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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有人冒犯了這位小少爺,直接被將軍剁下手腳扔出去餵喪屍了,傭人想到這兒,不禁愁郁的嘆了口氣。
桌子上新鮮的飯菜晶瑩可口,散發着濃濃得香味,葷素搭配,看起來便讓人食指大動,在末世里還有這樣的飯菜,十分難得。
褚秋默如死屍般躺在柔軟的床上,努力的忽視着肚子裏的餓意,他要絕食!絕食!
可是真的好餓啊,褚秋默勉強的從床上撐了起來,薄薄的蠶絲被滑倒腰間,露出白皙□□的胸膛,稍微一動,腳腕上精緻的銀鏈便叮鈴作響,細細的銀鏈從白色絲被上延伸到床柱上,長度剛剛能讓人在屋內走動,卻出不去。
褚秋默目光飄忽了一會兒,還是盯在了飯菜上,不行……他要有骨氣!
門外忽然傳來沉沉的腳步聲,褚秋默一驚,連忙躺下去,將絲被扯到頭頂,裝睡。
啪嗒。
門開了,葉禮的目光首先落在床上,又落在桌子上分毫不動的飯菜上,皺了皺眉,他走到床沿,盯着那人露出來的兩撮栗色頭髮看了一會兒,猛然一把掀開了絲被。
」啊!葉禮你變態!」
褚秋默再也顧不得裝睡,拼命的扯住絲被的一角,不讓自己完全□□的身體暴露在葉禮面前。
葉禮盯着他,」叫我主人。」
主人尼瑪啊!
褚秋默死死的扯住絲被,就是不叫。
」怎麼不吃飯?」
褚秋默嘲諷般的輕哼一聲,」你一天不讓我走,我就一天不吃飯。」
少年這樣做,不過是有恃無恐罷了,葉禮挑挑眉,低低的笑了一聲,走上前去將少年拽到床下,地面上鋪着厚厚的白毯,褚秋默狼狽的摔在上面,少年羊脂白玉般的身體晃眼無比,尤其是他全身不着一物,腳上還繫着銀鏈。
葉禮暴虐的心情奇蹟般的好了一點兒,他的腳踩在少年白皙的背上,輕嘖了一聲,」看看,真狼狽呢。」
」我說過,這裏沒有人會心疼你,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懂了嗎?」
和諧。
褚秋默終於崩潰,」你他媽的就是變態!」
葉禮冷漠的不理他,走了出去。
書房中,葉禮翻開了那本厚厚的純黑色的相冊,裏面是上一任葉家家主的所有照片,葉老將軍依舊嚴苛的近乎刻板,無不是穿着軍裝,肩膀上綴滿了勳章,筆直的站在那裏,背景是純暗色的,就好像葉家這個家族一樣,讓人透不過氣來。
葉禮忽然冷笑了一聲,」原來你也會有喜歡的人。」
他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上面照片的風格截然不同,大約是相冊的主人以為這個相冊會永遠塵封,因此暴露了些許柔軟。
那最大的一張照片裏,陽光明媚綠樹成蔭,遠處便是校園的操場,俊美的少年和甜美的少女依偎在一起,笑的十分甜蜜,那臉上的幸福味道,是葉禮在他父親臉上永遠看不到的。
他母親自以為將這個女人的所有東西毀的夠徹底了,卻不知道他父親心中最愛的,還是這個女人,為此,甚至不惜給別人養孩子呢?
葉禮啪的一聲將相冊喝上了,目光陰鬱的看着窗外。
那個老頭子,知道葉雲溪不是他親生的還對他那麼好,千方百計的將他送到南方,暗中還派人護着,若不是末世突然來臨,他恐怕永遠都不知道這個私生子弟弟,竟然不是親生的。
葉雲溪,你享受了葉家的尊容,總得付出代價。
說完這燕祁的臉色更差了,他想起當時剛到未央宮時的那個場景,他心心念念的人就那樣順從的躺在年老的晉元帝身下,細白的雙腿被侍衛分開,臉色潮紅的不住扭動,就像一個最低等的男/妾在討主人的歡心。
「為了權勢地位,你也真是夠下賤的」
「夠了!」,褚秋默臉頰被氣得通紅,喘息道。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卻別有一股勾人的媚意,燕祁眸光深深的看着他,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忽的,褚秋默好像冷靜了下來,一字一句道,「我沒做。」
這幅淡漠的模樣,好像眼前的糟糕情況對他起不了任何的威脅,他還是那個尊貴無比的南陽世子,驕傲的眼裏放不下任何人。
燕祁最討厭他這個樣子,好像什麼都不能被這人放在心上,他知道這個少年生來幾乎擁有了一切,眾人的寵愛,尊貴的家世,姝麗的容貌他有驕傲的資本,也自然可以不用講任何人放在眼裏。
燕祁幽深的雙眸里似有黑暗在翻騰,總有一天,他會將這人的翅膀都折下來,讓他只能依附自己而活。
既然是只□□的花蝴蝶,就不應該裝作一副高潔的模樣來蠱惑世人。
他看着褚秋默清冷淡漠的眼神,忽而極輕的笑了一聲,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望着他,眼裏有無法掩飾的鄙夷,仿佛是在看一個極其下賤的人,那個他只敢在心裏欽慕,高潔若明月般的雅致少年已經逝去,再也不會出現了。
他居高臨下的、極具侮辱意味的伸手輕拍了下少年的臉頰,滑膩的觸感讓他一時有些流連,褚秋默厭惡的撇過頭,「拿開你的髒手!」
這話不知道觸碰到了新帝的哪根弦,明徽帝帶着寒意道,「剛剛你直呼朕的名諱,現在又以下犯上,真當朕不會動你麼?」
他說着,手指在床沿按了一下,頓時一個紫黑色的錦盒便露了出來,「燕昭有句話說的不錯,你這樣的人,合該鎖在床上好好伺候人。」
他打開盒子,拿出一根羊腸小管和黑色綢帶,不顧少年痛苦的蹙眉,細細的將那羊腸小管慢慢的插/進去,遇到阻礙時,明徽帝不耐道,「小,放鬆!」
這稱呼,簡直和他老子變態起來一模一樣。
褚秋默咬牙不理,心中卻已經在咆哮,「小九你給我出來,媽的有變態!」
小九慌亂道,「要不,要不我再給你模擬一個人格?」
褚秋默實在是疼的頭皮都要炸了,反正能量用完了以後再賺,現在不逃離這個變態他馬上就藥丸,「快點!」
轉瞬間,褚秋默便感覺到自己輕飄飄的從身體裏飛了出來,他心有餘悸,「真是變態。」
小九弱弱道,「宿主,這只是第一個世界」
褚秋默森森的盯着它,「誰之前說這種任務完成率很高的。」
小九哭喪着臉,「我也不知道啊,別的宿主完成第一個世界簡直輕而易舉,而且你在boss年齡小的時候就遇見他了,按理說應該更容易啊」
忽然傳來少年細細的哀如幼貓的慘叫,褚秋默心裏一驚,機械的、慢慢的扭過頭去。
面前的場景讓他恨不得自戳雙目。
明徽帝捏着羊腸小管還在往裏面入,那根長長的肉/色小管竟然完全沒入了進去,褚秋默看着就一陣頭皮發麻,然而那人還用手把玩,戲謔道,「若是傷到了,以後可就只能失/禁了。」
說着,他彎腰將黑色綢布從少年雪白柔嫩的股/間穿過,包裹上那處,最終在纖細的腰間打了個死結。
明徽帝直起身體,似是欣賞般的看着面前的場景,聲音已經完全喑啞,「小。」
床上的少年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應,小臉歪在床內側,烏髮濕濕的籠罩住了大半邊臉,只留出一截雪白脆弱的脖頸,明徽帝伸手準備將少年的臉撥過來,卻摸到一手的濕意,他動作頓了頓,動作卻變得有些輕柔。
濕濕的烏髮被拂開,露出一張帶着淚痕與潮紅的玉白小臉來,少年眼角的紅痕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此時雙眸緊閉睫毛濕潤,想來是在剛剛的酷刑當中昏了過去。
也是,從小細皮嫩肉的小世子,連摔一跤都要驚動整個太醫院的御醫看診,藥汁稍微苦一點就不喝,縱然驕傲不已,可是到底沒經過風吹雨打。
燕祁突然彎下腰來細細的親吻床上之人的臉頰,動作卻是與剛剛行為完全不符的輕柔憐惜,而那人卻沒有絲毫意識。
褚秋默心中的臥槽已經刷屏,「我感覺變態已經完全形容不了他了。」
小九試圖活躍一下氣氛,「你要這麼想,反正折磨的又不是你。」
「」
等燕祁走了後,褚秋默才回到身體中,讓小九將他的痛感調低一點,這樣比阿飄要省能量一些,但就是這樣,那個地方還有螞蟻啃噬一樣的微疼,可想而知要是真的是那個嬌貴的蘇世子,怎麼能忍受的了。
這幾天燕祁一下朝便要來這兒折磨一下自己,褚秋默最開始還驚惶的變成阿飄,到了最後直接滿臉冷漠的讓小九調低痛感,當然,他身上前面的和後面的那玩意兒,燕祁也沒取下來,以至於他覺得自己都快廢了。
直到又一次被綁在床柱上,褚秋默還有閒心跟小九感嘆,「花樣真多,你說他怎麼不乾脆直接上啊。」
這些天燕祁一直都只是用道具玩弄他,弄的褚秋默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舉了。
燕祁一看褚秋默臉上淡漠無比的神色,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怎麼,在那個老頭子身下叫的倒是歡,現在怎麼啞了?」
褚秋默:「?」
燕祁眸色深深,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危險。
褚秋默覺得燕祁有些莫名其妙,他什麼都沒做,黑化值竟然又漲了,再這麼下去這任務肯定完不成了褚秋默想了想,道,「我要回家。」
這麼多天祖母沒見到他,不知道該有多擔心。
燕祁:「痴心妄想。」
褚秋默,「」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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