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起的石頭砸向湯圓,偏頭躲過。
她從未見過這種喪屍,這個老教授一定有問題。
他為何會搜集夜北的資料,定是不懷好意。
不行,自己必須趕快去通知夜北。
在湯圓走後,在那殘破的端牆之後,老教授露出半張老臉,忽然他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通過了嚴格的檢查,湯圓進入了內城。
那腐爛的氣味,終於淡了些許,湯圓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是如此的乾淨。
可在到達夜北的科研所前時,湯圓卻猶豫了,自己沒有絲毫的證據,夜北為何會相信自己呢。
在科研所門前,來回的踱步。
耳邊響起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
湯圓抬頭看去,這是科研所教授的專用車,趕忙向後讓去,好讓車開入科研所內。
探出一個小腦袋,瞧着漸漸從科研所走出來的夜北。
他要出去?
湯圓猶豫着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夜北,一時間陷入沉思,再抬眼的時候那車還停在那,只是車旁已沒有夜北的人影。
「偷窺我?」耳畔忽然傳來一陣頗有磁性的低音,那淡淡的熱氣打在她的臉頰。
湯圓嚇的一個激靈,慌忙的轉過身,還未站穩,腳磕到一邊的石子,險些要跌倒。
卻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拉到了與夜北近在咫尺的距離。
由於兩人身高的懸殊,湯圓的臉頰撞在夜北的胸膛中。
「沒~沒有。」湯圓使勁的擦着手心都是汗的小手,說話都變得有點結巴。
「我發現了一件事。」夜北忽然低下頭,那雙丹鳳眼中蘊滿了笑意。
「什麼事!」湯圓以為成功的轉移了話題,如釋重負的抬起頭。
「你被猜中的時候會變成小結巴。」
夜北見湯圓的臉頰已經紅得能煮雞蛋,便不再逗她。
「來找我有事?」
「我發現這個科研所,有個老教授很有問題,他好像對你不懷好意。」湯圓話還未說完。
「夜北我們該走了。」那聲音湯圓覺得有些熟悉。
轉頭看去,便瞧見那老教授的熟悉的臉。
「怎麼可能。」自己明明記得這個老教授還在外牆,莫非她在自己遇到襲擊時,就趕回來了,這也不對啊,以一個老人家的腳力,怎麼會這麼快。
而且這個教授好像是從科研所裏面走過來的,莫非有兩個教授。
湯圓心頭瀰漫起恐慌,對夜北的擔憂更甚。
自己很害怕,怕夜北的身份被別人知道,那他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自己不用想也知道。
即使夜北間接的害了很多人,他也不想他受到一點傷害。
「別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夜北輕柔的彈了下湯圓的額頭,轉身向着轎車走去。
湯圓想要攔住夜北,卻顧忌到那個老教授在看着她們。
不行,自己必須跟過去,以防止那教授要對夜北做什麼。
愛情有時像是一張眼罩,遮住了陷入愛河的人眼,讓他們自然而然忽視掉所愛之人的所有缺點。而當有危機來臨時,不管自己有無能力,都想為對方遮擋一點風霜。
如果湯圓冷靜一點,就會意識到,以夜北的能力絲毫都不需要自己幫忙。
夜北他們參加的是一個高級餐會,所在的是一個五星級酒店,不過末世之後,這個酒店便被政府接管。沒有請柬的湯圓根本就進不去,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一箱又一箱往裏面送的禮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們都給我輕點,這可是h基地送給司令大人的見面禮。」一位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指揮着士兵小心的抬那些比士兵人還大的禮箱。
湯圓的眼神飄向那遠遠的看不到邊的禮箱,霧草,這是誰要出嫁嗎?
這架勢又一種十里紅妝的既視感。
湯圓小心的跑到最後,這送東西的人並不多,箱子是一個個抬,現在那幾個抬箱的人才剛剛進門。
打開箱子,裏面放着的是幾卷布料。
一個蹭溜,湯圓鑽進了箱子裏面。
等了許久,箱子終於動了。
「這h基地還真是到處抱大腿啊。」安瑾言的副將馬超,喜上眉梢,語氣中帶着絲絲輕蔑。
「或許有詐。」安瑾言將自己身上軍服脫下,h基地在各大基地中,實力並不算太弱,眼下到處結交基地,不知意欲何為啊。
「那他們送來的東西。」馬超看向客廳里堆的整整齊齊的箱子。
「先放着,我去洗澡,等會要參加宴會。」
今天晚上的宴會很重要,聽百老說要為他引薦一位叫夜北的教授,那教授是研究生物學的專家,是各大基地都想拉攏的人才。
「好。」馬超立馬退下,關好了房門。
安瑾言走進浴室,浴室內傳來一陣滑滑聲。
湯圓豎起耳朵,聽到人的腳步聲遠去,四周安安靜靜,才放心的準備打開箱子的門。
卻發現,自己根本推不動。
怎麼回事?
聰明如自己,湯圓立馬想到是那些放箱子的蠢蛋,將抬着自己的箱子放在了最底層。
裝着湯圓的箱子被放在了最底層,那上面還摞着三個大箱子,那底下的箱子忽然開始搖動。
執着如湯圓,怎麼會甘心被困住,用自己的身軀,不斷的來回搖動,爭取將頭上的箱子搖出。
湯圓自己估計,她被抬入的是倉庫。即使不是倉庫,四周的人已經走掉了。
聽到響聲,以自己的飛毛腿也能在人來到前逃跑。
而現實卻要狠狠打湯圓一個耳光,她被抬入的司令的總統套間。而這個原本在洗澡的司令,已經關閉了花灑,劍眉挑起,一把抽掉一邊的浴袍,快速的為自己披上。
極其謹慎的靠近那不斷抖動的箱子,果然h基地的人在搞怪,這箱子裏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剛剛準備拿桌上的手槍,那壓在上面的箱子忽然砰的一聲落了下來。
安瑾言腳尖一點,閃開數米遠,才沒有被砸中。
手拿起一邊的佩刀,只要那箱子裏的怪物敢出來,他有信心可以一飛刀結果了她。
砰的一聲,湯圓猛然從箱子裏站了起來,忽然感覺自己耳畔有冰冷的東西擦過,回頭一看竟然是一把佩刀。
若不是自己覺得憋的難受,沒有從中間站起,或許剛剛自己已經沒有命了。
「是你。」安瑾言在看到湯圓那張臉,整個人瞬間呆住。
而同樣的,湯圓也愣住。
這個基地也太小了,自己不過是偷窺一次,怎麼老遇到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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