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族部落外,
安東尼按照米晴說的方法將背簍送到了那個雄性的面前,躺在泥地里的雄性卻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安東尼見到雄性這個樣子,心中對他的怒火更是蹭的一下子涌了上來。
「你裝死給誰看?」
安東尼抖動着手中的樹枝戳向一動不動的雄性,那個雄性只是微微移了身子繼續裝死。
「如果不是因為米晴,我才不會管你。你最好把烤肉吃了,不要不識相。」
安東尼重重的甩下手中的樹枝然後轉身離開了,現在家中只有他一個在照顧,安琪爾和愛麗莎還小身邊離不開大人,他要趕快回去才行。
肉已經送過來,他自己不吃就怨不得旁人了。萬一他死了,悄悄處理掉不讓米晴知道就好了。
安東尼離開了,躺在地上雄性才微微轉過了身看着安東尼消失在部落門口身影。
米晴是昨天那個小雌性?這個雄性是她的伴侶?米晴小雌性為什麼給他一個生病的雄性送烤肉,其他的獸人都害怕他,不敢靠近他。
那個小雌性怎麼沒有反而眼睛帶笑的給他送吃的,溫柔的關心自己。想到米晴溫柔的笑容,他的身體像是充滿了動力。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雄性的眼中帶着希望抬頭望了過去。卻看到是一個雄性走了過來,他是誰?想要幹什麼?
來的雄性蹲下伸出一隻手靠近他,他下意識的向後縮然後就聽到雄性低沉的嗓音。
「我是赤族的族醫,我叫顧白。」顧白簡單了介紹了自己的來意,再次伸手探向雄性的手腕。
「你有沒有感覺到噁心,乾嘔,或者頭暈看東西不清楚。」
顧白把了一會兒脈後緩聲詢問,地上的雄性見顧白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這才放下心。
「我叫阿諾,你說的情況都沒有,我現在只是有些頭痛。」
顧白查看了阿諾的臉色和舌苔又問道:「你頭痛有幾天了?」
「三四天了,鼻子還有些呼吸不暢。」
顧白將他的情況記在心中一一對比,最後起身準備離去。
「我沒有得瘟疫。」
阿諾在顧白轉身的時候,十分篤定的說道。
「嗯,現在看情況沒有瘟疫的症狀,如果五天後米晴沒有發病,你就能夠進到赤族部落裏面。」
「米晴小雌性怎麼了?」
阿諾迅速的分辨出了顧白話中的名字,米晴小雌性,她怎麼了?
「因為她昨天接觸了你,現在被隔離了。」
阿諾的眼睛睜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我沒有得瘟疫,請你相信我。」
阿諾再次向顧白表述自己的情況希望顧白能夠相信他。
顧白沒有回應阿諾背起身上的背簍就離開了,米晴的身影一直在阿諾的腦海中盤旋不移。然後他費力的轉過身將背簍里的烤肉拿了出來,狼吐虎咽的吃了起來。
他現在還不能死,為了米晴他也不能死。在他艱難的時候是米晴給了他幫助,現在又給他活下去的動力。他要珍惜,好好珍惜。
只有瀕臨死亡的時候,才會只有那個帶給你曙光的才是多麼珍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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