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她的酒意被疼痛沖淡了一些,一雙晶瑩的眸子裏氤氳着一層淡淡的水汽。
「我可不是書卷氣的白,面,書,生。」他隱忍着的欲-望燒紅了他迷人的眼眸。
蘇寒煙的小臉皺成了一團,十隻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抓着他的後背,無法自主的身體似被火燒着燙着,又似被潮水淹沒着。
心底莫名的痛楚似乎要將她淹沒,身體卻又漸漸的被歡愉以及快-意給支配。
她的掙扎給彼此的身體帶來了致命的摩擦,他悶悶的哼了一聲,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蠱惑似的迴響着。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毫不留情的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獸瘋狂的掠奪着,仿佛只想要的更多,更多……
蘇寒煙身無力的承受着,嘴裏發出了自己都覺得難堪的聲音,身體在風彥的強勢霸道下,一寸寸的綻放。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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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風彥折騰得快沒了小命的蘇寒煙依舊是被安娜給喚醒的。
安娜拉開了窗簾,頓時,金色的陽光灑滿了一室。
「幾點了?」蘇寒煙躺在枕頭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想着昨晚,她的臉頰上佈滿了紅暈。
「九點半了,蘇小姐。風先生吩咐,蘇小姐的早餐時間不能超過十點鐘。」安娜站在床前,禮貌地回答。
「風先生呢?」
「在樓下陪李小姐彈奏鋼琴。」
蘇寒煙沒說什麼,扶着依舊酸澀的腰身,慢慢地下了床。這男人真是,把別人折騰得只剩半條命,他倒好,沒一點損失。
過分!
她的內心極其不滿,小臉上全是忿忿不平。
換好衣服下樓吃了早餐,蘇寒煙走到了大廳里,鋼琴那邊有軟椅。她徑直走過去坐了下來,看着那對璧人彈鋼琴。
一曲彈完,風彥的眸光投向了她:「謹言回紐約了。」
「什麼時候走的?」蘇寒煙禁不住遺憾,難怪沒看見那枚小鮮肉,本來還想再跟他一起出去玩玩的。
「都是你啦!拖着謹言哥哥去喝酒,自己喝的爛醉,結果謹言哥哥怕彥哥哥責怪他。所以,自己跑回紐約去了。」李謹歡用力彈了下琴鍵,發-泄內心的小不滿。
蘇寒煙當然不會跟一個孩子置氣,她站起身走到了鋼琴旁,笑着說:「阿彥,我跟你說一個事……」
「說!」風彥沒有抬頭,單手彈着鋼琴,一曲流暢的樂聲在空氣里飄蕩着。
「我朋友,就是那個雲波也要來拉斯維加斯了。她們公司要在這邊拍一個片子,她問我有沒有興趣幫她一下。」
「寒煙姐,是拍電影嗎?」李謹歡畢竟是孩子,一聽到拍戲,就把剛才的不滿情緒拋在一邊了。
「是啊!雖然只是一個廣告片,但是也要拍得像電影一樣精緻。謹歡,你有興趣嗎?」蘇寒煙一看李謹歡那興奮的樣子,趕緊問,「你要是喜歡,我可以跟他們說,給你安排一個角色扮演。謹歡那麼漂亮,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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