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她絞盡腦汁把各種好的壞的想法,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最壞的打算,就是像李謹歡說的那樣,風彥趕她走。
……
回到別墅,李謹歡回自己房間去了。蘇寒煙匆匆上樓,又開始尋找自己的東西,可還是沒讓她找到。
自從離家去s市,為了方便,她一般都是將身份證和護照隨身攜帶的。現在這些東西不見了,那肯定是風彥給收走了。
她不能坐以待斃,絕對不能!
風彥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值守的傭人上前來告訴他,李謹歡已經睡着了。
「蘇小姐呢?」風彥問。
「主臥室裏面一直都亮着燈,蘇小姐說她很忙,忙着寫什麼計劃書。這會,可能也睡了吧!」女傭回答。
風彥擰緊了眉,匆匆上了樓。
臥室里,蘇寒煙正坐在沙發上,俯身在茶几上用筆寫着什麼。可能是太專注了,竟然沒發現他已經回來了。
風彥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用帶着探究的眼神緊緊的盯着她。
蘇寒煙被驚了下,看是他,先是一怔。然後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雙手絞在一起,垂下眼帘,視線落在那幾張紙上。
這是什麼人啊?怎麼在他凌厲的目光注視下,她只覺得渾身冒虛汗。本來想找到自己的證件,來個離家出走的。
結果什麼都沒有翻到,只好乖乖找出紙和筆,趴在這邊好好寫什麼不存在的計劃書。
「我……我在寫計劃書,問過雲波了,具體地址,拍攝內容我都問過了。」她裝作像是沒事人一樣,勉力一笑。
「是嗎?很好。」風彥微微頜首,俊顏上沒有一絲表情,「沒有覺得自己錯了嗎?」
蘇寒煙沉默半響,又在紙上填了幾個字後,放下了筆。她其實心裏是很酸澀的,就因為風彥仍舊沒有問她,怕不怕?有沒有被嚇到?
「不是沒事嗎?」蘇寒煙臉上帶着點叛逆的表情她的真實心情是完全不一樣的。她是下意識地在感受不到風彥的呵護時,豎起了保護自己的那些尖刺。
「幼稚!」
「你說誰幼稚?我不是小孩子了。」
「可你的行為幼稚到極點,謹歡還是個孩子,你跟她很熟嗎?帶着她一起瞎折騰?那是賭場,出了事,你要怎樣?」
蘇寒煙站起身盯着他,不自禁的就打了個顫,這眼神明明帶着笑,可是卻好冷,沒有一點溫度,緊抿的唇角顯示出了他的不悅。
「大不了……大不了賠命啊?」她嘀咕着。
「蘇寒煙,做事的時候帶着腦子。」風彥眸色冷了下來,站起身就往外面走。
就在他的手剛要碰到門把手的一瞬間,一隻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從始至終,就沒問過我好不好?我也怕的……」
風彥低頭看了看那隻手,輕輕的拂開了:「煙兒,你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什麼是怕。」
蘇寒煙被他的冷漠給刺痛了,心底里按下的那股子委屈勁一下就涌了出來,緊接着,傷心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唰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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