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在遊樂場見到你,你在追什麼?」
「人販子,他們又偷了小孩,我想攔住他,可惜我已經是鬼了。。しw0。我無計可施,只好回醫院找到我的身體。可那個身體我用不了多久,我沒追到那伙人身體就丟了。」
「你有什麼線索?那天在遊樂場他們開什麼車?車牌號是什麼?人販子的頭目叫什麼?」
「姐姐,你怎麼對着空氣說話?」身後一聲喊,林梵臉黑了,回頭看過去,一個小姑娘站在不遠處好奇的看着她,「你為什麼要自言自語?」
林梵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即笑道,「我練口語呢。」
女孩七八歲的樣子,扎着個馬尾。
「那你練吧,我先走了。」
「拜拜。」
林梵目送小姑娘離開,左右看了一眼,「去後面說話。」
小區附近有一個公園,林梵找了樹蔭下的長凳坐下,男人還站着,痴痴看着不遠處玩耍的小孩,「我的孩子今年該七歲了,丟的時候四歲。」
「怎麼丟的?」
「他要吃炸雞,我給他買,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男人突然捂住臉,哭出聲,「他不見了,怎麼都找不回來!」
林梵看他這個樣子,有些心酸,孩子丟了,他找了三年該有多絕望,「車牌號?開什麼車?人販子叫什麼?」
男人抹了一把淚,才說道,「他們叫他老大,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那天在遊樂場開着一輛銀色麵包車,這個人就在。」
「車牌號呢?」
「沒有車牌。」
「撞你的車也沒有車牌?」
「有,但是我沒記住,那時候天黑。」
林梵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接通,滿心都是拐賣案沒看來電顯示,「餵?」
「在哪?」
林梵愣了幾秒迅速把手機拿到眼前看到來電顯示,「秦峰?」
「嗯。」
林梵左右看了一眼,順口說道,「我在家啊,和阿姨在一起呢。」
秦峰:「我現在在家。」
林梵:「……」
「地址?」秦峰沉了聲音,非常嚴厲。
「公園裏噴泉後面。」林梵摸了摸鼻子,說謊被戳穿了。
「好。」
他掛了電話,林梵問男人,「還有別的線索麼?」
「沒了,我以後發現了線索是不是可以直接來找你?」
林梵點頭,「可以,你可以去中明路舊樓,我去那裏找你。」
「我知道那個地方。」男人往入口處看了一眼,說道,「謝謝,我就先走了,這邊陽氣太重,我受不了。」
大約是秦峰進了公園,小區和公園很近。男人似乎感受到了,急切的想走,但是還不放心。再三和林梵確認,「你會幫我報警的對麼?」
林梵抬起手,「我保證。」
「謝謝你。」他再三鞠躬,這才離開,很快秦峰就到了。他大步而來,抬起下巴,眯着黑眸打量林梵,「買東西?公園有商店?」
林梵臉上掛不住,迎着他走過去,「我看到了董輝,不好和阿姨說,就找了個藉口。」
「靈魂?」
林梵點頭,秦峰臉上胡茬冒出來了,大約是着急回來沒來得及刮鬍子。
他停頓幾秒,拉過林梵檢查她脖子上的傷,她的皮膚白,被掐過的地方此刻十分刺眼。秦峰沉了黑眸,按了按,「疼麼?」
「不疼。」林梵被摸的很癢,縮了縮脖子,「已經不疼了。」
「還打哪了?」
「撞到頭,不過沒事。」林梵仰起頭笑,露出了貝齒。秦峰看四下沒人,低頭在她嘴唇上親了下,林梵的臉以眼見的速度熱了起來。
「調出來的視頻那段被剪掉了,保安也不知道誰幹的。」
「我懷疑歐陽玉不是人。」
秦峰握住林梵的手,轉身往家的方向走,「目前是沒有證據。」
「確實,我指控他對我暴力攻擊,空口無憑。」
「短劍上沒有血?」
「我也很納悶,怎麼會沒有血呢?我明明傷了他。」
「那他應該有傷吧?」秦峰說,「你先回去,我去趟單位。」
秦峰鬆開林梵的手,大步就走,林梵追着跑了兩步,「你注意安全,要不你把短劍拿上?我覺得他害怕短劍。」
「不用,我走了,趕快回去。」
「嗯。」秦峰身上穿的警服,身材挺拔,步伐凜冽,很快就消失。這一陣風似的,林梵撓撓耳朵,很鬱悶。
在小區附近的商場裏逛了逛,買了條小內內,即使撒謊已經被秦峰拆穿,林梵也要堅持把戲演完。進門的時候看到秦峰爸爸也在,林梵打了招呼就連忙進入房間,把東西塞進背包里。
「秦峰呢?」
「去單位了。」
「那我們先吃飯不等他了,這孩子。」秦母在外面念叨了一句。
吃完飯收拾好秦峰還沒回來,林梵還有話和秦峰說,坐在沙發上強撐着困意看電視,看到十點半秦峰還沒回來。秦母起身,「睡去吧,今晚上你還住這裏,他忙起來什麼都顧不得了。」
林梵嗯了一聲,關電視進房間,洗漱躺到床上已經十一點十分,秦峰還沒影蹤。林梵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是被秦峰的手給扎醒,他的手有繭子,還摸她臉。林梵眼睛沒睜,一把抓住他的手,隨即睜開,「秦大哥。」
她還迷糊着,聲音軟糯。
「嗯。」秦峰在旁邊坐下,打開了燈,端詳着林梵的臉。林梵被看的臉上滾燙,鬆開他的手縮回被子裏,「幾點?」
「十二點半。」
「吃飯了麼?」
「還沒有。」
林梵揉了揉眼,從被窩裏出來,「廚房還有吃的,我去給你煮麵。」
秦峰沒有阻止,目光沉沉看着她,點頭,「嗯。」
秦母把什麼都準備好了,林梵下了一碗麵條端給秦峰,他也不說好壞,埋頭吃。吃完面,他放下筷子喝水,漆黑眸子有意無意的往林梵身上落。
「吃飽了麼?」
「嗯。」秦峰聲音醇厚沙啞,林梵也不知道這聲嗯是什麼意思,要去收拾碗筷,秦峰已經拿起碗筷走向廚房,「你先回房間。」
已經一點了,林梵想有事明天說吧。她回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拿出手機刷了一會兒微博,這才關燈。
剛要睡,門鎖被擰開的聲音,林梵愣了下,隨即門打開燈也打開林梵看到了秦峰。瞬間瞪大眼,秦峰關上門反鎖,他剛洗過澡頭髮還濕着,穿着浴袍,林梵一時間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看。
「你——咳,不是還有房間?」
秦峰走過來打開床頭燈,關了大燈,林梵看他過來連忙挪到另一邊讓開位置。秦峰看着她的臉,笑了聲,俊眉上揚。
掀開被子上床,傾身把手撐在她頭頂,注視着她,「你是不是還有話要說?」
林梵啞然,緊張的吞咽下唾沫,「秦峰——」
秦峰低頭親在她的額頭上,緩緩往下吻住她的嘴唇,他拉開些距離,「林梵。」
太近,他的嘴唇擦到林梵的,挺拔鼻子擦過她。林梵抓着秦峰的浴袍,「秦大哥——」
「叫我名字。」
「秦峰。」
秦峰堵住了她的嘴唇,激烈的吻着她,林梵應接不暇,漸漸進了狀態她腦中一片空白。她仰着頭,有了渴求。
秦峰拉起她的手按在頭頂,半跪在她的上方,「小孩。」
林梵睜開眼,秦峰的目光沉邃,一望無際。
「秦大哥——」
「相信我麼?」
林梵嗓子裏卡着東西,半晌嗯了一聲。
秦峰低頭親她的眼睛,粗糙手指刮過林梵的臉,「我不捨得——」
他很少說什麼情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感情。他不捨得林梵離開,不捨得林梵這么小就死,放在自己身邊是最安全。
林梵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她抱住秦峰的脖子拉近了距離。「嗯。」
秦峰不是多細緻的人,但是這事上他給足了耐心。林梵小小的縮在他懷裏,秦峰差點中途剎車,怕她受罪。
「疼了你說,可以叫停。」
林梵不說話,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他沙啞的嗓音在耳邊,蠱惑着她,「別緊張,放鬆點,不怕。」
林梵怎麼可能不怕,她怕死了。
「秦峰——」
秦峰的手指刮着她的肌膚,潮濕溫熱的吻一路往下,「別怕。」
秦峰也不是什麼老司機,他壓抑着呼吸,怕嚇到林梵。很多東西都在摸索階段,他緩緩壓下半截手指,林梵哼了一聲,他立刻停住。
「小孩?」
林梵抬手捂着臉,身體小幅度的抖。「別摸——」她全聽秦峰,這事她不懂。
等他真正的壓入身體,林梵唔了一聲別開臉,秦峰低下頭親她身子漸漸沉下去。他親掉林梵的淚,手掌擦過她的臉,緩了緩才開口,「疼麼?」
「嗯。」
秦峰等了一會兒才動,他也不知道女人的承受能力到底在哪裏。
起初林梵一點都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男女要幹這事兒,既羞恥又疼。
兩個生手在床上搗鼓了半天,秦峰拉過被子蒙住兩個人,狠狠親着她,身下才敢大幅度的動。她低低的叫,幼貓似的。
秦峰喘息着,停下動作親她的臉,「還疼麼?」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林梵抓着他的手臂,掐的他生疼。「嗯?」
他頂的太深,林梵身體戰慄,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回過神的時候秦峰在親她,林梵仰着頭,「秦大哥——」
秦峰的喘氣聲在頭頂,林梵渾身的血液都起來,一直到他結束。秦峰退出去,他躺下去把林梵抱住壞里,親了親額頭。
林梵閉着眼喘氣,空氣寂靜,他也閉上了眼。短暫的安寧,林梵突然抽搐起來,秦峰懵了幾秒坐起來拿過衣服迅速穿上,林梵蜷縮成一團,她皺着眉痛苦的發出聲音,「我難受。」
秦峰摸她的額頭,林梵的額頭燒了起來,滾燙。
秦峰匆忙找林梵的衣服,最後在地上撿起裙子給她穿上,林梵窩在他懷裏發抖,牙齒打顫,「我冷——」
她的嘴唇冷成了白色,秦峰把林梵抱在懷裏拉過被子蓋上,找手機打電話。電話沒有人接,他緊緊抱着林梵,「我帶你去醫院。」
電話終於是通了,秦峰壓抑着情緒,「先生,你確定這樣林梵不會死?」
「我不確定。」
秦峰簡直想摔電話,沉了聲,「這是一條人命!您別拿人命開玩笑。」
「她現在怎麼樣?」
「又冷又熱,很不好。」
「把定魂符拿下來燒灰熬水給她喝,快一點。」
電話被掛斷,秦峰很想殺人!難得起這麼暴戾的念頭。事到如今,死馬也當活馬醫了,扔下手機去解林梵脖子上的紅繩。沒解開他一用力紅繩生生被扯斷,他把林梵塞進被子裏,裹嚴實,親了親額頭。「乖啊,躺着,我去去就來。」
秦峰燒水的時候點了一根煙,才發現自己手抖。在衣服上狠狠搓了搓手,情緒穩定,他點燃了符紙燒成灰扔進水裏。
煮好水,秦峰看着黑乎乎的水,不知道怎麼餵林梵喝,這玩意難看也難聞。回到房間,林梵縮在被窩裏發抖。秦峰過去抱她起來,她又開始發熱。
「林梵?」
林梵已經失去了意識,抱着秦峰的腰往他懷裏鑽,秦峰把她拉出來,「喝點東西。」
林梵嘴閉的嚴實,置之不理。秦峰無奈喝了符水渡到林梵的嘴唇,符水真的很難喝!一股子糊味,秦峰餵了半碗符水。
沒遇到林梵之前,打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會迷信到這種地步。林梵停止了抽搐,似乎昏迷,睡過去了。
秦峰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抖着手去試她的呼吸,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手上,秦峰鬆一口氣。她退燒了,但仍不能確定她是不是脫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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