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喝了那麼多,這個藥量貌似很大。
沈月撲在容時懷裏輕蹭,乾渴的聲音里透着似空虛的難耐,身體裏那股熱力緊緊將她包圍。
「好熱…」
沈月一邊渴求,一邊撫摸男子後背,他的體溫好舒服,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
眸光變得茫然,本嬌氣的聲音愈發柔膩。
容時冷冷地看着她,黝黑的星眸里透着一絲寒光。
想一掌拍飛沈月,然後再狂揍顧瞳瞳屁股。
這是讓沈月引誘他,測試他定力夠不夠嗎!
他是想跟別的女人**,也不會當着她的面上吧。
在藥物的趨勢下,沈月完全喪失理智,憑藉着本能,滑動身體摩挲。
她上身的外套已經被她甩掉,現在只剩貼身內衣。
容時低頭能看到她胸前深深的溝壑。
冷靜地拖着她,
猛力把她扔在床上。
柔軟的大床顫動幾下,恢復平靜。
床上的沈月,不停的如小蛇般扭着,哼唧着,一聲一聲,引人亢奮。
容時沒功夫搭理她,皺着眉頭,臉色很難看,走到屏風後,拽着顧瞳瞳胳膊,沉聲道:「真有本事,想看你老公和別的女人做活塞運動,你這癖好太奇葩了吧。」
「不…不是…我。」
顧瞳瞳連連搖頭,眸子裏變得黯淡,指了指洗手間方向。
容時疑惑。
套房內,沈月嬌/喘聲起伏不停,那個叫聲,顧瞳瞳都會覺得是她自己開始了。
不得不承認,沈月叫的聲音比她也好聽太多。
紅着臉,牽着容時的手,走到套房洗手間門口,敲敲門。
他們行動緩慢,聲音極低,怕吵醒在*中的沈月。
打開門,慕斯靠在洗手池上,剛掛斷手上的手機。
顧瞳瞳彆扭地看了看容時,又對慕斯說:「好了,你去吧,我們出去了。」
容時看到面色沉穩的慕斯,大吃一驚,張張唇瓣,半響也沒說出什麼。
慕斯居然在這,這是他們聯合起來想出的辦法嗎?舔舔被撩撥到乾澀的下唇:「你們,什麼意思?」
突如其來的低沉聲,打斷了慕斯的思緒,恍惚一下,慢慢抬起頭。
低低笑開,樣子很痛苦:「利用手段,她會不會恨我?」
「慕斯,你現在後悔,沈月藥都吃了,難不成你讓她自己在那痛苦嗎,當初你怎麼勸我的來着,去看看沈月,再做決定!」
顧瞳瞳輕嘆口氣,淡漠的落下這麼一句,轉身拉着容時,彎着身子離開了這個房間。
容時眉宇間的皺紋沒舒展過,顧瞳瞳和慕斯連手設下的套兒,他鑽了。
慕斯喜歡沈月,他一直都知道,所以剛剛明白過來,他也沒阻攔。
他們睡在了一起,被抓包後自然要承擔責任,奶奶再喜歡沈月,容家也不會接受不乾不淨,名聲不好的女人當兒媳。
順着電梯,走到盛世豪庭門口。
夜風習習,風吹過臉頰,很舒服,給顧瞳瞳燥熱的心添了一絲涼意。
不敢看容時,從房間走到這兒,容時一個字都沒說過,一聲不吭,明顯不高興了。
顧瞳瞳沒話找話,誇獎道:「盛世管理的很不錯,服務生好有禮貌,你再接再厲。」
容時淡然看看顧瞳瞳,清眸里流淌不屑。
冷冷地問:「有計劃行事,接下來要幹嘛?」
「我…」
話還沒說完,看見一群女人衝進了盛世豪庭,最前方那個微胖的罵罵咧咧,怒意極大。
容時愣了一下,抬手指着那群人:「這是做什麼的?」
顧瞳瞳搖搖頭,心惶惶的,順着容時視線望了去…
慕斯只跟她說騙沈月來,然後給她灌酒,其他的沒告訴顧瞳瞳。
萬般保證沒有危險,她才答應的。
容時緊跟而上,看着前方涌動的眾人,心底有些不安。
不溫柔的扯過顧瞳瞳胳膊,重重拍了她屁股一下:「每天瞎折騰,要是出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瞳瞳撇撇唇,也跟着急急忙忙沖了進去,電梯顯示正在運行中,而停下的樓層,正是頂樓。
容時扭頭,又看了顧瞳瞳一眼,視線陰冷。
顧瞳瞳低着頭,手指把玩着衣服,一副受傷的模樣裝可憐。
「少來這招,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哭給我看都沒用!」
容時毫不客氣,撇了她一眼。
電梯落下來,按下按鈕,電梯開門。
拽過顧瞳瞳,照着她後背又是一巴掌。
「不聽話。」
被家暴了,平常霸氣側漏的她此時卻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
直奔頂樓,電梯門還沒開的時候,他們聽到外邊吵鬧聲一片。
樓道里開着燈,恍若白晝。
一群人圍着那個房間,他們剛剛離開不久的總統套房。
顧瞳瞳仔細打量敲門的女人穿着,感覺有點眼熟,一身價值不菲的服飾知道那女人嫁了個有錢人。
像這種闊太太找茬,盛世的保安只能輕聲細語的勸勸。
容時走過去,聲音清淡的問:「發生了什麼事?」
見容時過來了,兩個保安很尊敬的打招呼問好。
他點點頭,「不知怎麼了,一大群人堵在這,傳出去恐怕會影響盛世的生意。」
「總裁,我們執行隊長的話,過來維護治安的,這幾位夫人說…」
保安低頭看着地面,話說了一截。
「說什麼?」
「說來捉姦,額,捉江副市/長。」
顧瞳瞳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覺得那女人眼熟,原來是副市/長的媳婦。
家裏老婆跟母老虎一樣,她突然理解那個副市/長為什麼那麼多的花邊緋聞了。
「你是這裏最大的領導嗎,請問能不能把這間房門打開,有人告訴我,我老公來這找情人幽會了。」
胖女人顫抖着手指,**未定,大幅度的拍門,已經讓她體力不支。
容時左右觀望了下,心裏沉思,如果打開,可能會毀了沈月的名聲,但是卻可以給他和顧瞳瞳找個很好的機會。
思來想去,擺手叫來客房服務員,下頜微抬,冷淡如霜:「把房門打開。」
服務生得到命令後,掏出身上的門卡,往門上一拍,「嘀」
房門便緩緩的開了。
服務生安分的側着身子站到了一旁,讓容時他們進。
容時幾不可聞的嘆口氣,面無表情的抬腿往房間裏走了去…
房間裏亮着昏黃的燈光,眾人進去沒幾步,便聽到裏面傳來男人粗粗的**聲,伴着女人低吟,不用看也知道正在發生着什麼。
容時在前,領着身後的人,借着燈光,只見大床的被子抖動着,兩個人正在賣力的奮鬥中。
「好啊你們,江帆,你跟我說你們只是朋友,床上的朋友是吧,看我今天不撕爛這賤人的臉。」
胖女人一招手,跟着她衝進盛世的另外幾個人,一窩蜂的全部涌了上去。
拉開被子,慕斯和沈月赤身*便被暴露出來。
好幾雙眼睛一同望着大床。
「啊…慕斯,怎麼會是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慕斯進入沈月以後,沈月意識已經很清醒了,身體的空虛,她胳膊環着慕斯。
倒不如說,她以為正在和她做的是容時。
驚呼聲乍然響起,炸破了沉鬱的天際,狠狠敲在顧瞳瞳心上。
這話一出,胖女人愣了,仿佛忽然被點了**位,定住一動不動,很久沒回過神。
「啊!放開我!」
沈月發瘋般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光潔的身子。
胖女人眨眨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看大家,開口:「對不起啊,我找錯地方了。」
又站在床邊,很虔誠的鞠了一躬,「對不起,打擾你們二位享樂了,情侶之間的情趣,我們理解。」
沈月滿臉羞愧,抓着被單,將臉埋在被子裏,「嗚嗚」哭了起來。
「慕斯,你們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我怎麼不知道?」
容時冷厲的聲音在房間炸開。
沈月瞬間抬起頭,看到站在人群中,滿是不解眼神的容時。
把凌亂不堪的秀髮甩到腦後,狼狽的卷着被子,跪在床上。帶着眼淚慌亂的開口:「容時,容時!你聽我解釋,我明明記得是你把我約來的,是你溫柔的告訴我,讓我今晚把自己送給你,我才答應的。」
她低低的祈求,聽的顧瞳瞳心尖一痛,失去最的人,那種欲死的感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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