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在辦公室里想着昨天他和廖銀杏說過的那些話,他拒絕了廖銀杏,廖銀杏對他肯定心懷怨恨。
他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去找廖銀杏,以後他們還要在一起合作,所以不能把關係弄得太僵了。
正好秦俊鳥下午要去縣城把那兩車白酒送到廖銀杏的批發部去,他可以趁着這個機會讓廖銀杏坐送酒的車跟他一起去縣城,在路上他也可以緩和一下和廖銀杏的關係。
秦俊鳥來到了廖銀杏的家裏,不過廖銀杏並不在家裏,她早上就已經回縣城了。
秦俊鳥一看廖銀杏已經走了,自己的打算落空了,只好又回到了酒廠。
中午在食堂吃過了飯,秦俊鳥去鄉里找了兩輛汽車,他讓工人們把倉庫里的白酒裝到這兩輛汽車上,兩輛汽車都裝滿後,他坐上其中的一輛汽車直奔縣城。
等兩輛汽車開到了廖銀杏的煙酒批發部前,秦俊鳥從車上下來走進了批發部,廖銀杏正在批發部里清點貨物。
秦俊鳥走到廖銀杏的身後,笑着說:「銀杏,你要的兩車白酒我給你送來了,你後面的庫房裏有地方嗎,要是有地方的話,我這就把白酒給你搬到庫房裏。」
廖銀杏回頭看着秦俊鳥,笑了一下,說:「那就麻煩你幫我把這兩車酒全都搬到庫房裏吧,我這裏人手不夠,讓你受累了。」
秦俊鳥說:「跟我你還客氣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秦俊鳥幫着廖銀杏把兩車的白酒全都搬進了倉庫里,並且把每一箱白酒都碼放得整整齊齊的。
搬完了白酒後秦俊鳥轉身要走,廖銀杏叫住他說:「俊鳥,上次讓你幫我搬,這次還得讓你幫我,我這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你喝杯茶再走吧。」
秦俊鳥說:「不了,我還有事情,你忙吧,我走了。」
廖銀杏說:「俊鳥,你剛到我這裏咋就要走呢,你是不是很討厭我,不想看見我啊。」
秦俊鳥說:「銀杏,你咋能那樣想呢,我咋會討厭你嘛,我是真有事情。」
廖銀杏說:「俊鳥,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我說過的話我一定會做到的。」
秦俊鳥說:「銀杏,你是啥樣的女人,我心裏清楚,昨天的事情我已經忘了。」
廖銀杏的臉色微微一變,說:「昨天的事情你可以忘了,可我是不會忘的,我會記一輩子的。」
秦俊鳥說:「銀杏,我那樣對你,也是沒有辦法,我希望你別在心裏怨恨我,我那樣也是為了你好,我不想害了你。」
廖銀杏說:「我不會怨恨你的,昨晚本來就是我主動的,你那麼做也很正常,說明你是個好男人,我不是那種不懂道理的人。」
秦俊鳥放心地說:「銀杏,你能這樣想就好,你千萬別想不開,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最愛鑽牛角尖了,你還年輕,以後肯定會遇到真心對你好的男人的。」
廖銀杏淡淡地一笑,說:「我可不是那種為了男人尋死覓活的女人,這個世界上男人多得是,我不會在一棵歪脖樹上吊死的。」
秦俊鳥說:「那好,你忙你的生意吧,我去辦我的事情了。」
秦俊鳥出了廖銀杏的批發部後,坐車來到了蘇秋月學習的會計學校,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蘇秋月了,心裏有些想她,正好這次來給廖銀杏送酒,他藉機來看看蘇秋月,看她在會計學校過得怎麼樣,她一個人在外面拋頭露面的,秦俊鳥的心裏始終不太放心,這城裏的男人花花腸子比村里人多,蘇秋月又長了那麼一張招風的臉蛋,那些城裏的男人見了她,估計路都不會走了。
秦俊鳥在會計學校的門口打聽了一下門衛老頭,老頭告訴他蘇秋月就住在女生宿舍的二樓。
秦俊鳥按照老頭說的找到了女生宿舍,他剛走到女生宿舍的門口,就看到蘇秋月懷裏抱着兩本書向宿舍走過來,秦俊鳥剛想走過去跟蘇秋月打招呼,這時蘇秋月忽然停住了腳步,跟在蘇秋月身後不遠的一個男人也停下來不走了。
秦俊鳥見此情景急忙躲到了宿舍門口的一棵松樹後面,他看得出來蘇秋月身後的那個男人是衝着蘇秋月來的,他緊跟在蘇秋月的身後,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蘇秋月轉回身去,看着那個男人,有些不高興地說:「你咋還跟着我,我不是說過讓你別跟着我了嗎,你這個人咋這麼沒臉沒皮啊。」
那個男人笑着說:「秋月,你別生氣嘛,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保護你。」
蘇秋月差點沒氣樂了,她一臉無奈地說:「我不用你保護,這大白天的,學校里又有這麼多人,沒有壞人敢害我的。」
那個男人說:「我知道沒人敢害你,你長得這麼好看,我得隨時守在你的身邊,我不能讓別的男人接近你。」
蘇秋月說:「我跟你又沒啥關係,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那個男人說:「誰說你跟我沒關係,我喜歡你,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了。你是我的,我不能讓別的男人把你搶了去。」
蘇秋月惱火地說:「高長寬,你咋胡說八道呢,誰說我是你的,你別把我跟你扯在一起,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那個男人厚重臉皮說:「秋月,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你現在就是讓我馬上去死,我都毫不猶豫。」
蘇秋月眉頭緊鎖,說:「我現在只想讓你離我遠一些,而且是越遠越好,以後再也別來煩我。你願意喜歡誰就喜歡誰,不過千萬別喜歡我,我受不起。」
那個男人說:「秋月,你可以不喜歡我,可是你沒權利讓我不喜歡你。」
蘇秋月說:「你要是再這樣沒完沒了的話,我就把我男人找來了,到時候撕破臉了對誰都不好。」
那個男人振振有詞地說:「就算你男人來了我也不怕,我喜歡你沒有錯,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蘇秋月說:「你這個人到底是中啥邪了,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你咋油鹽不進呢。」
那個男人說:「秋月,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就接受我吧,我每天晚上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覺,我都快要想瘋了。」
蘇秋月一轉身,說:「我還要回去複習今天的筆記,沒時間跟你胡扯,你愛咋樣就咋樣吧,跟你這種人,我實在是不想說啥了。」
那個男人急忙跑到蘇秋月的身前,攔住她說:「秋月,你不能走,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蘇秋月表情厭惡地看着男人,生氣地說:「我不想聽你說話,而且我跟你也沒啥話好說,你快把路讓開。」
那個男人從褲兜里掏出兩張電影票遞到蘇秋月的面前,笑着說:「秋月,我買了兩張電影票,是香港的武打電影,你給我一起去看吧,可好看了,那裏邊打的才精彩呢。」
蘇秋月不耐煩地說:「我不喜歡看電影,你還是找別人去看吧。」
那個男人只好又把電影票揣進了褲兜,他眼睛一轉,說:「秋月,你不喜歡看電影,咱倆去吃飯吧,學校旁邊新開了一家重慶火鍋店,那裏的火鍋可好吃了,又麻又辣的,吃起來可過癮了。」
蘇秋月冷冷地說:「我不愛吃辣的東西。」
那個男人說:「你不愛吃辣的,那咱們去吃別的,你愛吃啥咱們就吃啥。」
蘇秋月強忍着怒火,沒好氣地說:「你這個人煩不煩啊,我可沒時間跟你磨牙,還有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我是有家的人,我不會做對不起我男人的事情的。」
秦俊鳥聽到這句話,心裏別提有多美了,蘇秋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足以證明蘇秋月在內心已經把自己當成她的男人了。
那個男人還是不肯罷休,他走到蘇秋月的近前,眼睛盯着蘇秋月的胸脯,咽了幾口唾沫,說:「秋月,你還是跟你的男人離婚吧,咱倆結婚,我保證讓你過上比在村里好一百倍的日子。」
蘇秋月說:「高長寬,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可要翻臉了。」
那個男人有些忍不住了,他伸出雙手要來抱蘇秋月,蘇秋月早有防備,她急忙向後退了幾步,躲開了他的手。
那個男人沒有抱到蘇秋月,有些不甘心地說:「秋月,你為啥要躲着我啊,我沒啥惡意,我就是想抱抱你。」
蘇秋月氣憤地說:「高長寬,你要是再敢跟我動手動腳的,我可要喊人了。」
那個男人又向蘇秋月湊過來,不懷好意地說:「秋月,你別生氣嘛,我就是想摸摸你而已,沒啥別的想法,你幹嘛大驚小怪的。」
秦俊鳥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叫高長寬的男人太不要臉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蘇秋月非得吃虧不可。
秦俊鳥氣沖沖地從松樹後走出來,大喊了一聲說:「小子,你給我站住,你想幹啥,這大天白日的,你想耍流氓嗎?」
高長寬剛想伸手去摸蘇秋月,被秦俊鳥這一聲喊叫嚇得立刻把手縮了回來。他驚恐不安地看着秦俊鳥,渾身直打哆嗦,顫聲說:「你是誰啊?你想幹啥?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秦俊鳥走到高長寬的面前,雙拳緊握,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架勢,大聲說:「你說我想幹啥,我還想問你想幹啥呢?」
高長寬心虛說:「我啥都沒幹,我們是同學,在一起說說話,礙着你啥事兒了。」
秦俊鳥瞪了高長寬一眼,憤怒地說:「你還敢說啥都沒幹,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敢作不敢當,像你這種窩囊廢男人,還不如撒泡尿把自己給淹死。」
秦俊鳥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蘇秋月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驚喜地說:「俊鳥,你咋到學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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