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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別墅的路上,蘇寒煙的頭有點暈,但是還算是清醒的。
「喝多了?」風彥讓她靠進自己的懷裏,攬着她柔軟的腰肢柔聲問。
蘇寒煙嘿嘿笑着,使勁搖頭:「沒有,真的沒有。阿彥,今天贏的錢都是我的吧?」
「你的!」
「哦!好!」為了證明自己的頭腦是清醒的,她還笑着講出了一個數字,「五十八萬,我贏了五十八萬美元。算算,按照匯率折算的話,差不多五百萬啊!我說的對不對?」
風彥笑了:「對!」
蘇寒煙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拽着他的衣襟,又問:「對不對啊?對不對啊?你說?」
「嗯!」風彥發了一個好聽的單音,伸手把她抱了過去,讓她坐到了他的腿上,整個身子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
其實蘇寒煙在他面前很少喝酒,幾乎不喝。上次在k市酒吧是第一次,這次也僅僅是第二次。
任性、壞脾氣、喝酒、吸煙、泡吧,真正的蘇寒煙的最真實的生活。
他有時候覺得真的很奇怪,她是怎麼做到的?能夠在s市的時候表現得跟一個溫婉的小女子一樣。
「哎!風彥,你不止我一個女人吧?」她忽然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張俊美的臉,發神經地問。
風彥依舊是淡淡的笑意,深深地寵溺:「你說呢?」
「讓你說,你怎麼這樣?」蘇寒煙撅撅小嘴,卻還是自問自答,「我第一次跟你的時候,痛不欲生,誰還知道你……」
「蘇寒煙,你真的不怕說謊鼻子變長嗎?」風彥溫柔地捏了捏她秀氣挺直的小鼻尖,第一次,他對她可是心疼得很的。
「所以,你那麼熟練,肯定身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謹言還說你有問題,喜歡男人,什麼智商啊?」
風彥只是笑,躺槍的李謹言不定在某處打着噴嚏。
「你說話啊!哥哥……」蘇寒煙夢囈般地哼了聲。
他的心莫名地一顫,像是為了那聲哥哥跳得速度快了些。低頭看她,她正閉着眼睛在嘴裏哼哼着。
「哥……哥哥……」
她一直都很寂寞,總是覺得自己上頭應該有個疼愛自己的哥哥。在爸爸帶回他的情人和私生女的時候,哥哥會帶着她離家出走,遠離噩夢。
有一天,一個男孩出現了,乾乾淨淨的林啟睿。
蘇寒煙閉着眼睛,心裏疼得厲害,迷迷糊糊之中她苦笑着:「怎麼都那麼喜歡睿字呢?男人都喜歡用這個字做名字嗎?」
林啟睿,我真的比不上何佳慧嗎?
你說我不是個好女孩,你說我是個小魔怪。可我做得到,我在s市的時候,我讓自己變成了你說的那種女人。
溫婉、聽話、順從……
可是有什麼用?
「真難受……」她借着酒勁喊了聲,把眼睛裏充斥的淚意狠命地壓了下去,「好難受……」
她扯着風彥的衣襟,用力地揪起來,揉成了一團。
「怎麼都不勸勸我?你是個壞男人,不過也好,我是個壞女人,剛好……剛剛好……」她低聲念叨着,頭輕輕撞着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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