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慌忙向路上張望了幾眼,幸好這個時候路上沒有啥行人,沒人聽到他們兩個人說的話。
秦俊鳥苦口婆心地說:「五柳嫂子,我知道你現在恨死那個王雨來了,所以想報復他,可你不能用這種辦法報復他啊,這樣對你自己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你可要想清楚啊。」
燕五柳說:「俊鳥,我啥都想清楚了,女人這一輩子不能太苦了自己,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孩子和過日子上邊,過去我沒想明白這個道理,現在我想明白了,這女人該樂呵的時候就要樂呵,該享受的時候就要享受,不能太委屈自己了。」
秦俊鳥說:「五柳嫂子,我還想勸你幾句,王雨來找野女人胡搞是他混蛋,可你不能自暴自棄啊,你家裏還有孩子,這日子還得過不是。」
燕五柳這時忽然抓住秦俊鳥的胳膊,身子微微地顫抖着說:「俊鳥,你啥都不用說了,我是心甘情願地把身子給你,我已經想好了,王雨來既然已經跟那個姓馬的狐狸精好上了,我也就沒必要給他守着這個身子了,身子是我自己的,我想跟哪個男人好就跟那個男人好,只要我願意就成。」
秦俊鳥急忙說:「五柳嫂子,我看咱們還是回村里去吧,我知道你現在心裏難受,等一會兒回到村里你的氣也就消了,你一個人出來這麼長時間了,你就不擔心你那兩個孩子啊。」
燕五柳的手抓得牢牢的,生怕秦俊鳥跑了,她抿嘴笑了一下,說:「昨晚我就把兩個孩子送回娘家去了,孩子有他們的姥姥照看着,不用我擔心。」
秦俊鳥現在是有苦說不出,早知道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就不跟燕五柳一起來鄉里了,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就算後悔也沒用了,眼下最緊急的事情就是趕緊脫身,要是再耽擱下去他就走不了了。
秦俊鳥想到這裏,找了一個藉口說:「五柳嫂子,我酒廠里還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處理,咱們還是回去吧,我酒廠里的事情很重要,耽誤不得。」
秦俊鳥說完就想把燕五柳的手從他的胳膊上拿開,可是燕五柳的雙手死死地抓着秦俊鳥的胳膊,秦俊鳥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燕五柳的雙手從他的胳膊上拿開。
燕五柳的眼圈變得通紅,顫抖着聲音說:「俊鳥,我知道你是在說假話騙我,你要是就這麼走了的話,我現在就脫光了衣服,要是有哪個男人從這裏路過,我就把他拉過來,隨便讓他折騰我。」
燕五柳說着就伸手把外衣的紐扣全都解開了,隨即就把外衣脫掉了,露出了裏面的白色帶藍色碎花的貼身背心,她那兩個高聳渾圓的肉峰都快要把背心給撐破了,脖子下邊那片白花花的皮膚在太陽的照射下愈發顯得刺眼,看得秦俊鳥的身上下一陣燥熱。
秦俊鳥把目光從燕五柳的胸口移開,臉上滾燙地說:「五柳嫂子,你快把衣服穿好,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把你咋樣了呢。」
燕五柳又從新把衣服披上,說:「俊鳥,反正現在這裏也沒啥人,就算咱們有啥事情,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你不用害怕。」
秦俊鳥苦着臉說:「那也不成,五柳嫂子,你現在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我不能幹這種事情,你就別逼我了。」
燕五柳挺了一下她那豐滿誘人的胸脯,笑着說:「俊鳥,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意思,你不用有啥負擔,你就把我當成你媳婦好了,你跟你媳婦在一起咋親熱的,就跟我咋親熱。」
秦俊鳥哭笑不得地說:「五柳嫂子,我咋能把你當成我的媳婦呢,那樣一來不就亂套了嗎,這可使不得啊。」
燕五柳有些不耐煩地說:「俊鳥,你就彆扭扭捏捏的了,要說你也是過來人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我都跟你磨了半天的嘴皮子了,你咋還油鹽不進呢,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早就跟那餓狼似的撲上來了。」
秦俊鳥還想說話,燕五柳這時推了推鐵皮房子的門,鐵皮房子的門沒有上鎖,她很容易就把鐵皮房子的門給推開了。
燕五柳也不管秦俊鳥願意不願意,就生拉硬拽地把秦俊鳥拉進了鐵皮房子裏,然後她回手就把鐵皮房子的門給關上了。
秦俊鳥向四處看了看,鐵皮房子裏面的面積不算太大,也就只有農村里民房的半間房子大小,鐵皮房子的地上橫七豎八地放着一些木頭竹竿之類的東西,屋子的東北角還放着一個暗紅色的單人沙發,不過沙發上落滿了灰塵,而且有些破舊不堪的。
燕五柳在地上撿了幾張報紙,用手輕輕地撣了幾下,把報紙上的灰塵都撣掉了,然後將報紙鋪到了沙發上。
秦俊鳥站在原地看着燕五柳把這些事情幹完,他當然知道燕五柳的用意了,這屋子裏沒炕又沒床,她是想把單人沙發當炕。
燕五柳這時衝着秦俊鳥表情曖昧地笑了笑,雙眼中搖曳着春情,她說:「俊鳥,你還站在那裏發啥呆呢,都這個時候了,你咋還跟個木頭樁子一樣。」
秦俊鳥急忙向後退了幾步,身子靠在了門板上,一臉不情願地說:「五柳嫂子,這不合適,我看還是算了,我們兩個人都是成了家的人,做事情不能由着性子裏,先得為家裏人着想一下。」
燕五柳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把披在肩頭的外衣拿下去,微笑着說:「俊鳥,我知道我沒有你媳婦年輕,也沒有你媳婦好看,可是我今天就想把身子白給你,以後你要是想要我的身子的話,我也給你,你啥時候想要都成,我保證不會拒絕你的。」
秦俊鳥萬分無奈地說:「五柳嫂子,你要我咋說才好呢,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媳婦的事情,我要是真跟你幹了那種事情了,你也不好好想一想,那我跟王雨來還有啥不一樣了。」
燕五柳說:「你跟王雨來當然不一樣了,王雨來比你老,他就是個該死的混賬王八蛋,你不一樣,你又年輕,又比他有錢,你比他好多了,我把身子給了你也不枉我當一回女人。」
秦俊鳥愁眉苦臉地哀求說:「五柳嫂子,我對你從來都沒有啥非分之想,我實在是沒法跟你弄那種事兒,你就饒了我吧。」
燕五柳「撲哧」一笑,說:「這有啥沒法弄的,這種事情我懂,你們男人有的時候得需要我們女人刺激一下才行。」
燕五柳說完就把外衣放到了沙發上,然後伸手把緊貼在身上的背心也脫了,她那兩個雪白飽滿的肉峰也隨即呈現在了秦俊鳥的眼前,兩個圓滾滾的肉峰隨着燕五柳的動作微微地顫動着,就連皮膚下那淡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秦俊鳥的心跳頓時就開始加速,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和小腹,渾身上下更是火燒火燎的。
燕五柳這時慢慢地站起身來,媚聲說:「俊鳥,你覺得我的身子咋樣,你還滿意嗎?雖然我生過孩子,不過我跟那些沒生過孩子的女人比過,我的身子一點兒也不比她們的差。」
秦俊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燕五柳光溜溜的上身,腦子裏一片空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咋辦好了。
燕五柳扭動着腰肢走到秦俊鳥的面前,輕咬着嘴唇說:「俊鳥,你還看啥呀,我的身子就在眼前,你伸手就能摸到,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秦俊鳥這時才緩過神來,他急忙擺了擺手,說:「五柳嫂子,你快把衣服穿上吧,你這樣子也太不像話了。」
燕五柳有些不太高興地說:「俊鳥,你就別端着了,我都脫成這樣了,你也把衣服脫了吧,別磨磨蹭蹭的。」
秦俊鳥這時有些左右為難,他一把拉開鐵皮房子的門,說:「五柳嫂子,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兒回家吧,這種事情做不得,我是為你好。」
燕五柳看秦俊鳥要走,馬上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眼中含着淚水說:「俊鳥,你今天要是敢離開這裏的話,我就一棍子把自己戳死。」
秦俊鳥有些無可奈何地看着燕五柳,嘆了口氣說:「五柳嫂子,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快把棍子放下,你要是把自己給弄傷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燕五柳語氣非常堅決地說:「俊鳥,你可要想好了,今天你要是跟我好了,你舒坦了,我也出了心裏的這口惡氣,咱倆都得了好處了,你要是走了的話,我就把自己給廢了,反正我也生過孩子了,我啥都不在乎了。」
秦俊鳥只好又把鐵皮房子的門關上,說:「五柳嫂子,你這是幹啥呀,你咋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你聽我的話,快把棍子給扔了。」
燕五柳不僅沒有扔掉手中的棍子,反而一把拉掉自己的褲子,裏面露出了貼身的花褲衩,她用棍子對着自己兩腿間的部位比劃了幾下,用一種警告的口氣說:「俊鳥,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前腳走,我後腳就動手,我絕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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