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看來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壞人遇到你可就倒霉了。」
陸雪霏說:「其實壞人都是被好人給慣出來的,如果我們誰都不怕壞人,那壞人也就不敢出來敢壞事兒了。」
秦俊鳥吃完麵條,陸雪霏從他的手裏接過碗筷,說:「俊鳥,你吃飽了嗎?你要是沒吃飽的話,我再給你端一碗。」
秦俊鳥打了個飽嗝,笑着說:「我吃飽了。」
陸雪霏看了一下時間,說:「我明天還要起早去縣城,我先回去睡覺了。」
秦俊鳥說:「你去睡覺吧,晚上把門鎖好。」
陸雪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後,秦俊鳥拿着手電在廠子裏巡視了一圈兒,他在廠子裏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在走到酒廠的大門口的時候,他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大門,大門上的鎖頭是前幾天新換的,以前的那把鎖太小,很容易被人撬開,如今他換了一把大鎖,這樣酒廠也能安全一些。
秦俊鳥向陸雪霏的屋子裏看了一眼,她屋裏的燈已經滅了,看情形她已經睡下了。
秦俊鳥回到自己的屋子裏,脫鞋上炕睡了。
秦俊鳥這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他醒來的時候,工人們已經開始上班了,秦俊鳥穿好衣服走出了屋子,他正好看到丁七巧走了進來。
秦俊鳥笑着說:「七巧姐,那兩車酒我已經給廖銀杏送過去了。」
丁七巧說:「昨天你一定累了吧,今天你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正好廠里也啥事情。」
秦俊鳥說:「我也一點兒也不累,不用休息,不能把廠里的事情全都壓在你一個人的身上。」
丁七巧說:「廠子裏的事情也不多,以後酒廠指望你的地方多着呢,你可不能把自己累壞了。」
秦俊鳥說:「七巧姐,我可不是紙糊的,我這身體比牛還壯實,累不壞的。」
丁七巧笑着說:「跟我你就別逞能了,要是真把你給累壞了,那秋月還不找我算賬啊。」
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跟丁七巧認識這麼長時間,丁七巧很少跟他開玩笑,現在丁七巧突然給他開起玩笑來,他一時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丁七巧也覺得自己的這個玩笑開得有些不太合適,她向陸雪霏的屋子裏看了一眼,故意岔開話題說:「俊鳥,雪霏在家裏嗎?」
秦俊鳥說:「你找雪霏有啥事兒嗎?」
丁七巧說:「沒有啥事兒,我聽說她要去縣城給酒廠的酒註冊商標,不知道她去了沒有?」
秦俊鳥看了一眼陸雪霏屋子的房門,只見房門上了鎖,他知道陸雪霏肯定是起早去了城裏。
秦俊鳥說:「雪霏不在家,她應該是去了城裏給酒廠註冊商標去了。」
丁七巧看了一下時間,說:「我去辦公室了,有啥話咱們去辦公室再說。」
秦俊鳥點頭說:「那好,你去吧。」
丁七巧快步向辦公室走去,秦俊鳥轉身回到屋子裏打水洗臉。
這一天廠子裏的事情並不太多,秦俊鳥處理完廠里的事情,就早早回家了。
丁七巧搬走了,蘇秋月也不在家裏,現在家裏做飯洗衣服的教務活兒都得秦俊鳥自己干,他今天早回來是想把這些天積攢的髒衣服給洗了。
秦俊鳥先把衣服放在洗衣盆里泡了一陣子,然後把衣服放在搓衣板上用力地搓了起來。
這個時候,葛玉香忽然推門走了進來,她見秦俊鳥正在洗衣服,快步走過來說:「俊鳥,你一個大男人咋能幹這種女人幹的活兒呢,快放下,我來幫你洗。」
秦俊鳥說:「不用了,這些衣服我自己洗就成,不用麻煩你了。」
葛玉香說:「俊鳥,跟我你咋還這麼見外呢,你去歇着,這幾件衣服我一會兒就給你洗完了。」
葛玉香從秦俊鳥的手裏拿過衣服,把他推到一邊,坐在洗臉盆前洗起衣服來。
秦俊鳥向窗外看了一眼,說:「玉香,現在是工人下班的時間,要是讓他們看到你在給我洗衣服,影響不好,還是我自己來洗吧。」
葛玉香有些不高興地說:「這有啥嘛,我就是幫你洗個衣服,又沒幫你洗澡,他們看到就看到好了,我們又沒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有啥可怕的。」
秦俊鳥還是有些不放心地說:「咱倆非親非故的,要是讓別人看到你在幫我洗衣服,他們會咋想咱倆的關係,在廠里咱倆必須得注意,不能想幹啥就幹啥。」
葛玉香撅着嘴說:「說來說去,你還是把我等成了外人,在你的心裏從來就沒把我當成你的女人。」
秦俊鳥說:「玉香,你咋能這樣想呢,我又沒說啥過分的話。」
葛玉香委屈地說:「我不這樣想還能咋樣想,你啥時候把我放在你的心上了,在你心裏就只有那個蘇秋月,根本沒有別人。」
秦俊鳥說:「我們是說洗衣服的事情,你咋說到秋月的身上了。」
葛玉香一邊用力地搓着衣服一邊不服氣地說:「我真不知道那個蘇秋月有什麼好,她不就是臉蛋長得好看一些嗎,臉蛋好看又不能當飯吃,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的心裏是咋想的。」
秦俊鳥無奈地搖搖頭,沒有接話,他走到門口把房門關上,以免被別人看到葛玉香在他的屋子裏。
葛玉香幫着秦俊鳥洗完了衣服,她端起洗衣盆想到外邊去把衣服晾上。
秦俊鳥急忙攔住她,從她的手裏接過洗衣盆,說:「還是我來吧。」
葛玉香知道秦俊鳥是怕被別人看到她們在一起,她有些不情願地把洗衣盆遞給了秦俊鳥,秦俊鳥端着洗衣盆走出屋子,把衣服搭在了晾衣繩上。
等秦俊鳥回到屋子裏時,葛玉香正在廚房裏忙着做飯做菜,她一邊切菜一邊問:「俊鳥,你喜歡吃啥東西,我給你做。」
秦俊鳥說:「我吃啥都行。」
葛玉香說:「那好,我給你做幾個我拿手的菜,你嘗嘗好吃不。」
葛玉香在廚房裏煎炒烹炸,很快就做好了六個菜端上了飯桌,兩個人面對面地吃了起來。
秦俊鳥在吃飯的時候一直都提心弔膽的,他就怕誰會突然到他家裏來,如果被別人看到他在和葛玉香一起吃飯,他和葛玉香的事情就遮掩不住了,不過幸運的是一直沒有人來。
兩個人吃完飯後,葛玉香把碗筷收拾了下去,這個時候天色黑了下來。
秦俊鳥拿着手電照例到廠子裏轉了一圈兒,等再次回到屋子裏的時候,葛玉香已經躺在了炕上,她的身上蓋着一條毯子,只有腦袋露在外邊。
秦俊鳥看到葛玉香這個樣子,不解地說:「玉香,你這是幹啥呀,你咋躺在我的炕上了。」
葛玉香白了秦俊鳥一眼,有些沒好氣地說:「我躺在你的炕上還能幹啥,當然是要跟你睡覺了。」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玉香,我今天有些累了,這事兒還是以後再說吧。」
葛玉香說:「你以前跟我說過的那些話,難道都忘了嗎?」
秦俊鳥說:「我說的話我咋會忘了呢,可今天不是時候,咱們還是改天吧。」
葛玉香一下子坐了起來,她氣鼓鼓地看着秦俊鳥,說:「這回我偏不聽你,今晚不管你說啥我都不走了,我就要跟你睡。」
葛玉香這一坐起來不要緊,她身上蓋着的那條毯子從她的身上滑落了下去,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秦俊鳥的眼前,原來她早就已經脫光了衣服。
秦俊鳥見此情景,也不好再趕葛玉香走了,他總不能讓葛玉香光着屁股回家吧。
秦俊鳥走過去,拿起那條毯子給葛玉香披在身上,笑了一下,說:「好吧,你要留下來就留下來吧,不過明天早上你可得早些走,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咱倆的事情。」
葛玉香的臉上也現出了笑模樣,她點頭說:「你放心,明天天不亮我就走,保證不會讓別人抓住把柄的。」
秦俊鳥說:「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腳。」
葛玉香一把拉住秦俊鳥的胳膊,嘟着嘴說:「做那種事情又不用腳,不用洗了,我等不及了,現在就想要你。」
沒等秦俊鳥說話,葛玉香已經把秦俊鳥拉上了炕,然後迫不及待地爬到秦俊鳥的身上,她那兩個雪白的大肉峰垂下來,其中一個差點碰到了秦俊鳥的嘴唇上。
秦俊鳥看着她那兩個讓人目眩的大肉峰,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就起來,下身的東西本能地昂起頭來。
秦俊鳥伸手握住葛玉香那兩個誘人的大東西像揉面一樣揉了起來,葛玉香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叫聲,她這一叫,徹底把秦俊鳥壓在心底里的火給拱了起來。他一翻身把葛玉香壓在身下,三兩下解開自己的褲帶,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對準葛玉香兩腿間的地方,猛地一下頂了進去。
葛玉香先是「哦」了一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隨即歡快地叫了起來,而且一聲高過一聲。
這一個晚上,秦俊鳥差點沒累死在炕上,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假。
等到了第二天,秦俊鳥醒來時,已經是八點多了。秦俊鳥慌忙從炕上爬起來,匆匆地洗了一把臉,然後出了屋子。
這個時候,錘子正好從秦俊鳥的面前經過,他看了秦俊鳥一眼,眼神有些異樣地說:「俊鳥,你這是咋了,昨晚幹啥了,眼睛弄得跟熊貓一眼。」
秦俊鳥瞪了錘子一眼,沒好氣地說:「我昨晚啥都沒幹,你少疑神疑鬼的。」
錘子笑着說:「你都這副模樣了,還跟我嘴硬,你媳婦昨晚不在家,你肯定是做了一個晚上的春夢吧。」
秦俊鳥拉下臉說:「我啥夢都沒做,你以為我像你啊,離了女人就跟丟了魂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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