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的覺,湊什麼熱鬧。」
容時一個翻身把顧瞳瞳撲在身下,小心的躲開她肚子,她腹中的寶貝太金貴,一個不注意會隨風而逝。
「哇哈哈,我猜對了?你這個領導怎麼當的,居然被屬下打擊,不怕你老婆看不起你啊。」
顧瞳瞳嘖嘖出聲,很有欠揍的意味。
容時捏捏她高挺的鼻樑,哼哼着:「看不起我又怎樣,那你也是我的。」
她在他身下笑顏如花,喝過牛奶,臉色粉白,摸摸她臉蛋,絲滑的觸感讓他不釋手。
夜深人靜,兩個人沒人打擾,便要控制不住慾火。
容時靠近,眼見吻上那兩片粉色的晶瑩,顧瞳瞳先回神,掌心猛地堵住他嘴唇。
心跳加速,撇過臉,說:「一發不可收拾,你確定沒問題嗎?」
容時親吻她掌心,痒痒的,隱忍呼吸道:「親五分鐘,不會擦槍走火。」
拉下顧瞳瞳的手,唇瓣交接。
年輕的身體,抑制*是最艱難的。
親了一會兒,容時放開顧瞳瞳,小跑着出了臥房門。
顧瞳瞳深深**,身體被容時撩撥的很難受,空/虛十足。
摸摸平坦的小腹,「寶寶,你快坑死你親爸了,記得努力生長,要不太對不起你爸媽了。」
容時在浴室猛衝冷水澡,這難熬的生涯還有七個多月,他該怎麼過。
冰冷的水打在皮膚上,頭腦慢慢清醒。
洗了半個多小時,顧瞳瞳都要睡着時,他才滿臉無語的回來。
*胸膛,鑽進被窩,背對顧瞳瞳,一言不發。
顧瞳瞳撇撇唇,是他自找彆扭,跟她沒關係,幹嘛給她甩臉色。
伸手關燈,一室黑暗。
翻身,面對容時,討好似的環上他腰際,感覺男子身體一震,她滿意的笑容漾開。
樓下,路燈依然明亮,小區行人路上,點點水坑,路面坑包不平,多年失修,下雨會積水。
高文豪剛剛出差回來,給顧爸爸帶了很好的土方,想上去,無奈時間太晚,怕打擾他們休息。
可是不上去,明天他還要到別處忙工作,一推,不知道多久以後再有時間。
打定主意,按下手中的手機。
顧爸爸夫婦睡的早,這個點算是午夜夢回了。
客廳座機鈴聲大作,顧媽媽打開枱燈,「大半夜誰呀,精神真好,不用睡覺嗎?」
「嘮叨有用?去接。」
顧爸爸下令,他手腳不利索,顧媽媽得去。
女兒女婿在家,萬一出來撞見不好,顧媽媽特意穿了件外套。
到客廳,看到顧瞳瞳已經把電話接起來了,好像是她認識的,言語之間帶着喜氣。
「媽,我下樓一趟,是高文豪,他給爸買了藥,據說很管用。」
「瞳瞳,媽陪你一起,晚上樓道不好走。」
顧媽媽話音剛落,容時接到:「媽,瞳瞳,讓他上來唄,一個大男人獨自走樓梯應該比你們兩個安全吧。」
顧媽媽隱約聽出女婿的不開心,也是,他知道自家女兒婚前的感情經歷,吃點小飛醋在所難免。
「行,讓他上來,那孩子有心了,怎麼也得喝杯水再走。」
「好吧,那我打電話。」
顧瞳瞳看看容時,按下座機回撥。
三個人在客廳等待,氣氛涌動,各有所思。
「叮咚。」
顧媽媽過去開門,顧瞳瞳搖搖頭,用動作和容時交流。
在高文豪進門那一刻,容時一個閃身,關住臥室門,躲在房間裏。
他不想為難顧瞳瞳,她不希望把他介紹出去,那他等。
顧瞳瞳鬆了口氣,這種情境下,太不適合他們見面。
「小高,坐吧,阿姨給你拿果汁,想喝什麼?」
高文豪放下手中的藥品,搖搖頭,溫文爾雅的反問:「阿姨,太晚了,實在抱歉。」
「小高你太客氣了,難得你有心為叔叔着想,怎麼能是抱歉呢,說抱歉的該是我們,總麻煩你。」
顧媽媽自作主張給高文豪倒了杯老少皆宜的橙汁,假裝打了個哈欠:「人老了,犯困,你們聊,阿姨去睡覺,明天請你吃飯。」
「阿姨,明天我要去別的地區,這頓飯可不可以先記下,好久沒吃您做的菜,還真想。」
「沒問題,你們工作忙,注意休息,阿姨把藥收下了,我替叔叔謝謝你。」
顧媽媽拎着盒子返回臥室,客廳里,剩他們倆。
容時快把牙齒咬碎了,這女人,幹嘛這麼能招蜂引蝶,一個丁磊不夠,又一個高文豪,而且他們倆看起來,誰都比自己情深,他疑惑,顧瞳瞳到底是誰老婆。
趴在門板上繼續偷聽。
「小瞳,我聽張小雅說你懷孕了,這段工作太忙,一直沒抽出空祝福你。」
高文豪盯着顧瞳瞳小腹,她腹部還看不出肚子,月份不大。
顧瞳瞳幸福的點頭,「嗯,快兩個月了,你公司在擴大經營嗎,張小雅也說你們忙。」
「是,你辭職後,我和朋友收購了幾家小公司,想着擴大市場,趁着年輕多賺點錢,得將來養老。」
高文豪說着話,視線有意無意瞟向顧瞳瞳肚子。
最的女孩將要為人母,他感覺自己早已接受這個事實,她結婚了,有孩子遲早。
「小瞳,你和孩子爸爸定下來辦婚禮的日期了嗎,一輩子大事,不舉行婚禮你會後悔的。」
「嗯,會辦的,和寶寶滿月一起辦吧,那天,會隆重邀請你出席,高高,對不起,我…」
顧瞳瞳低頭,語氣哀傷,她利用了他的感情,浪費了他的時間,弄的他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
「小瞳,是我一廂情願,我不怪你,你別自責。」
高文豪從來捨不得怪她,她是無辜的,感情不比別的,不是付出必須要回報的。
「高高,我想問你,你知道張小雅和霍晨的事兒嗎,他們還好嗎?」
高文豪嘆息,「聽說了,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的。」
「那,分手了還是…?」
顧瞳瞳提着心,不敢跟張小雅說,問問高文豪總沒事。
「嗯,分手了,霍晨去了國外,說是進修,他走後,張小雅封閉自己很久,最近才正常上班。」
聽了高文豪的話,顧瞳瞳心疼張小雅。
她感情受挫,是張小雅陪她度過艱難的日子,如果沒有張小雅的陪伴及勸慰,她早崩潰了,可是當張小雅出事,她卻連人影都不見。
「高高,活了二十多年,驀然回首,我發現我太自私了,沒認真關心過任何一個朋友。」
高文豪不贊成她那樣想自己,安慰道:「小瞳,每個人生活不同,都要各自安好,誰也不欠誰的,這不是自私。」
靜坐燈下,說了很久,久到容時感覺顧瞳瞳把自己忘了。
高文豪看看手錶,提示的時間嚇到了他,「坐的太久了,三個多小時,果然我話多,我得回去了,你早點睡。」
顧瞳瞳送他出門,下樓之前,高文豪不放心的叮囑:「小瞳,凡事別計較,你是好女孩,你平安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說的顧瞳瞳險些落淚,目視黑暗中,他步伐緩慢,越走越遠,她心像被狠狠劃上一刀。
而現在的她,還不知道,這是最後一次見活生生的高文豪。
帶上房門,不出意外看到靠牆站着的容時。
「睡覺了,晚安。」
顧瞳瞳和他擦肩而過,口吻疏離又嫌棄。
容時速度極快,反手抱住她,閉着眼睛親吻她修長潔白的脖頸。
「又嫌棄我,每次和舊情人談完,嫌棄自己老公,你說你怎麼這麼壞,給我弄來一堆情敵,要我怎麼應付?」
「沒有情敵,都是我朋友,不許你攻擊他們。」
「嘖嘖,我還沒說什麼呢,你護上了。」
顧瞳瞳用力拉開容時環在她腰間的手指,「太晚了,再不睡覺天都亮了。」
夫妻倆爬**,房間歸於安靜。
清晨,在淅淅瀝瀝的雨點聲中醒來。
手觸及一片冰涼,容時不見身影,和她一比,容時簡直不要太勤快。
「你是孕婦,是寶媽,偷懶是被人原諒的,沒關係。」
顧瞳瞳一邊疊被子,一邊勸自己,給自己找了一通理由,猶如醍醐灌頂,內心通暢開來。
急促尿意來襲,她急忙往洗手間跑,孕婦和普通人不一樣,憋不住,稍微晚一會兒,敢尿褲子。
從馬桶上站起,按下沖水。忽然右眼皮猛跳,一下接着一下,抖動的頻率不輸電動小馬達。
揉揉眼睛,撕下紙巾貼在眼皮上。有句老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用白紙黏住,寓意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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