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來……」
男人的話音剛落,蘇寒煙就覺得被一股力量帶着站了起來。緊接着就是踉蹌了幾步來到了走廊上。
他身材高大,即便是她揚起頭,也還是感受到了他帶來的那種瘮人的濃厚的壓力。
「我……我說錯什麼了嗎?」蘇寒煙很是不解。
「林珍惜,管教兒子是我的事,閉上你的嘴。」他說完,單手推着她的肩膀將她柔弱的身子狠狠摁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這不是要壁咚!
因為蘇寒煙從他琥珀色的眼裏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他俊逸的臉上此刻也是沒有了溫度。
整個人就跟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一樣,讓她感受到徹骨的冰寒,似乎連血液都凍透了。
「你也知道那是你兒子,他才多大,又不是你的奴隸,你想把他教育成一個什麼樣的人?像你一樣的……」
冷血兩個字蘇寒煙不敢說出口了。
「要跟你一樣像塊木頭嗎?他的媽媽希望他這樣成長嗎?」她心虛的補充了一句。
風彥傾身,臉湊過去,暗沉沉的眸跟她只隔着一線之間的距離。
「那是他的榮耀!」他低沉的說了一聲,隨即懲罰似的在她唇角狠狠咬了一口。
「嘶……」
蘇寒煙痛苦地皺緊了眉頭。
「做你該做的事,其他的不要管。」男人抬手觸摸着她泛紅的唇角。
「我能做什麼?」蘇寒煙衝口說道。
走廊上迴蕩着風彥陰冷的帶着幾分戲謔的笑聲,他涼薄的指腹緩緩掠過了她的蝴蝶骨,引來她渾身一顫。
「你還能做什麼?給我下藥還沒死,這是為什麼你不明白?」他火熱的大掌游移到了她的腰際。
灼熱的溫度透過了單薄的衣料,像是要將她的肌膚給點着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緩緩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當蘇寒煙回過神下意識地推拒,掙扎着想要躲避時,反而引來他更加狂烈的深吻。
好一會,他才放開她被吻得嫣紅的唇瓣,抵着她的額頭,啞聲說,「明白了嗎?什麼是你該做的?」
她楞下神,這不是變相說她的功能就是給他暖床?
「懂了嗎?」他就像是在做着某種宣示,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垂在她身側,撩起她的裙裾……
「喂!」
她驚懼的叫了聲。<>
這裏是走廊,萬一要是風奕和林聰聰出來了,看到肯定會辣眼睛。
她還是輕輕推開他,畢竟她面淺臉皮薄。
風彥拽着她的胳膊一路把她帶到了主臥室,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幾乎是把她整個撲倒在了床上。
然後就抱着她,似乎是很享受這種與她單獨相處的時刻。
他親昵的與她耳鬢廝磨,靜謐的空間裏,她仿佛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嗯!我還沒吃蓮子羹!」
她說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出來。
風彥大概沒想到她能在這時候說出這種話來,定神看了她好一會。
「你瞪着我幹嘛?我辛辛苦苦燉出來的,自己還沒得到一口喝。而且,我還要照顧聰聰,要等他睡了……」
忽然,她就捂住了嘴,打了一個打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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