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輕抬開手鬆開了那個雄性的手腕,那個雄性入夢大赦般抱着自己的手腕暗自慶幸沒有斷。
「你抓了我弟弟,我委屈一下他,合情合理。」
安東尼斜眼看了看整張臉漲的通紅的費奇,狀若無意的說道。
「費奇欺負了凱米,我們抓他不過分吧。」
維奇臉上露出高傲的神情一副除了他別的都是螻蟻一般。
「你有什麼證據?」
安東尼聽了維奇的話,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天色中閃現出綠色的光芒。
就連一直處於懵·逼狀態的費奇身體開始劇烈的掙扎,聲音急切且帶着怒意。
「我根本沒有碰過她,你不要冤枉我。」
本來族人中的雄性聽到費奇欺負了凱米都隱隱的對費奇生出一絲鄙夷和憤怒。
在獸世雄性欺負小雌性是一種可恥的行為,這也是為什麼部落都不歡迎流浪獸的緣故。
「費奇,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本來在琪艾懷裏低聲嗚咽的凱米聽了費奇的否認,立抬着一雙通紅的眼睛滿懷責怪的看向費奇。
「凱米,我沒有碰你,我很清楚。」
雖然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被猿族的雄性抓住的,可是他到底有沒有和雌性魚水之歡,他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費奇你不要再狡辯了,我今天來赤族看望凱米。就看到你將她拐騙出部落,然後欺負她。」
凱米的哥哥琪艾也開腔指控費奇的'罪責'。
「這些都是我親眼看到的,不要狡辯了。」
「不可能,費奇才看不上凱米呢。」
愛麗絲站出來為費奇證明,費奇除非眼瞎了才能看上凱米。
而且費奇明明喜歡的是米晴,怎麼可能去欺負凱米。這些猿族的想像力真是太好了,太豐富了。
「費奇有沒有碰凱米,只要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伴侶印記就知道了。」米晴也不認為,費奇會去碰凱米,這次的事情一定是猿族設下的圈套。
只是不要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又是如何能夠確信他們的謊言不會被拆穿。
「這個小雌性說的好,不過費奇是一個流浪獸就算交·配·也不會有伴侶印記。」
維奇有恃無恐的說道,臉上還露出痛心疾首的模樣。就像是養了十幾年的玉白菜被豬拱了一般。
米晴看着維奇一臉戲精的樣子心中暗自覺得好笑。
「費奇是安東尼的弟弟,怎麼會是流浪獸呢,喂,猿族族長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
愛麗絲氣的眼睛瞪的大大,食指指着維奇一頓好罵。
維奇的臉色在愛麗絲的罵聲中越發的陰沉,卻礙於對方是小雌性只能忍着,在即將忍吐血的時候他又開口。
「只要大家聞聞空氣中的味道一切都清楚了。」
味道?雄性們聽罷抖了抖鼻子開始仔細的分辨,很快安東尼的臉色久變了。
空氣中的確有費奇fa··情的味道,而且凱米的身上最為濃厚。
「費奇真的碰了凱米,凱米身上的味道好濃。」
「是啊,是啊。」
「這麼說費奇真的是流浪獸?」
分辨出味道的雄性開始低聲在人群中討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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