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風顥一回到湖山別墅便徑直去了書房。
六月擔心地望着他的背影,說:「媽媽,看爸爸這樣子,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彥呢?怎麼還不出現?」
夏雨橙嘆息一聲,也很着急。
可是她偷偷打了好幾次風彥的手機,都是佔線狀態。
而遲煜的,直接打不通了。
「沒事,你們先上樓去休息,如果肚子餓了,去廚房讓他們做點吃的。」夏雨橙說。
六月點點頭,「媽媽,不然讓朱桓多派點人……」
「你爸爸現在正在生氣,彥是風家以後的家主,要怎麼處理這件事,只有你爸爸才能夠做決定。這件事,必須尊重他的決定。」
夏雨橙心事重重,精神狀態也非常不好。
可是作為風家的女主人,她心裏很清楚什麼是可以做的,什麼是不可以做的。
「媽媽,彥會把事情搞清楚的,放心吧!」六月安慰道,「我去做點吃的,大家都沒吃東西。爸爸最愛吃我做的納豆壽司,我去做點。」
說完,她拽着雷湛去了廚房。
夏雨橙則慢慢地走到了書房門口,剛要抬手敲門就聽見裏面說了聲,「進來。」
她理了理耳邊垂落的鬢髮,推開門微笑,「你知道是我?」
「這都不知道,就真該退休了。」
書房裏,風顥正坐在書桌前,用乾淨的白毛巾擦拭着那一把象徵着風家權勢的長刀。
燈光下,凌厲的刀鋒發出了陣陣的寒光。
這把長刀,是屬於風家家主的。
家主在哪裏,長刀就在哪裏。
夏雨橙看丈夫面色凝重,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後,雙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顥,」她順勢替風顥捏着肩膀,「你生氣了嗎?」
風顥握着長刀的手微微一僵,淡淡回答,「既然他選擇了,那就是他應該背負的。」
「所以,你叫回了他們,不讓他們去找彥了嗎?」
「找他做什麼?」風顥伸手拿起了刀鞘,緩緩地將長刀放入刀鞘之中,「風家有風家的規矩,即便是我兒子,也不能視而不見。」
「我想,他肯定是陪着寒煙,寒煙還年輕,那孩子一定是被嚇到了……」
當的一聲。
風顥將長刀重重地放到了書桌上,俊美的容顏上陰雲密佈。
「風家,沒有嚇大的人!」
說完,他也自覺得語氣重了,於是覆蓋住了夏雨橙的手,順勢把她扯到了身前。
「橙橙,風家的男人,責任是必須要懂得背負的。彥的婚事,過於草率了。蘇寒煙的爸爸當年跟你哥哥有那麼大的過節,當時候我就該想到,沒有那麼簡單。」
「可是……」夏雨橙心裏悶得慌。
她和風顥,當年可是歷盡了艱辛才走到一起的。
「我只是想我們的孩子在感情上不要也走得那麼艱難痛苦,錯了嗎?」她坐在皮椅扶手上,圈住了風顥的肩膀。
風顥一把抱住了她,安慰道,「不是你的錯,錯了也是我。」
「顥,別生氣。彥只是……你也知道歷來沒有哪個女孩子能入得了他的眼。寒煙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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