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瞳瞳被他吻的氣喘吁吁,他才鬆口。
「哎吆,這恩秀的。」慕斯在包廂里出來看到這一幕覺得很扎眼,毫不客氣的諷刺。
顧瞳瞳皺皺眉,這男人怎麼回事,總針對她幹嘛,什麼意思。
剛要開口頂回去,容時捂着她的頭,強迫性叫顧瞳瞳看着他:「我叫司機來接你了,你先回去,我忙完再回。」
顧瞳瞳猜出來容時應該是有話要對慕斯說,她沒拒絕,點點頭,拿着包走了。
身後蘇逸也隨着而去。
容時目視顧瞳瞳走遠,轉過身對着慕斯說:「咱們再喝點?」
慕斯回答:「好啊,服務生。」扭身叫來服務生,上了啤酒,白酒,喝酒。
大膽的說:「咱們來個混着喝,不醉不歸。」
容時看着慕斯吊兒郎當的樣,大大方方答應了,不是喝酒嗎,誰怕誰。
喝到一半,慕斯堅持不住,去廁所了,容時還沒怎麼樣。
等他從廁所出來,還要抱着瓶子喝,好像心情特別不好的樣子,容時拉住他,讓他和自己面對面坐着:「慕斯,我們從小玩到大,這麼多年,你幫了我很多。」
慕斯笑笑,喝的醉醺醺的,滿嘴酒氣:「應該的,你也沒虧待我,在我快餓死的時候是你救得我。」
容時嘆口氣,一點一點把話題往顧瞳瞳身上引:「慕斯,你覺得小瞳怎麼樣?」
聽到這話的慕斯明顯頓了下,然後慢吞吞的開口:「說實話,不怎麼樣,比不上沈月對你一半好。」
沈月?他怎麼說到沈月身上了,容時回想前段時間慕斯的種種表現,才明白慕斯為什麼會這麼不待見顧瞳瞳。
他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套着慕斯的話,慕斯喝的閉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
容時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一副好哥們有啥說啥,敞開心扉的模樣:「慕斯,那你說顧瞳瞳哪不好。」
「那個矯情勁不好,你看這頓飯吃的,都是你在照顧她,她哪管你一下,要是今晚沈月在,肯定不會這麼不懂事的。」慕斯說着打個嗝,滿屋子酒氣。
原來慕斯糾結的是這個,但是容時自己並不覺得顧瞳瞳矯情。反倒很喜歡她依賴他的感覺,如果讓容時這輩子每天這樣伺候顧瞳瞳,估計他想也不想的答應。
容時又開口問:「慕斯,我們多年好友,我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弄的咱倆不開心,我真的很她,也希望你以後尊重她,她會是好妻子的,你的那些擔心全部是多餘的。」
「也許吧,既然你這樣,我無話可說。」慕斯歪着身體從椅子上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走。
「慕斯,我最後一句,如果你敢對顧瞳瞳做什麼,我會追究到底。」
容時話音落了,包廂的門也正好關上。
等容時回到家,聽到臥室有人在說話,他慢慢靠近,想聽顧瞳瞳在和誰打電話。
「嗯,知道了。」
「不是,我沒有那樣說,她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
容時簡單的聽到這兩句,推門而入。
床上的顧瞳瞳已經洗漱完畢,穿着一身淡藍色睡,袍蜷曲着身子,左手抱着手機。
顧瞳瞳看到容時,對着電話里的人說:「媽,容時回來了,改天我們一起去看你們,早點睡吧。」
她掛斷電話,容時正好走到床邊,緊挨着她坐下。
顧瞳瞳情緒不高,眼神看着床單,不說話。
容時理解顧瞳瞳的心情,伸手抱過她。讓她的小臉緊緊靠着他的胸膛,深吸口氣。聞着顧瞳瞳的發香才開口:「給咱媽打電話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媽說今天葉淺去家裏找她了,說我把他們趕出去,她沒地方住什麼的。我媽心疼她,意思叫我明天把
用的東西拿出來,然後把房子讓給他們。」
「那讓吧,反正你也不能回去了,以後咱們住這裏。」容時很大度的安慰着顧瞳瞳。
顧瞳瞳一想也是,已經嫁人了,以後肯定容時在哪,哪是她的家。
可她是氣不過,昨天葉淺和高洋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還說會被憋死。
突然她想到葉淺說的那句:「你不花男人的錢總有人替你花。」
從容時懷中出來,兩條白藕似的手臂環住容時的脖子,很主動的朝着他唇瓣吻了下,還叼着下唇小貓似的咬了一口。
容時很是享受的任她為所欲為,還思索着她什麼時候開始開竅了。
等顧瞳瞳親完,乖巧的開口道:「容時,你現在有多少錢啊?」
容時眉頭微微一動,黑眸里流淌着笑意,很認真的回答:「嗯,應該有很多吧,你怎麼,沒錢了?我不是給張卡,怎麼不用。」
顧瞳瞳咬咬唇瓣,心裏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說,她怕被容時拒絕,要是被拒絕,可尷尬了:「不是,我不花錢。」
「醫院的錢也交了很多。」
容時努力思考顧瞳瞳要幹嘛,然後顧瞳瞳鬧着好睏,要睡覺,死活不再說話。
容時搞不懂她的意思,跟着她鑽進被窩,衝着她的耳朵吹氣,被顧瞳瞳一巴掌打開,嫌棄的說:「去洗澡,滿身酒氣,難聞死了。」
「嘿,剛剛你親的時候,怎麼沒說,現在才嫌棄不是晚了?」
容時俯身直上,意圖不用說的明顯。
顧瞳瞳抵死不從,要他去洗澡。
等洗出來後,借着酒勁又是一夜纏綿。
容時慘了顧瞳瞳那妖媚的樣子和嬌嬌的**,也下定決心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背叛他們的情。
第二天,天氣徹底冷了下來,顧瞳瞳從被窩出來,狠狠打了個哆嗦,看到身邊的男人還在睡,眸子緊閉,滿臉輕鬆。
翻騰着衣櫃,找出昨天買的新衣服穿好,開門去了廚房。
這幾天吳媽有事回老家了,別人不適合過來做飯,所以基本都是小夫妻倆親自動手。
不知道昨晚是不是被容時伺候的太舒服了,顧瞳瞳這一夜睡的特別好,醒來覺得渾身充滿了活力,精神充沛。
動作麻利的做了開胃粥和小麵包。正要去叫容時,門鈴大作,顧瞳瞳嚇了一跳。
考慮考慮,還是叫容時去開門,別人不知道她住這,所以找的人應該是容時。
她慶幸自己的決定是對的,因為來的是容時奶奶呂英,她身後跟着蘇逸。
容時以為是蘇逸跟她說什麼了,剛要解釋,聽呂英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回家住,偏要自己跑到這住,不過這的環境還不錯。」
蘇逸搖搖頭,面色特別難看。
說着,呂英開始在房間裏溜達,不經意看到客廳桌子上的指甲油,又轉身看到陽台上掛着幾件女士內衣。
她氣沖沖的走過去,一把拽下內衣,手抓着衣服,顫抖的問:「這…這是什麼?」
蘇逸看看容時,又看看呂英,趕忙跑到呂英身邊,賠着笑臉說:「老夫人,少爺這麼大的年齡了,有需求也正常,你別生氣。」
「我不生氣?他有需求我理解,我也早開始給他找媳婦,有了媳婦一切好說,但是他呢,他聽我的嗎,居然學着在外邊包養女人,這是金屋藏嬌?」
呂英氣壞了,整個身體顫抖不已,蘇逸趕緊扶住。
呂英隨手把內衣丟在地上,去找臥室。
臥室門被顧瞳瞳從裏面鎖住了,呂英擰了幾下沒擰開,怒氣沖沖的瞪着容時:「是不是在這裏,你叫她開門。」
容時哪敢現在讓顧瞳瞳見呂英,努力控制自己的語氣:「奶奶,我不瞞着您了,我說實話,她不是被包養,我們是正常的交往。」
呂英嘲諷的一笑,眼睛迷成一條線,不可相信的問:「你不是一直都沒女朋友嗎,什麼時候和她交往的,現在同居,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點!」
容時沒回答,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奶奶這個突擊檢查。
呂英逼問不休:「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還是那句話,容家少奶奶的位置非月月不可,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你玩玩了,多給點錢打發了行了!」
說完,又擰了下門。
顧瞳瞳在房間裏全部聽到了呂英的話。呂英叫容時用錢打發她。
後邊的話她聽不到了,不多一會兒,房間徹底安靜下來,顧瞳瞳感覺他們應該是走了。
打開門,被容時抱了個滿懷。
容時摟着她,下巴靠在顧瞳瞳肩膀上:「瞳瞳,你放心,我們會修成正果的。」
正果好難,他家裏一堆人攔着,顧瞳瞳曾經在電視上看過做豪門的媳婦有多難,可真到自己這,她感覺不是單單的難了。
「再等幾天,臨市工作馬上穩定了,等工作忙完,我帶着你回老宅和他們攤牌,只求你別放棄,好嗎?」
容時眼睛灼灼的望着顧瞳瞳,他怕。怕顧瞳瞳堅持不下去,雖然結婚證在手,可他依舊怕,尤其是在嘗過情的美好,在顧瞳瞳剛試着對他敞開心扉後,他更怕。
顧瞳瞳點點頭:「只要你對我好,我知足,別的不會考慮。」
早打算破斧成舟,現在已經沒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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