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夏看着楚路一臉無解的樣子,好笑極了,「好啦,不要在頭疼了,對於我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瀟瀟的事情,也請你不要說,就當做你不知道,謝謝了,我先走了。」話畢沒有給楚路反問的機會便轉身離去。
楚路看着沈如夏離去的背影,心裏突然對這個女孩很是好奇,很是不解這個女孩的心裏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秘密,總給人一種拒人於天理之外的感覺。
走在被太陽餘暉灑在的校園街道,沈如夏感覺到了快樂輕鬆的味道,更感覺到了浪漫的味道,看着街道邊的一些情侶愛的蜜意,心裏對於感情也多了一絲的期待感,暢想,希望自己能遇到那個跟她一起看夕陽西下的那個白頭到老的人。
快要走到兼職地點的沈如夏突然接到了黃瀟瀟打來的電話,電話里黃瀟瀟哭哭啼啼的對沈如夏說着內心的委屈,這讓沈如夏也十分的心疼,為了安慰好友,她決定自己還是要和皇甫笙談談。
上了一晚上班的沈如夏終於盼到了下班,一下班換了衣服就往公交車站跑去做最後一班車回家,在公交車上沈如夏接到了養母的電話。
「如夏,你爸爸老毛病犯了,你快點回家。」養母的口氣有些着急,這讓擔心沈父的沈如夏也變得着急起來。
沈如夏很爽快的就回答,「我馬上就到家了,你先照顧父親。」看着公交車快速的行駛着,沈如夏的心裏頭一次這麼希望快速到家,以前因為不想面對那冰冷的家和沒有好臉色的後母,總是希望能晚點回家,甚至希望能不用回家。
腳步飛快的往家的方向趕去,父親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常年要吃藥,需要人來照顧,父親的病情一直很穩定,不知道這次再犯會不會有什麼不好,一想到這裏,沈如夏的腳步就又加快的跑去。
「爸,你怎麼樣了,你的老毛病怎麼又犯了,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沈如夏一進家門就往父親的房間跑去,看見面色蒼白的父親躺在床上,她的心就像是針扎一樣的疼痛。
沈父看見女兒,笑了笑,用手拍了拍女兒的手,虛弱道:「好啦,傻丫頭,爸爸沒事,你別擔心啦,就是在花店幫忙時,太累了,就犯了,你別擔心,過兩天就好了。」沈父一直都覺得虧欠於女兒,從小對於女兒的照顧就少,後來再婚,女兒也一直在委屈里,自己也無能為力,實在不是一個好父親。
「嗯,爸,那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晚安。」沈如夏幫父親蓋好被子,關了房間裏的燈,便走出了房間,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洗澡休息。
「如夏,你爸爸的病又犯了,你也看見了,他的身體不能累,還要一直花錢買藥,看病,這都是花銷,現在花店正忙,你外面的兼職也不要做了,回家來照看一下花店,這也可以讓你爸多休息,不用操心店裏,你也可以有時間陪你爸爸,你覺得呢?」沈如夏的後母褚琴對着快要走進房間的沈如夏說着自己的想法,這也是褚琴計劃了很久的事情,這樣,店裏就不用請人了。
沈如夏本想反駁,可是一聽,似乎她說的沒錯,父親的身體的確不適合工作勞累,而自己也確實也好久沒有好好陪陪父親了。
「好,我知道了,還有五天這個月就結束了,等我這個月幹完,我就回店裏來幫忙,我先睡了。」說完,沈如夏就快速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有給褚琴再說話的機會。
時間總是在匆匆的過着,一晃,月底了,沈如夏辭去了晚上的兼職,決定回家裏的花店幫忙,卻沒想到,哪裏都能遇到克星。
皇甫笙站在沈如夏打工的店門口,等着她下班,這讓她很是無語,她背着書包當做沒有看見他一般的走出店,往車站走去,已經被她磨的沒有什麼大脾氣的皇甫少爺,很是厚臉皮的跟了上去。
「沈如夏,我在這等了你很久了,你也不說安慰一下。」皇甫笙跟在她的左邊,有點小痞的對着她說道。
沈如夏給了他一個白眼,說了一句讓皇甫少爺差點暈倒的話,「我想問一下,皇甫少爺,我有叫你在這等我嗎?是你自己的時間多,沒處消耗,到這裏來消耗餵蚊子。」說完,沈如夏忍住想笑的衝動,繼續往前走着,只留下了還沒完全消化那句話的皇甫笙在原地拍頭。
「我說,沈如夏,你到底是不是女的啊,這要是別人,早就感動的痛哭流涕了,也就你這麼淡定,這麼無所謂。」皇甫笙小跑到沈如夏的身邊,很不客氣的評價道。
「我是不是,好像用不着你管吧!別的女人感動,那你去啊!順便彰顯一下你的紳士,遞兩張紙巾。」沈如夏迅速反駁道皇甫笙的話,等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話有着一些曖昧的感覺,本想在解釋一下,隨後一想,越解釋越有問題,還不如不說。
而旁邊的皇甫笙聽到這話感覺到一股濃濃醋味,表面很是淡定,但內心已經心花怒放的不行,終於感受到了自己的追求有了效果。
一路上皇甫笙有的沒的跟沈如夏說着話,但沈如夏卻很是沒有的精神,偶爾會回上一兩個字,雖然只有一兩個字,但這對於皇甫笙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皇甫笙本想要跟着沈如夏一起坐公交的,但是被沈如夏強行制止,只有看着沈如夏坐上公交車,慢慢的心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一回家,沈如夏便被褚琴叫去給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沈寶寶補習功課,等給弟弟補習完,又被褚琴叫去聊天,不去還不行。
「如夏,你現在在的學校好像蠻多貴族公子,有錢少爺的吧!你有認識的嗎?褚琴喝着茶對着坐在身旁的沈如夏好口氣的說道。
沈如夏看着後母一臉的勢力,心裏十分不爽,但是也沒有表現在臉上,對於褚琴的話還是回答,「好像有吧,我沒有認識的,我對他們沒有什麼好感,怎麼了。」
「如夏啊!你知道嗎?現在這社會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物價飛漲,錢不經花,前一秒,錢包鼓鼓,後一秒,錢包就扁扁的了,所以,一定要找一個錢包永遠是鼓鼓的,你明白嗎?」褚琴聽到沈如夏學校不少有錢的,內心的欲望從骨子裏表現出來。
「阿姨,我知道是我們家拖累你了,爸爸的病老在花錢,家裏面這幾年也沒有存上什麼錢,你覺得委屈,覺得苦,我能理解,也很謝謝你,對爸爸的不離不棄,我會好好上學,掙錢還你的,你別擔心,好了,明天我還要上課,我先睡了,你也早點睡吧!」說完,沈如夏從沙發站起來,往房間走去,而褚琴對於沈如夏的回答很不是滿意,心裏覺得很是不舒服。
「死丫頭,死丫頭,你站住,我還沒說完呢?」褚琴對着往房間走去的沈如夏大喊道。
沈如夏就當做沒有聽到,繼續往房間走去,直到走進房間,關上門,沈如夏才把一直在強忍的淚水從眼裏流出。
沈如夏慢慢的走到窗戶跟前,望着天上僅有的幾顆星星,想起了遠在天國的母親,眼淚更加止不住的掉下來。
好想母親還在身邊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好想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有母親的安慰和撫摸,更想在自己累得時候,有母親的鼓勵加油,可是,這一切都只是幻想,只是一種永遠不可能實現的願望,母親離開自己太久,久到自己已經快要忘記了母親的面容。
時間不斷的在過着,生活不斷的在變化着,自己在不斷的長大着,一切的一切早已不再是從前的樣子,自己也不再是以前母親寵愛的那個小公主,沒有了母親,自己只有變得堅強,因為這是生存下去唯一的辦法.
沈如夏不知道望着天空多久,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好像在黑夜裏看見了母親,眼睛哭到最後已經乾澀,疼痛的睜不開,然後就迷迷糊糊的就躺在床上就直接睡過去了。
為了不讓後母能再有機會找自己的事,那天以後,沈如夏就去找工作,為了讓自己更加的忙碌一些,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這讓沈如夏很是苦惱,在這苦惱的關鍵時刻,更加煩惱的事情又來了。
「沈如夏,我前兩天送你的手錶,你怎麼又還回來了?」皇甫笙拿着手錶站在正在座位上吃飯的沈如夏旁。
沈如夏就當做沒有看見他一般,喝了一口湯,很無視他的跟坐在身邊的黃瀟瀟說着話,這讓皇甫笙很是沒有面子。
當他準備再跟她說什麼,就聽見了黃瀟瀟的聲音傳來,「皇甫,如夏不是不要,是不喜歡手錶,而且,她不喜歡收別人送的禮物,所以,你就拿回去吧!」黃瀟瀟裝作很是好心的替沈如夏解釋,而實則是在告訴皇甫笙,沈如夏只是把他當做外人,別人,也在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沈如夏放下手裏筷子,望着皇甫笙道:「請你以後不要在給我送東西了,請你自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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