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把臉深深地埋進了石鳳凰的兩個肉峰間,在她的兩個滑膩肥實的肉峰胡亂地拱了起來。
石鳳凰的嘴裏發出了一陣呻吟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秦俊鳥呼吸急促地說:「鳳凰姐,我想要你……」
石鳳凰微閉着眼睛,邊一排銀牙輕咬着下嘴唇,說:「俊鳥,今晚咱們想咋樣快活咋樣快活,爭取能懷孩子。」
秦俊鳥急三火四把身的衣服都脫光了,跟石鳳凰在炕翻滾了起來。
兩個人使出了渾身解數,不知疲憊地在對方的身索取着快樂,直到兩個人都累得體力不支了才停了下來。
秦俊鳥仰面躺在石鳳凰的身邊,嘴裏「呼哧」「呼哧」地喘着氣,好像剛背完千斤重的石頭,累得快要斷氣了一樣。
石鳳凰也累得滿身大汗淋漓的,頭髮濕漉漉的,好像剛從浴池裏出來一樣。
石鳳凰這時拿過一個枕頭把腰墊了起來,她的腰挺得高高的,整個身體像一個間高兩邊低的拱橋形狀。
秦俊鳥不知道石鳳凰在搞啥名堂,好地問:「鳳凰姐,你這是幹啥啊?」
石鳳凰笑了一下,說:「大夫說這樣更容易懷孕。」
秦俊鳥有些不太相信地說:「這個法子能管用嗎?在腰下墊一個枕頭能懷孕了?」
石鳳凰說:「聽人家大夫的准沒錯,人家大夫每次房事完了之後把腰墊高一點兒,這樣懷孕的機會大。」
秦俊鳥這時拉過一條被子給石鳳凰蓋在身,說:「鳳凰姐,你出了那麼多汗,小心着涼了。」
石鳳凰說:「俊鳥,你肚子餓了沒有?」
秦俊鳥伸手摸了摸肚子,說:「你別說,我這肚子還真有些餓了,午的時候雖說喝了兩幾粥,可剛才折騰了那麼長時間,那幾碗稀粥早消化掉了。」
石鳳凰說:「正好我也餓了,我去廚房做點兒東西吃吧,咱們吃完了東西再睡覺。」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還是躺着吧,我去做飯。」
石鳳凰說:「那好吧,我現在這個樣子,走動不方便,讓你受累了。」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跟我還客氣啥呀,以後別說這種見外的話了。」
石鳳凰抿嘴一笑,說:「好吧,我以後不說了還不行嗎。」
這個時候窗外的雨還在下着,不過聽聲音剛下的時候要小了一些。
秦俊鳥起身穿褲衩,身只披一件外衣,下炕穿鞋去廚房做飯了。
秦俊鳥把午剩下的半鍋大米粥熱了一下,又切了半塊臘肉,和土豆、干豆角放在一個鍋里燉了。
等秦俊鳥把飯做好,外邊的雨也停了下來,不過窗外的夜色如墨染一般,天不見月亮,更不見一顆星星。
秦俊鳥和石鳳凰在炕吃了飯,要說兩個人都有些餓了,把剩下半鍋米粥和一鍋菜都吃了個乾淨。
吃完飯後,兩個人鑽到了一個被窩裏說起話來,好像新婚的夫妻一樣,如膠似漆的。
等到兩個人都困得睜不開眼睛了,秦俊鳥才起身把紅蠟吹滅,摟着石鳳凰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天剛蒙蒙亮秦俊鳥和石鳳凰起炕了,兩個人穿好衣服,隨便洗了一把臉出了屋子向青牛嶺的方向走去。
雨後的山裏空氣非常清新,兩個人趁着天氣涼爽,抓緊趕路,在翻過了兩座山之後到了青牛嶺的山腳下。
兩個人在不到八點鐘的時候爬了青牛嶺,觀音廟在青牛嶺村的村口,只要爬青牛嶺能看見。
秦俊鳥和石鳳凰來到了觀音廟的門口,只見觀音廟裏香煙繚繞,正間是一間大殿,大殿裏的供桌擺滿了瓜果點心之類的東西,供桌的後面是一尊兩米多高的送子觀音塑。
進到觀音廟裏,只見有幾個年輕的女人正跪在送子觀音的塑像前磕頭,她們在磕頭的同時,嘴裏邊還念念有詞,秦俊鳥在門口聽了一會兒,不知道這幾個女人到底在念叨些啥說辭。
石鳳凰這時走到供桌前,把她胳膊挎着的籃子放到供桌,隨即把籃子裏的東西全都擺在了供桌。石鳳凰又從籃子裏拿出一把香在供桌兩旁的蠟台點着了,然後很虔誠地跪在供桌前作了幾個揖,隨後把香插到香爐里,又跪在地恭恭敬敬地給送子觀音磕了幾個頭。
秦俊鳥一直都站在門口看着,等到石鳳凰磕完了頭站起身來,他走到石鳳凰的面前,小聲地說:「鳳凰姐,咱們回村吧。」
石鳳凰說:「不忙,咱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在這裏轉轉再回去。」
秦俊鳥跟在石鳳凰的身後出了大殿,兩個人沒走出幾步,迎頭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過來,她主動跟石鳳凰搭訕說:「大妹子,你也是來求子的吧?」
石鳳凰打量了女人幾眼,點頭說:「是啊。」
女人說:「大妹子,我也是來求子的,我結婚都二十年了,可到現在也沒給我男人生個一兒半女的,我那個婆婆整天罵我是不會下蛋的雞,我在那個家裏都抬不起頭來。」
女人說完唉聲嘆氣的,臉更是愁眉緊鎖。
石鳳凰說:「大姐,你沒去醫院讓大夫給你看看啊?」
女人說:「我們山里人窮,哪有錢去醫院看大夫啊,這說起來我想哭,你說我們山里女人的命咋這麼苦呢,吃苦受累不說,這生不出孩子來,還得受婆家的氣。」
石鳳凰寬慰女人說:「大姐,你也別難過了,你還是想辦法到城裏的醫院去看一看吧,這生孩子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萬一不是你的毛病呢。」
女人長嘆了一口氣,說:「大妹子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我家那個婆婆把錢看的命還重要,一分錢恨不得掰開花,她是不會給我拿錢去城裏醫院看病的。」
石鳳凰說:「大姐,這生孩子可不是小事兒,你自己可得心,你婆婆不給你拿錢,你可以自己想辦法,這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
女人點了點頭,說:「大妹子你說的對,這生孩子的事情是馬虎不得,等我回家找親戚借錢去城裏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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