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誓念打頭,邁上了教堂的台階。
教堂的大門還沒有關上,一群人正在那裏低頭禱告。
路誓念一步就走了進去,他對着安靜的教堂大喊道「我是來入教的,有沒有人歡迎?」
站在講堂上的正是主教克蕾絲·貝拉,她看到路誓念他們再一次回來,知道應該是他們看到了教堂對抗怪物的場面。
臉上洋溢出微笑道「當然歡迎你們,聖教歡迎任何一個想加入的人。」
路誓念慢慢的向講台走去,手裏拿着一盒奇怪的東西。
他邊走邊道「對了,還沒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呢,這一位穿着和我差不多的男子呢,是我們旅遊隊的隊長。那邊哪位女士,是我的朋友。」
路誓念漫不經心的向前走着,漸漸的已經越來越靠近講堂。
克蕾絲·貝拉對於路誓念根本就沒存在什麼戒心,她還準備邁下講堂呢。
路誓念突然站住了,他看着克蕾絲·貝拉,笑着道「對了,我怎麼沒有看到我的那幾個朋友?他們去哪裏了?」
克蕾絲·貝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偽裝的悲傷情緒,對着路誓念道「他們感受到了神的召喚,去天堂了。」
路誓念收起了笑容道「還記得我走之前曾經說過什麼嗎?」
路誓念不等克蕾絲·貝拉回答,繼續自顧自說下去「既然他們已經感受到了神的召喚,那麼,我能不能看看他們在世間遺留下了什麼東西?好讓我也能感受到,神的存在?」
克蕾絲·貝拉搖頭道「這個恐怕不行,畢竟神的召喚是神聖的,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感受的到。再說了,他們是去神的國度,你應該覺得萬分榮耀才對。」
路誓念低聲喃喃道「榮耀嗎?」突然加大音量,眼睛緊緊盯着克蕾絲·貝拉問道「那麼主教是不是也可以感受到神的召喚?是不是也感到萬分的榮耀?」
克蕾絲·貝拉點頭,做出了一臉的忠誠道「神只要召喚我,不管何時何地,我們都會感覺到榮耀。」
路誓念已經走到了克蕾絲·貝拉的身邊,他伸手按住了桌子上的那本教宗道「如果,我殺了你,再把你的屍體吃掉,然後告訴你的朋友,你感受到神的召喚,消失了。你的朋友們會怎麼做?感到萬分榮耀嗎?」
克蕾絲·貝拉的面色變得一片蒼白,她看着路誓念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他們都被祭獻給神了,我也就不騙你了,不過用了他們幾個人的命,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命,我們會感謝他們的。」
路誓念的臉色變的陰冷起來「我殺了你,然後吃掉,再說幾句感謝,你覺得怎麼樣?」
克蕾絲·貝拉看着路誓念冷冷的道「你們不是來加入教會的,你們是來報復的?」
路誓念搖搖頭道「報復?就憑你,還不配。我只是來告訴你,像你們這種隨意支配他人生命的教派,沒有存在的必要。」
克蕾絲·貝拉神色大變道「你們……你們敢在神的地方,反對神的教派,你們這群該死的異教徒。」
路誓念拋了幾下手上的東西,克蕾絲·貝拉這才看清楚,原來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枚手雷。
路誓念拿着這枚手雷,笑着道「我們不光敢說,還敢做。今天我們來,就是為了剷除你們這個隨意支配他人生命的邪教。」
克蕾絲·貝拉大喊一聲「你們敢,給我將他們拿下。」
周圍的教徒聽到這句話,刷的一聲全部站起來了,對着曹小心他們幾個人撲了上去。
曹小心的嘴角含着一股冷笑,這些人的速度是比普通人快了很多,可是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太弱了。
曹小心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欲望,只是將戒指裏面的取出一部分,遞給其他人。
幾個人立刻站成了一個圈,就連張利華都大大咧咧的對着撲過來的人群開槍。
這個邪神的教徒不是很多,差不多有百人左右。
一百多人從大廳裏面突然站起來,對着曹小心他們撲來,聲勢還是挺大的。
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曹小心他們突然拿出了。
瞬間,整個教堂裏面迴響的全是衝鋒鎗的聲音,夾雜着一聲兩聲的慘叫聲。
曹小心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人,這些人真的很強,至少只能打中一個人,甚至都不能打穿。
這麼近的距離下,按說衝鋒鎗可以一連打穿三到四人,現在卻只打進一個人的體內,甚至都無法打穿。
曹小心知道,這些人的身體肯定得到過強化,肌肉的密度早就已經改變,肌肉的韌性加大,受到的阻力就大,所以,大部分都是被他們的肌肉阻擋住,只能對一個人造成殺傷。
一個人也可以了,在對方意料之外,突然開槍,這一下至少打死了十幾個人。
槍械的作用其實也就到這裏了,剩下的那些人早就已經躲藏了起來,就算是打中,也只是造成不同程度的損傷,很少會打死。
在這邊槍聲響起的瞬間,路誓念已經將自己手中的手雷,塞進了克蕾絲·貝拉的衣服中,當然肯定是已經拉環了。
路誓念的移動速度很快,在手雷爆炸之前,他已經回到了曹小心他們身邊。
其他的教徒們全被壓制的無法起身,根本就沒辦法反抗。
「轟」
一聲巨響,整個教堂都震的搖搖晃晃。
原本站在講堂上的克蕾絲·貝拉,已經消失不見,講堂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碎肉夾雜着內臟,炸得到處都是。
徐如玉撇撇嘴道「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你為什麼非的要用手雷呢?用刀子不行嗎?」
路誓念搖搖頭道「沒那麼簡單,這裏到處都給人一種古怪感,我怕刀子捅不死她。」
路誓念的話剛剛說完,一股極大的旋風突然冒出來,旋轉的大風一直在這個教堂裏面吹着。
只是範圍很小,只在那個在哪個講堂上,其他地方感覺不到一點。
周圍開始慢慢的響起來各種祈禱聲,一時間,整個教堂裏面,全是祈禱的聲音。
張利華端着槍,大喊道「媽拉個巴子的,我讓你們念咒。」
「噠噠噠」
張利華不斷的向四周掃射着,他想讓這些人停止祈禱。
槍聲,風聲,祈禱聲,在這個原本很大的教堂裏面混成一片。
這一切,曹小心仿佛聽不到一般,他的眼睛一直在緊盯着那團旋風,那團旋風裏面有什麼東西要出來,而且還給曹小心帶來了一種莫名的壓力。
那團旋風足足吹了五六分鐘,才慢慢消失。
原本旋風的位置,被一個金甲人代替。
這個金甲人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渾身都埋在了一個盔甲裏面,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冰冷的金甲反射了刺目的寒光。
那雙眼睛冷冷的掃視了一下教堂,最後定格在了曹小心他們身上,冰冷的道「是你們把我的教堂砸成這樣的?男人自斷雙臂,宣誓信奉我,女人跟我走。」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走。
曹小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怎麼?你以為我們是你的那些信徒?還是說,你腦袋被驢踢了?」
膽敢罵神的人古往今來,可能有很多,膽敢在神面前罵神的,恐怕只有曹小心一個人。
金甲人忽地停下了身子,看着曹小心冰冷的道「膽敢在我面前罵我的,你還是第一個。人類,我會讓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我的手段,讓你知道,有些神不是你可以罵的。」
曹小心左右扭動着脖子道「怎麼?不讓我們自斷雙臂了嗎?你放心,我沒你那麼殘忍,我會殺了你。」
最後這句話,曹小心剛剛說完,金甲人已經帶着一團刺目的金光撲了上來。
金甲人果然不愧這個名字,就連他的手上都帶着金色的手套,渾身上下猶如一團金光。
曹小心正等着他呢,舉起了拳頭對轟了過去。
「嘭」
一聲巨響。
金甲人的身體又反折回了講堂上,曹小心的身體晃動一下,後退兩三步。
曹小心甩甩手臂,第一擊兩個人都沒有使全力,曹小心甚至都沒有開啟覺醒度。
金甲人站在講堂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曹小心道「難怪敢說大話,有點料嘛!」
曹小心笑了,這原來就是神?笑着道「你的話也不小,只可惜,料少了些。」
金甲人的手再一次握成了拳頭,嘴裏喝到「找死。」
曹小心用手對着金甲人做了一個蔑視的手勢,這一下可把對方氣壞了。
金甲人嘴裏發出一聲怒吼,再一次撲上來。
曹小心用力一蹬地面,也撲了上去,拳頭上閃過一片紫芒,對着金甲人狠狠的打過去。
兩個人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已經撞在了一起。
「嘭嘭嘭……」
一連十幾聲的拳頭相撞的聲音。
這一次兩個人,誰也沒有後退,硬碰硬,拳頭撞拳頭。
眨眼間已經交手了十幾拳,曹小心被打的後退了三步,拳頭上的紫芒也已經被打散。
曹小心再一次一拳對着金甲人的脖子打去,金甲人的全身都在盔甲裏面,只有脖子這個地方的盔甲比較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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