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里,飄蕩着白露陰冷刺耳的抱.網
她面色蒼白,怨恨的眸光沒有投向了車窗外。
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的抖動着,車窗外車水馬龍熱鬧一片,可她卻好像是只看到了一片荒漠。
「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一直都挺順利的嗎?」白夫人關切地問道。
「是,本來是……本來是很順利,而且風奕很喜歡我,真的,」白露想着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就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媽媽……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忽然跳出來橫刀奪愛……」
她扭頭看着白夫人,眼淚瞬間將她淹沒,「媽,那個女人就是搶走了風彥的那個女傭人。那麼低賤的一個人,居然,居然恬不知恥……」
「你說什麼?剛才那個女人就是你說的小妖精?」
「就是她,林、珍、惜!」
白露用手背擦着淚,一字一句的說,每一個字出口都仿佛用盡了全力。
「呵呵……林珍惜嗎?」白夫人冷笑幾聲,「這是個什么女傭人?怎麼就上了風彥的床?你這麼搞的?你可是影后,萬眾睹目的明星,還能輸給了一個女傭人?」
白夫人心疼地替女兒抹眼淚。
「媽,這個女人窮凶極惡,不擇手段。要跟我們白家打官司的那個,也是她。」
「你是說打傷了瀚宇的那個?」
「對啊!」
「怎麼不早說?」白夫人氣憤極了,眼睛裏都冒着火星子。
白露抽泣起來,委屈地看着她,「那是在公司,我還要臉。」
「那是自然,那種女人要是你就這麼撲上去跟她理論,那就上了她的當。她肯定巴不得踩着你往上面爬。放心,媽媽會替你想辦法的。」
「媽,那個女人是給風彥下了藥才爬上了風彥的床。你說這麼齷齪的事情,她怎麼就做得出來?」
白露越說越傷心,那可是她悔恨至今的事情。
挖空心思做的局,結果讓林珍惜鑽了空子,咽不下這口氣。
「下藥?」白夫人狹長的美目微微眯着,露出了陰冷的鋒芒,「小露,這一點你可就比不上她了。這藥,你早該下了,好機會全讓你浪費了。想當初,為了讓你接近風家,花費了多大的精力……可不能讓那個小妖精捷足先登了。」
「媽媽……」白露哭喊了一聲,撲進了白夫人的懷裏。
想起有可能在沒有機會做風彥的女人,一種陌生的恐懼和哀傷讓她的心整個的發顫。
她咬牙切齒的在心裏叨念着這個煩人的女傭人,去死!
去死!
她趴在白夫人的肩膀上哭得有氣無力,眼淚打濕了散亂的髮絲,一縷縷的撲在了臉龐上,她的精緻妝容早已經花開,眸光渙散的她此時如同神經錯亂了的瘋子。
「好了好了,小露,哭什麼?天還沒塌,有什麼好哭的?風彥又不能娶她,她也嫁不進風家。風彥那麼尊貴的身份,留一個女傭在身邊,能留多久?」
白夫人一邊說着,一邊輕輕拍打着白露的肩膀,眼底投射出來一束極致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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