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金鳳家住在村頭,是村里唯一修建了兩層小樓的人家,也是唯一的富裕之家,這一切都得益於袁金鳳。
她外出打工碰上港商繼承遺產的事情,楊毅雲從昨天和她交談中不難聽出此事是真的。
儘管袁金鳳因此被人咬舌根子,但楊毅雲卻沒有多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和機遇,又有誰能知道袁金鳳在在外面吃過多少苦?
所以沒必要去用有眼睛去看待這些問題。
袁金鳳是家裏唯一的女兒。她家在小時候聽奶奶說是村里最貧窮的人家,這也是袁金鳳上學僅僅讀了初中,畢業後不久後嫁人的原因。
她爸爸是個酒鬼,屬於好吃懶做那種人,而且是先天哮喘病做不得農活,以前家裏里里外外都是她媽媽操持,從小袁金鳳的媽媽是和標準的農家女人,勤快節儉。
十年前為了補貼家用,給女兒袁金鳳買一套像樣的衣服,去山上採藥時,不小心摔斷了腿,家裏沒多少錢給她看病治腿。
一家三口主心骨腿斷了,這是很要命的事情,加上袁金鳳的爸爸是一個老酒鬼身體不好,根本操持不了家務,打理不了家裏的事情,讓當時已經十八歲懂事的袁金鳳非常的傷心。
她知道母親是為了給她置辦一套新衣服才會採藥摔斷了腿,哭了好幾天,也是那時候鄰村有人來袁家提親。
在農村結婚早是尋常事,男方願意多出一些彩禮給她媽媽看腿,當時袁金鳳為了給母親治腿答應嫁人。
可惜,她媽媽腿傷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時機,已經註定了癱瘓,而當時結婚不到十天的袁金鳳丈夫死亡,背負上了煞星寡婦的名頭被婆家趕出家門。
那次以後她孤身南下打工了,五年後搖身一變成為了小富婆回到了村里。
五年時間過去,雖然她有錢了,可惜母親的腿卻永遠治不好了,時間太長經脈和肌肉都嚴重萎縮,除非截肢換上假肢,但她媽媽不干,用農村人的思維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能截肢?
此後一直癱瘓在床上,由她酒鬼爸爸照顧。
袁金鳳也曾想接父母出去,不過都不願意離開,故土難離。以至於她每年都會回家幾次看看父母。
袁家這些事情,楊毅雲都聽奶奶說過,所以也清楚一些。
總之在他看來,袁金鳳是個可憐女人。儘管她現在有錢,但是並不快樂。
提着龍魚到了袁家大門上,楊毅雲老遠看到袁金鳳推着輪椅上的母親在院子中活動。
微微一笑道:「翠花嬸子金鳳姐」
「哎呀是雲子來了,快進來快進來」坐在輪椅上的袁金鳳母親苗翠花看到楊毅雲臉上笑了出來,她這一生唯一的遺憾是沒有生過一個兒子,所以看到村里像楊毅雲這樣的男孩都感到特別親近。
小時候楊毅雲出水痘,還是苗翠花給去山上挖來治療水痘的草藥治好了水痘呢。
袁金鳳看到楊毅雲微微一愣,隨即想仙女潭的一幕。不免有些臉紅,不過上門是客,加上母親難得路出笑臉,她也不好說什麼。也笑了一笑去屋裏給楊毅雲找來凳子。
「這是龍魚,咋這麼大的龍魚呢?」袁金鳳的母親驚訝問道,連忙囑咐女兒道:「金鳳快收起來,給雲子去倒水。」
「嘿嘿,翠花嬸子這是前天晚上去仙女潭抓到的,那啥路上碰見了金鳳姐本來要給她送一條嘗嘗鮮的,結果我忘記了,昨天又沒出門。今天我想着來看看您。」楊毅雲話中可是半真半假。
他來看看翠花嬸子是一半,另一半是來看袁金鳳的。
「好好好,雲子長大了,在大城市出變的也會說話,你能來看看嬸子,嬸子很高興,過來讓嬸子看看你。」袁金鳳的母親很慈的眼神拉着楊毅雲說話。
楊毅雲心裏對翠花嬸子其實是很敬佩的,她要不是十年前腿摔斷。可是村里女人中的能幹人,奶奶經常念叨,老天不開眼讓金鳳蓮摔斷了腿。
楊毅雲乘機一隻手放在了她摔斷的左腿上,用真氣查看,他想看看能不能治好翠花嬸子的腿,如果能,算做一件好事,翠花嬸子今年才勉強五十歲,放在農村正是家裏家外操持的時候。
二來如果能治好她的腿,也能讓袁金鳳記一個好,博美人一笑的事情,楊毅雲很樂意做。
當真氣在翠花嬸子的腿上遊走了一圈後。楊毅雲皺起了眉頭,在他的查看下,發現翠花嬸子左腿經脈百分之八十都已經壞死,剩下的之有百分之二十還有生機,但也很微弱。
不過,作為修真者,生死人肉白骨的手段都是有的,他真氣是最大資本,加上《造化生機丹》的功效,他心裏估算了一下,治好翠花嬸子的腿,他能有七成的把握。
在他心裏想來。只要能恢復翠花嬸子腿上的一些經脈,算一次治不好,他日後都有辦法。
心裏這樣想的時候,袁金鳳從屋裏端着一杯茶出來:「雲子喝茶」
楊毅雲被袁金鳳打斷了思路。抬頭看到她給自己遞水過來,起身連忙去接,雙手不小心碰到了袁金鳳的手上,讓袁金鳳手抖了一下。開水溢出來。
「啊」
她被水燙了一下,驚呼出聲。
楊毅雲皮糙肉厚,壓根沒有感覺到湯,連忙將水杯放下,抓着袁金鳳的手道:「金鳳姐怎麼樣?都怪我不小心。」
「沒……沒事」袁金鳳被楊毅雲抓着手,臉紅了,不自然了掙脫連說沒事。
這時候她母親笑着說道:「雲子你坐你的,金鳳是咱農村姑娘。水湯一下她沒那麼嬌貴。」
楊毅雲有些不好意思,剛剛着急了,情不自禁的握了她的手,尷尬一笑坐下。端起水杯連忙喝茶掩飾。
這時候苗翠花問道:「雲子你在古都上大學都學的什麼?前段時間聽你奶奶說你今年也畢業了,找工作了沒有?」
「嬸子我學的是歷史系」說道這裏楊毅雲心中一動,正愁找機會給她治腿,說完補充道:「還拜了一位古都聞名的中醫老教授為師,學了幾年中醫,嬸子要不我給你看看腿?」
「學醫好啊,是個積德行善的職業。」苗翠花感嘆了一句,又嘆息說道:「嬸子的腿已經沒治了,金鳳帶我去了全國很多大醫院看過,都說治不好了,除非截肢安裝假肢,要嬸子臨到老了還把腿截斷,我還不如這樣攤着更好。」
「媽,現在醫術發達安裝假肢也能走路的」袁金鳳是真想母親能重新站起來,她心裏對母親的腿一直有愧。
「你這丫頭,盼望我做一個肢體不健全的人啊?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能把腿給截斷?雲子你說嬸子說的是不是這個理?」苗翠花瞪了一眼女兒後,轉頭問楊毅雲。
袁金鳳連忙給楊毅雲眨眼睛,意思是讓他幫忙說說,動員一下母親安裝假肢,這樣她有重新站起來希望。
哪知道楊毅雲點點頭,卻不是像着她說話,而是符合母親的話說道:「對對對,嬸子你說的太對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可不能截斷安裝一根鐵棍子,那得多彆扭啊!」
「你聽聽,你聽聽,還是雲子懂事理,你這丫頭在外面幾年還是沒見識。」苗翠花看着女兒袁金鳳抱怨,誇讚楊毅雲。
而袁金鳳聽到楊毅雲的話確實差點沒給氣死,狠狠瞪了他一眼,意思是我讓你幫我勸勸我媽做手術,你倒好不幫忙,反而給我添亂?
楊毅雲直接無視了袁金鳳的瞪眼睛,笑着裝模做樣在她的腿上敲敲打打按按了一陣,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嬸子你這種情況,我以前跟教授的時候碰見過,是經脈大面積壞死,有百分之八十經脈損壞,肌肉嚴重猥瑣,但也不是沒有康復的希望,如果讓我治療,我有七成的把握。」...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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