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露指了指書房的方向,「遲煜,我要走了,想跟你們大人道個別。我可以進去找他嗎?」
「大人在書房,誰也不准進去。」遲煜沉聲說。
誰也不准進去?
那個林珍惜不是在裏面嗎?
「遲煜,」白露強忍着內心的憤怒,滿臉堆笑,「你家大人,在會客嗎?」
遲煜沒有回答,禮貌地低頭。
表示無可奉告。
白露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了,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那是她的機會,怎麼就給了那個林珍惜?
遲煜不讓她過去,她當然也不可能一直傻呆呆地站在這裏。
她慢慢地轉身,嘴裏說着,「哦!我的皮包好像是忘在廚房裏了,我……我去拿包包。」
白露邁開大步,匆匆走進了廚房。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那麼渴-望在廚房裏面看到林珍惜。
只是令她失望的是,廚房裏面空蕩蕩的。
林珍惜說了,今晚值守廚房。
那麼她現在不在廚房,就只能是在書房了。
白露身子一軟,若不是及時撐住了整理台邊沿,差點就摔倒了。
該怎麼辦?
那樣的話,風彥肯定是跟那個林珍惜……
她不敢再往下面想了,渾身起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冷汗爬滿了她的肌膚。
她用力呼吸緩解着內心的掙扎和煩躁,一會,她忽的眼睛一亮。
就算是被風彥睡了又能怎樣?
給家主下藥,那不是死路一條嗎?
林珍惜,你等着,這筆賬自然是有人跟你算。
白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她抓起皮包,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搖地離開了廚房。
臨走,還不忘跑到遲煜面前,禮貌地微笑,「遲煜,請你給你家大人說一聲,我先走了。」
「知道了,白小姐。」遲煜禮貌地回應。
白露走出大廳,上了自己停在車道上的藍色保時捷。
忍不住,她還是回頭看了眼湖山別墅。
她一定要成為這裏的女主人,一定要!
書房裏,蘇寒煙還想掙扎。
可是男人就像一座爆發了的火山,那噴涌而出的岩漿完全侵襲了她的理智。
她的身子軟綿綿的,越是掙扎,就越是無力。
男人卻好像是受到了某種撩撥,摁住了她的肩頭,將她抵在牆上由着性子要。
書房裏的空氣沉悶到了極點。
蘇寒煙眼神空洞,神情迷茫,十根手指頭在門板上無助的抓了幾下。
指甲斷裂,鑽心的痛。
她痛苦地哼了聲,漸漸地像是跌入了無底深淵,而這個男人就是那棵唯一的救命稻草。
到最後,她哭泣着昏昏沉沉的墜入黑暗之中……
醒來之後,她渾身冰涼。
她摸了摸額頭,又摸了摸頸項,感覺喉嚨又干又澀。
這是哪裏?
她左右環顧,忽然心裏一緊,瞳孔瞬間放大。
她看到風彥背對着她站在窗前,房間裏的光線是很柔和的,投射在他那凌亂的背影上。
「醒了?」風彥回頭。
蘇寒煙有些害怕,猛地坐起身子,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
立刻,她蜷縮起身子,抱成了一團。
風彥轉過身,熄滅了手裏的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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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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