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頓酒店。」風彥上了車。
白露跟着坐在了他的身旁,她想,如果風彥心裏有她,應該先讓她上車。
因為她看過他的父母,幾乎都是風顥護着夏雨橙先上車的。
當然,這在風家的規矩中是不被允許的。
所以白露心裏升起的一絲不快,迅速煙消雲散了。
車子平穩地在路上行駛,風彥身體放鬆,頭靠在了椅背上。
他閉着眼睛像是在小憩,白露一扭頭,就看到了他立體分明,英俊迷人的側影,一時間痴了。
車窗外,路燈光透過樹隙照射進來,影影綽綽之間,白露想着自己這些年的愛戀,眼角溢出了幾滴晶瑩的淚滴。
跟着鼻子一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哭什麼?」忽然,風彥問了句。
嗓音低沉,那音調仿佛都能鑽進她的心裏面去。
她慌亂地別過頭抹了下眼角,「誰哭了?我不過是……心疼新蕾和謹言,人生如戲,戲裏面像他們這樣的感情只多不少。」
風彥保持着慵懶的姿勢,慢慢地睜開了那雙深邃的琥珀色眼眸,盯着前方若有若無的目標。
也許,這就是風家先輩們的遠見,是他們制定了那些幾百年不變的家規。
其中一條就是:風家家主不能有愛情。
愛情是一個人弱點,致命的弱點。
……
蘇寒煙正在廚房裏面準備早餐,忽然聽到外面玲子的聲音,知道是風彥回來了,再細細一聽,還有個女子的聲音。
白露!
風彥徹夜不歸,大清早居然跟白露一起回來,那不是明顯地共度**去了嗎?
「叮噹!」
她聽到了烤箱設定時間到了的提示,茫然中也沒帶手套,打開門就去端托盤。
「林小姐……」
女傭驚呼一聲。
蘇寒煙的手指火辣辣地痛着,托盤也被打翻,精心做好的糕點灑了一地。
「林小姐,有沒有被燙傷?」女傭想過來看她的手,可又惦記着這一地的狼藉,便站在那裏皺緊了眉頭,很擔心的樣子。
「沒事!」
蘇寒煙看着發紅,迅速起了泡的手指,淡淡地回答。
這能有多疼?
她迅速走到水槽邊,打開水喉,用冷水沖刷着受傷的手指。
真是上天不公,怎麼每次受傷的都是她,而不是那對賤人?
「怎麼了?這一地……」這時,廚房門口響起了白露的聲音,她看向了背對着她站在水槽邊的蘇寒煙,「林小姐,你被燙傷了嗎?快去差點燙傷膏,這裏我來吧!奕最喜歡吃我做的甜甜圈,我給他做一點。對了,你弟弟喜歡吃什麼,我也給他……」
「不用了,這裏是傭人呆的地方,白小姐你就不要瞎摻和了。」蘇寒煙關掉了水龍頭。
離開了涼水的手指瞬間火燒火燎,痛得鑽心起來。
「林小姐,你這話……」白露微微蹙眉,心裏恨極了,卻還是故作委屈地吩咐女傭,「你去給林小姐拿點燙傷膏來……」
「是,白小姐。」女傭緊張地看着這兩個女人。
白露的姿態溫和體貼,蘇寒煙已經是劍拔弩張了。
在她這個旁人看來,高下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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