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女人多的是,蘇長軒大可再找一個,可若是把眼前這個女人放出城了,一旦瘟疫傳播,他李眀燁的前程毀了,而且還成為千古罪人。
不,對方即便是好友摯又如何,怎能拿自己的前途做賭注。
見李眀燁握緊了刀柄,蘇以男心中直呼不好!
她大意了,劉芳憐算是蘇長軒的心上人又如何,這名少將再糊塗,也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怎麼辦,對方這是要地殺了自己啊!
都怪自己蠢,之前要是給沐風的是求救眼神,自己不會落得這個下場了。
可惜,吸取教訓太晚了。
李眀燁低下頭,緩緩湊近了蘇以男,嘴角噙着笑,表情卻頗為惋惜,「多麼動人的一張小臉蛋,嘖嘖,可惜了,可惜了。別怪我,誰讓你是安縣人來的。」
說罷,李眀燁臉色一暗,忽地直起身子,把手中刀扔向了身旁。
那士兵準確無誤地接住了刀。
「你來解決,我不希望再看到她,包括她的屍體在內。」
冷冷地丟下一句,李眀燁便躍上他的馬,轉眼絕塵而去。
那士兵持着鋒利的戰刀,步步逼近。
蘇以男一邊往後退,一邊想逃生的辦法。
呼救?這附近一帶黑燈瞎火,人影都不見一條。
反抗?這可是受過訓練的士兵啊,她一弱小女子殺只雞都成問題了,何況殺人。
跑?她一個**臭未乾的女孩子,跑得過一個大男人嗎?
跪地求饒?
思來想去,蘇以男覺得,唯有這個辦法還有一絲絲生還的機會。
她朝士兵抿起嘴,笑得十分曖昧,同時又在搔首弄姿,「大人,小女子這般柔弱,您捨得下手麼?」
士兵有少許被蘇以男的樣子勾得心頭痒痒,「我們將軍讓我殺了你,我不得不執行,姑娘,對不起了。」
在士兵揮刀下去之際,蘇以男喝住,「等等!」
士兵不耐煩,「不管你說什麼,你今晚必須得死在我手中,再怎麼耍心眼也沒用。」
蘇以男咬了咬牙,唰,她把肩膀的衣物給扯下來,露出白希的香肩,「既然奴家今晚必死無疑,但奴家不甘心。奴家守身如玉十四載,這麼死了,對得起自己的身體嗎?」
她這是想要在臨死前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獻給他?
士兵明白了蘇以男話里的意思後,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在蘇以男看來,心裏已經噁心得想吐了。
她一邊往後退,一邊朝士兵曖昧地勾勾手指,眼神極其嫵媚,「來呀大人,反正奴家也打不過大人,大人不必擔心奴家會跑。奴家什麼也不求,只求大人等下好好憐惜……」
士兵喉嚨緊了緊,雖然對方還是個小女孩,搔首弄姿起來有些生硬,但好歹是一塊純潔無暇的美玉,不上白不上。
「好,臨死前,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士兵一邊**笑地說着,一邊脫自己身上的衣物朝蘇以男走來。
蘇以男放在背後的手,緊緊地抓着一支尖銳的木簪。這是她下馬車前,從自己發上拿下來放在袖口裏的,以防有人對自己不軌,她好有東西自衛。
這時,那士兵已按耐不住,一下子朝蘇以男飛撲過來,嘴角口水四濺,「我來了,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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