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追趕而來的雄性將諾來控制住的時候,諾拉的左半張臉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血跡已經遮蓋住了諾拉的左眼,可是她還是怒不可遏的瞪着米晴。
米晴看着諾拉惡狠狠的樣子,身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回事?」
聽到動靜的撒奇從山洞中走了出來,看到諾拉的樣子皺了皺眉。
「剛剛諾拉突然掙脫了我們,然後···」一名雄性簡單地陳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撒奇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吩咐看管好諾拉別讓她死了。
塞巴斯蒂安靜靜的看着撒奇處理這件事情然後就帶着米晴回到了自己的山洞。
經過一夜的休整,第二天一大早米晴一行就開啟了向赤族的歸程。
可能是因為懷孕的關係,米晴突然性的恐高了。這一情況導致本來只要一天的路程開始無限期的拖延了。
因為米晴不僅開始恐高,還懼水。
只要有小溪或者小水坑的地方米晴就會眼暈。
米晴這些奇怪的'病狀'讓塞巴斯蒂安是惱火不已,本來米晴要為辛巴生雌崽他已經十分的嫉妒了。
現在米晴更是為了生雌崽得了這些'怪病',此時他的心裏是極度的鬱悶。
米晴靠在樹下休息,夏爾和安東尼低聲說着什麼,塞巴斯蒂安則是生着悶氣。
顧白則是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果子或者藥草能夠緩解米晴的症狀。
「米晴,辛苦你了。」辛巴來到米晴的身邊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讓她靠的更舒服些。
「顧白不是已經說了嗎?只要崽崽生下來就會好的。」
米晴強撐着笑容安慰着辛巴,她知道自己突然的變化讓伴侶們很擔心。
休息了一會兒大家又開始上路了,到了中午的時候,輪到塞巴斯蒂安和夏爾去打獵。
米晴看到遠處有一顆紅彤彤的果樹顏色很是討喜,便讓辛巴給自己摘些回來。
正在辛巴在果樹上摘果子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安東尼的一聲暴喝。
「顧白,你幹什麼?」
辛巴尋聲望去的時候就看到,辛巴一手掐着米晴詭異的笑着。
等到他趕過去的時候顧白已經帶着米晴離開了。
「怎麼回事?」
「顧白好像突然變成了另一個雄性,說如果我不讓他走就要掐死米晴。」
安東尼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反應過來。
這時,塞巴斯蒂安和夏爾也扛着獵物回來了,看到只有辛巴和安東尼在心有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東尼又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塞巴斯蒂安聽完後臉色立刻變了。
就在這邊塞巴斯蒂安他們奮力尋找顧白和米晴的時候,顧白已經帶着米晴躲進了一處山洞中。
「這個地方不錯,沒有其他的雄性,我們以後就生活在這裏。你說好不好?」
'顧白'一臉愜意的說道。
米晴懶得搭理顧白,將頭扭到一邊去也不說話。
「等你的雌崽出生了,我就和她結伴,做她唯一的雄性,你說好不好米晴。」
不好,她可不想要這麼大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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