年的前夫,愛流年愛到把生命都丟了的男人,可是那樣又如何,最後還不是換來流年忘了他,然後投入到其他男人的懷抱。」

    凌清的一字一句都無比清晰的傳入到了流年的耳里,她的身子就這樣僵直在原地,雙手漸漸握緊成拳,臉色也慢慢的變得難看了起來。

    凌清自然是注意到了流年表情的變化,這看在凌清的眼裏,那便是心虛的表現,嘴角諷刺的弧度越來越大。

    「所以,我還是要在這裏給你一個忠告,千萬不要對流年這個女人投入真感情,當然玩玩兒還是可以的,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聽完凌清的話,朗漣的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直接抬腳走到了流年的面前,從兜里拿出一條手帕,細細的幫着流年擦臉。

    「流年,你沒事吧?」

    流年接過他手上的帕子,面上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謝謝你。」

    「看吧,我說什麼來着,你這樣好心又殷勤的為流年擦臉,結果還不是被人家給拒絕了。不過你也不要氣餒,這叫做欲擒故縱,流年特別擅長的一招。」

    凌清抱着雙臂,揚着下巴,看好戲的看着流年和朗漣兩人。

    「你說夠了沒?在我看來,一直在這裏不停地指責別人辱罵別人的都是你,流年她卻一句話都沒有反駁,不是因為她心虛,更不是她認可了你所說的那些話,她只是不想跟你去計較而已,她只是真的把你當朋友。你說你不了解流年,我覺得這句話你說的很對,你是真的不了解流年,你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一切問題,從來沒有……」

    朗漣不耐煩的厲聲打斷凌清毫不留情的責罵,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清的笑聲打斷。

    「哈哈,只站在自己的角度?真的是這樣嗎?自從凌西哲死了之後,我用各種理由選擇原諒了你,流年,我甚至告訴自己,流年你也是受害者啊,你說不定比我還要痛苦還要難受,可是事實是什麼?你告訴我事實是什麼?事實就是你忘記了凌西哲,徹徹底底忘了凌西哲,我甚至一度還覺得,你一定是打擊太大才……可是流年,當所有的事情顛覆我的認知的時候,你告訴我,我究竟怎樣才能原諒你,我還能原諒你嗎?」

    流年緊抿着唇瓣,面色越來越蒼白,聽完凌清的話,流年的面上漸漸浮現出一抹笑容,隨即流年抬頭看向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凌清,「凌清,你說的對,所以不要原諒我,永遠也不要原諒我。」

    因為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原諒我自己,這句話流年卻是怎麼也沒有說出口。

    話音落下,流年便轉身離開。

    朗漣則看了一眼凌清,那一眼卻帶着寒意。

    直到流年的背影徹底消失,凌清的身子才不由得晃了晃,一滴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裏流了下來,可是很快,凌清便垂下頭去,掩飾此刻自己的情緒。

    「流年,你沒事吧?」

    從餐廳里出來的朗漣,急忙拉住了流年的胳膊。

    流年的身子頓了頓,隨即回頭,「我沒事啊,我很好啊,我真的沒事。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落,就要掙脫朗漣拉着自己衣袖的胳膊,準備離開。

    卻不想,朗漣再次將流年稍稍用力一拽,就這樣,將流年拽進了自己的懷裏。

    流年正要準備掙扎的時候,就聽到了頭頂上方傳來了朗漣的聲音。

    「流年,我知道你的心裏很難受,沒關係,就當是你借我的懷抱靠一靠,好不好?」

    朗漣緊緊抱着流年,他的聲音柔柔的,溫暖極了。

    可是這卻讓流年差點掉下了眼淚,這個人,真的不僅長得像凌西哲,就連聲音也幾乎一模一樣,靠在他的懷裏,讓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些自己曾經和凌西哲的過往。

    就這樣,流年突然紅了眼眶。

    一抬手,便輕輕的環住了朗漣的腰,不再掙扎。

    流年告訴自己,就這樣一次,就這樣一次,讓她放縱一回,讓她無恥一回,朗漣對不起,就讓我把你當做一次凌西哲吧,就一次,真的就一次……

    流年的回抱,讓朗漣的身子一僵,可是很快朗漣便恢復了正常,嘴角不由得染上了一抹笑意,抱着流年的手臂更加的緊了緊。

    可是還不到一分鐘的時候,流年的身子突然從背後被人一拽,就這樣,流年的整個身子被拉拽到了另外一個懷抱。

    「流年,你哭了。」

    不是疑問,而是完全肯定的話語,很是熟悉的聲音,讓流年的身子僵了僵。

    流年正要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的時候,就被他的大手緊緊地按住了後背。

    「流年,對不起!」

    他的道歉讓不安分的流年瞬間安靜了下來,流年卻沒有開口說話。

    「你放開流年。」

    朗漣上前一步,就要伸手從他的懷裏奪回流年。

    「朗先生,似乎搞錯了一點,我的女人由我抱着,有什麼錯嗎?」

    司律痕的聲音卻讓朗漣已經伸在空中的手臂突然僵住了。

    「流年,我們回家。」

    話落,司律痕便輕輕放開流年,隨即打橫將流年抱了起來。


    流年任由他抱着,也不反抗。

    對於面前的朗漣,司律痕沒有再看一眼,抱着流年,轉身就走向了停在不遠處自己的車子裏。

    直到司律痕的車子被發動起來,直到那輛車消失在朗漣的面前,朗漣這才收回了視線。

    良久,朗漣才轉身離開,只是轉身的剎那,朗漣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鷙。

    車裏,司律痕緊緊地抱着流年,可是沒過一會兒,流年便開始掙扎。

    可是她越掙扎,司律痕便抱的越緊。

    流年無奈,只能開口,「司律痕放開我,這樣很不舒服,而且還很熱。」

    聞言,司律痕眉頭輕皺,可是很快,司律痕便笑了,與此同時,司律痕倏地將流年輕輕一提,就這樣流年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現在舒服多了吧。」

    說着,司律痕的腦袋便枕在了流年的胸前,「我也覺得很舒服。」

    話落腦袋還不由得在流年的胸前蹭了蹭。

    「司律痕,你……」

    流年咬牙,伸手就推着司律痕的雙肩,想要讓他的腦袋從自己的胸前挪開。

    可是無論流年怎麼使力,始終對司律痕一點作用也沒有,而且這卻讓司律痕蹭的更加的歡脫了。

    「司律痕,你不要這樣,你先起來好嗎?」

    既然推不開,流年索性便不再推了,隨即流年便開口說道,一開口,聲音卻淡漠極了。

    聽到流年如此淡漠的聲音,司律痕突然愣了愣,可是靠在流年胸前的腦袋卻依舊沒有移開。

    「流年,我們和好吧。」

    司律痕不明白他和流年之間為什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變得這樣疏離,這樣的淡漠,他更加不明白的是這些所謂的疏離還有淡漠都是流年給自己的,他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最近會突然變成這樣?

    司律痕的話,卻讓流年沉默了。

    良久得不到答案的司律痕,將流年抱的更加的緊了,「流年,我們和好,好不好?之前是我太任性,隨便找了一個女人回家,但是你相信我,我和那個女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這樣做就只是為了讓你在乎我,因為最近你對我的態度真的讓我有種摸不透的感覺,而且突然之間,我覺得,我們好像離得很遠,我真的不明白那是為什麼。」

    司律痕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說出自己心裏最真實的想法,他想要知道,流年這樣究竟是為什麼?

    他不想一直這樣下去,他也無法忍受這樣一直下去,他想要回到以前,以前那樣依賴自己,什麼都會跟自己說的流年,還有以前看着他的時候,眼裏是帶着愛意的流年,而不是現在的毫無情緒,他無法忍受這樣流年,與其說無法忍受,還不如說是無法接受。

    「司律痕,我們之間還能和好嗎?」

    聽完司律痕的話,流年微微垂眸,輕聲呢喃道。

    「流年,為什麼不能?為什麼不可以,之前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司律痕的腦袋倏地從流年的胸前抬了起來,雙手抱着流年的肩膀,大聲道,雙眸更是緊緊地鎖着流年,一絲一毫,不敢錯過流年臉上的任何表情。

    流年垂着眸,並不去看司律痕。

    司律痕伸手,擢起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與自己對視。

    流年對上司律痕的雙眸,眼底閃過一絲複雜,良久,流年倏地勾唇。

    輕輕一笑道,「那好,我們和好吧。」

    流年的情緒轉換如此之快,反倒是讓司律痕愣住了,這樣的流年讓司律痕真的捉摸不透,到底……

    可是很快,司律痕便一掃心底的疑問,嘴角咧開了一個大大的弧度。

    隨即,再次將流年攬進了自己的懷裏。

    「好,流年,這是你說的,我們和好,我們和好!」

    而且我們會和以前一樣的對不對?

    這句話,司律痕卻沒有說出口,司律痕只是靜靜的抱着她,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此刻的司律痕欣喜極了。

    流年任由司律痕抱着自己,雙手卻垂落在兩邊,始終沒有去回抱住司律痕的打算。

    輕輕垂眸,流年感受着司律痕那種來自內心的開心,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殘忍的弧度。

    這樣也好,那就和好吧,司律痕這可是你說的啊,那麼我很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樣想着,流年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涼。

    ……

    晚上,洗完澡的司律痕來到了流年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流年安安靜靜的靠坐在頭,看着書。

    「流年,你在看什麼書?」

    司律痕走過去,不由得伸了伸脖子,看向流年手上捧着的書。

    「隨便看看,打發打發無聊。」

    流年頭也不抬的說道。

    只是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她手中的書就被司律痕抽走了。

    「喂,司律痕,你……」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自己的整個身子就這樣被司律痕瞬間壓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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