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為什麼可以住這麼這麼漂亮的大房子啊?」
林聰聰仰起頭看着天花板上奢華美麗的水晶大吊燈,笑呵呵地問。
蘇寒煙牽着他的手,把他帶到了浴室門口,「聰聰,你先去洗澡,早點睡覺。明天姐姐再回答你這個問題好不好?」
林聰聰點點頭,指指衣櫃,「姐姐,聰聰的衣服。」
玲子趕緊過去從衣櫃裏面拿出了一套睡衣遞給了林聰聰。
蘇寒煙瞄了一眼,嶄新的。
看林聰聰進了浴室,玲子說,「林小姐,明天還會有僕傭來這裏,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聰聰的。」
對於她那種尊敬的態度蘇寒煙有些不太適應,她笑了笑,回答,「不用跟我這麼說話,真的,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可是……」
玲子當然清楚,以後眼前這位的身份肯定跟她是不一樣的了。
蘇寒煙看她依舊是怯生生的,也不再堅持了。
……
凌晨一點,風彥來到了總統套房。
「大人!」
玲子禮貌地跟他行禮。
他一言不發地走到主臥室門口,輕輕推開。
臥室很大,床頭燈亮着,溫馨的橘色光線灑滿了一屋。
床上躺着的那個女人好像是真的睡着了,安靜地裹着被單像一隻乖巧的小貓。
房門在他身後關上,他輕輕踱步走進浴室打開了浴缸上面的水喉。
然後,才出去來到了床前。
女人側躺着,暖色的光線籠罩着她精緻的面龐,均勻的呼吸帶動着她的胸口微微起伏。
就是這樣的畫面,竟然也是撩撥着他那顆堅強的心臟。
第一次,他居然沒有對一個頗具心機的女子產生反感,倒是多了幾分好奇。
餘光,瞄到了床頭櫃,上面放着一張淡黃色的酒店專用信箋。
順手拿起來,上面是幾行不太工整的字跡:
不要綁我,我不會跑。
不要堵住我的嘴,我不會喊。
不要關燈,我怕黑。
一個敢給他下藥的女子居然說自己怕黑?
風彥只覺得好笑,坐在床沿上,捉弄地用信箋去撩撥她遮住了眉間的髮絲。
已經睡着的蘇寒煙受到了驚擾,抬手揮了一下。
緊跟着睜開眼睛,呆住了。
當她看清楚眼前的的確確是風彥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面龐時,嚇得叫了一聲,撐起身子就縮到了床頭的另一邊。
風彥將手中的信箋輕輕一拋,蘇寒煙就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信箋幾乎是擦着她的臉像蝴蝶一樣輕巧地飛到了她那頭的床頭柜上。
如果沒有技巧,一張紙片顯然是無法飛到那麼遠。
她下意識地就想起了那晚,在書房門上插着的那把鋒利的小銀-刀。
蜷起腿,她把頭埋在了膝蓋上,咬着唇不說話。
「誰讓你下藥的?」風彥問,語氣淡淡的,可也能讓人感受得到其中的威嚴和氣勢。
見她不說話,風彥猛地出手,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拽到了身前。
長發,凌亂的散落在她的肩膀上。
「知道為什麼沒讓你死嗎?」風彥鬆開了她,脫去外套,解開了領帶。
本書來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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