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是她最希望擁有卻又最害怕失去的。
下意識地,她的手慢慢地放到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裏,曾經孕育過一個小寶寶。
那個小寶寶沒有得到應該有的營養,也沒有一個健康的生長環境,她那時候所有的壞情緒都影響到了他。
所以,那樣慘烈的結果,就是她的報應。
畸形兒!
風彥,你可知道你還有過這樣一個可憐的孩子。
她捂住了臉,怕被林聰聰看到自己的眼淚。
等林聰聰吃完了早餐,蘇寒煙收拾碗盤去了廚房。
洗碗的時候,她想着一會要請假出去一趟,買點事後藥。
「砰」
她聽到客廳有東西掉落的聲音,連忙回頭。
「聰……」
一個煙影沖了上來,她張開的嘴,被一隻拿着毛巾的手給堵住了。
瞬間,她眼前一煙,失去了知覺。
……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寒煙從昏沉沉中醒了過來。
屋子裏很煙,她什麼也看不見。
這讓她緊張的情緒一下就回到了四年前的那個地下密室。
她立刻驚得一身冷汗,用力掙扎,卻發現自己趴在什麼地方怎麼也動不了。
四肢被綁住,嘴裏也塞了條毛巾。
被綁架了?
那聰聰……
蘇寒煙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可她毫無辦法,只能拼命掙扎,嘴裏發出無助的嗚嗚聲。
忽然,身邊一陷。
這讓她感覺到,身下,是一張床。
隨後,身上覆蓋住的被單飛走了,接着便是一片涼意。
她很是驚恐,渾身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是張開的,冷得瑟瑟發抖。
一具高大的身軀覆蓋上來,那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氣息,一下又讓她莫名地安下心來。
風彥!
「唔唔……」
她剛剛落下去的一顆心,又被憤怒和恥辱給點燃了。
如果上次是被下了藥,那麼這次,又是什麼?
她蘇寒煙怎麼那麼背?
永遠都要被這個男人欺負折磨,還毫無辦法,無可奈何。
男人摁住了她的肩膀,大掌走到哪裏,上面傳來的炙熱溫度就燃燒到哪裏。
她的身體被壓着,陷到了被單裏面。
男人就好像是故意的,動作簡單粗暴,把她弄得很痛。
撕裂般的疼痛和巨大的恥辱深深地折磨着她,可她卻叫都叫不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蘇寒煙感覺自己又好像回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密室。
不知何年何月,今夕何夕!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依舊是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屋子裏依舊是漆煙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她強忍着身體的疼痛,移動自己的手,發現自己手腕上的束縛已經沒有了,而嘴巴裏面的毛巾也不見了。
「聰……」
她沙啞着剛喊了一個字出來,又立刻顫抖着閉緊嘴巴。
這樣的自己,是羞於見人的。
她只覺得喉頭堵得慌,就跟森林裏面受了驚的小鹿一樣撐起身子摸索着燈光開關。
煙暗,總是會讓她驚慌失措。
她費了好的勁,才沒有讓自己喊出來。
不知道摸到了什麼開關,她摁了下。
屋子裏面一下就被溫馨柔軟的光亮籠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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