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想要幹什麼?」
就在那個雄性即將觸及夏爾和安東尼的時候,塞巴斯蒂安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洞中的兩個雄性立刻回頭望去,只見塞巴斯蒂安黑着一張臉慢慢地從洞口走了進來。
空曠的山洞中迴蕩着他的腳步聲,一步一步讓前面兩個雄性的心都跟着顫抖。
「塞巴斯蒂安,你回來了我和四弟來看看你。」
長相憨厚的雄性硬着頭皮站了出來,塞巴斯蒂安冷漠的跨過他,走到一臉精明的四弟身邊。
「看過,可以走了。」
「塞巴斯蒂安,咱們是兄弟你這剛回來。咱們這不是來關心關心你嗎?」一臉精明的雄性攔上塞巴斯蒂安的脖子向山洞的裏面走去。
他走到裏面看到了一臉戒備的夏爾和安東尼瞥了他們一眼說道:「呦這就是你帶回來的寵物吧,分弟弟一個唄。」
他說這話的口吻就想是在討要一個玩具而不是一條生命一般。
「四弟。」被喚作大哥的雄性明顯感覺到從塞巴斯蒂安身上散發而出的冷氣和壓迫感。
「塞巴斯蒂安你倒是說話啊。」
等四弟這句話剛一說出口,他整個就被震飛了出去撞到了山壁上。
「塞巴斯蒂安你···」
「凱撒,我這麼久不在,你忘記了我的脾氣,嗯?」
被喚作凱撒的雄性身體一抖臉色有些紅,卻不想太丟臉於是從地上爬了起來。
「塞巴斯蒂安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呵呵···」
「塞巴斯蒂安,四弟也只是玩笑。」
說着那名憨厚的雄性站到了凱撒的身前。
「德瑪還是你有個做哥哥的樣子,不像旁的。」說着凱撒的眼睛瞥想向塞巴斯蒂安。
「帶他走。」塞巴斯蒂安一雙幽藍的眼睛看着德瑪,德瑪縮了縮脖子帶着受了傷的凱撒離開了。
待德瑪兩個完全離開,夏爾和安東尼才從黑暗中完全走了出來。
夏爾不顧剛剛的心悸連忙問道:「怎麼樣塞巴斯蒂安有沒有米晴的消息。」
夏爾這樣問着安東尼也一臉緊張的望着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只是搖了搖頭,夏爾的臉頓時變得蒼白。
安東尼聽了倒是比較冷靜,他撫摸了一下身上的印記說道:「米晴現在還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我們要儘快找到她才行。」
雄性身上的伴侶印記代表着伴侶的生命,如果印記消失那麼就說明伴侶死亡。
所以安東尼確定米晴沒有生命危險,他只是米晴在諾拉的手中會受傷。
「明天是諾拉的成年禮,我們趁機接近她。」
這個消息是塞巴斯蒂安在外面聽到的,這倒是一個接近諾拉的好機會。
「好,那明天我跟你去。」夏爾對塞巴斯蒂安說着。
安東尼沉思了一會兒道:「我想去諾拉的洞穴看看,說不定米晴被困在裏面。」
夏爾和塞巴斯蒂安想了想覺得安東尼的考慮也有可能。
隨即塞巴斯蒂安點了點頭:「好,明天我讓撻挲帶你去。」
撻挲是塞巴斯蒂安的下屬,相當於古代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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