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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的臉色很嚴肅,小丫頭得寸進尺,他肯再等兩年了,她居然還想讓他再等五年,天知道這四年來,看着她一點一點地長大,他忍得多難受嗎?不是她忍,她說得倒是輕巧。讀字閣 m.duzige.com
許儀罵他一句:「色狼,登徒子。」罵他色狼,是怕他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才會再添上登徒子。
音落,楚煜便堵住了她的嘴,結了她結結實實的一吻。
「說朕是登徒子,朕要是不做點什麼,太冤。」
這是佔了便宜的皇帝,給出的藉口。
「混蛋!」許儀被他佔了便宜,氣得直罵。
見楚煜又低下頭來,許儀趕緊閉嘴,楚煜在她的唇上戳一下,低低地笑起來,「儀兒,咱們還要不要談談?」
「你這樣壓着我,我怎麼談?快點下去啦,重死了。」
「你現在體會到我當初被你壓倒的滋味了吧?」
許儀:
她第一次壓倒他的時候,一百六十斤的體重,壓得他倒抽一口氣,整張臉鐵青鐵青的。
「儀兒,你該適應一下我的體重。」楚煜一語雙關的,說得許儀臉紅耳赤,狠瞪了楚煜一眼,楚煜寵溺地低笑,從她的身上翻下來在她的身側躺着,摸摸她的頭,寵溺地說道:「睡吧。」
「你不回你的乾真宮去?」許儀皺着眉。
楚煜閃爍着黑眸,「我覺得你也該適應與我同床共枕。」
許儀真想一腳踹下他下床。
她搶過他的枕頭橫放在兩個人的中間,說道:「這是楚河界線,你要是越界了,我踹你下床你不能龍顏大怒。」
楚煜低笑,「朕真的越界,你也不能拿朕如何,記住,朕是皇帝!」
許儀撇撇嘴,「我的床,我做主,你不服的,回你的床去。」
楚煜瞅着她看了好一會兒,最後認命地說道:「好吧,你的床,你做主,改天朕把你帶到乾真宮去,在朕的龍榻上,就是朕做主。儀兒,你什麼時候爬上朕的龍榻?」
許儀打了個呵欠,「除非我夢遊吧,皇上,我睡了,你別再跟我說話,記住哈,不准越過楚河界線。」說着,她一個側身背對着楚煜,踢開被子便睡。
楚煜沒有再打擾她,等她睡着了,他才扯過薄被,輕輕地幫她蓋上,低柔地說道:「雖是初夏了,深夜還是有點涼意的。」
南蠻。
清晨,柔軟的朝陽剛掛上高空,溫柔的陽光從高空中灑落下來,鋪在恆王府的地面上,如同染上了一層金色。
楚恆走進了蘅蕪苑,滿院子的奴才見到他,連忙請安問好。
「琉璃呢?」
「王爺,姑娘去了廚房裏幫王爺準備早膳了。」
楚恆望一下天上的太陽,這個時辰也是到用早膳的時間了。
轉身,楚恆走出了蘅蕪苑,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自從琉璃來了之後,他的三餐都由琉璃經手,琉璃的廚藝好,他的嘴讓她養刁了,現在只愛吃琉璃做的飯菜,換了別人做的,他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嗯,除了燒雞,琉璃每天的午晚膳都會準備着燒雞,是他說他愛吃的
廚房裏的人看到楚恆,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誠惶誠恐的,而是習慣了王爺幾乎天天都會來廚房看着琉璃姑娘幫他準備膳食,有很多時候琉璃姑娘都不知道王爺來了,王爺很喜歡靜靜地看着琉璃姑娘。
「王爺。」
「王爺。」
楚恆擺擺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禮,他輕車熟路地進去,便見到琉璃正從鍋里往碗裏盛着清粥,盛好了粥後,她轉身去拿來托盤,把那碗粥端起擺到托盤裏,再去端早就炒好的小菜,一起放在托盤上,然後又去拿來一小碟的點心,也是擺放在托盤上,這便是她今天準備給楚恆的早膳。
她精於廚藝,楚恆每天吃的幾乎都不重複,羨慕死三寶了。
楚恆也覺得很幸福,琉璃幫他精心地搭配着飲食,可見她心裏是有他的。
四年來,她是沒有答應嫁與他為妃,他能感受得到的,她對他越來越好,偶爾他生病了,她總是細心地照料他,往往等他病好了,她整個人都會瘦上一圈,看得他心疼不已。
琉璃捧起托盤轉身就要走,赫然見到楚恆就站在門口,對此她也沒有意外,上前幾步就要向楚恆行禮,被楚恆阻止了。
「說過了在我面前不必再行禮。」
楚恆伸手要從她的手裏接過托盤,琉璃不放手,「王爺,讓奴婢端着。」
「琉璃,不准再自稱奴婢,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就是不肯改口。」這個女人的固執讓楚恆頭痛不已,琉璃不讓他接過托盤,他沒有勉強,便與琉璃一起走出了小廚房,他的膳食是府里最為精細的,小廚房裏食材齊全,卻只為他一個人準備膳食。
琉璃微垂着頭跟着他走,「奴婢始終還是奴婢。」
楚恆偏頭看她,見她拉開與自己的距離,楚恆無奈地伸手拉扯她的衣袖,命令着:「與我同行,不是讓你跟着我,否則就把你手裏的托盤交給我。」
「奴婢不敢。」琉璃平靜的話讓楚恆有點抓狂。
瞪了琉璃片刻,楚恆放棄了與她槓着,每次被氣到的人都是他。
聽說京里的皇上也是這樣,每次和皇后鬧矛盾,都是皇上氣得跳腳,他和琉璃也是這樣子。
不同的是,帝後已經是夫妻,只要皇上願意,他隨時都能把小皇后變成他的女人。楚恆和琉璃還不是夫妻,這麼多年了,楚恆也親過琉璃,抱過琉璃,他生病的時候特別無賴,還要求琉璃陪他睡過,雖說沒有做過什麼,琉璃已經被標上了他女人的標誌,府里一半人是把當成王妃看待的。
還有一半人是被玉屏收買了。
兩個人從廚房裏一路走回,路上都不怎麼說話。
經過王府花園的時候,楚恆才小心地開口:「琉璃,我昨天去了玉家。」
琉璃面色平靜,不過從她捧着托盤的手抖了抖,就知道她內心是不平靜的,面上卻什麼都不說,靜靜地等着楚恆開口。楚恆說了那句話後,就看琉璃,見琉璃神色如常,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他有點生氣地問:「琉璃,你就不問問我去玉家做什麼嗎?」
「玉老爺子與王爺是好友,王爺閒時總喜歡去玉家會友,或者是玉老爺子來王府,奴婢還需要問什麼嗎?奴婢是奴,王爺是爺,奴婢亦不敢管王爺的行蹤。」
楚恆頓住腳步,陰森森地瞪着她,咬牙切齒的,「我倒是希望你能管管我的行蹤。」
琉璃垂着眼眸,俏麗的臉上一片平靜,兩片被楚恆滋潤過無數次的唇瓣永遠是那樣的瀲灩誘人。楚恆滿腔的悶氣慢慢地消失,伸手扳住了琉璃的雙肩,注視着她,溫柔地說道:「琉璃,又快到太妃的生辰了,皇上召我回京幫太妃過生辰,四年前太妃對我說過什麼話,你當時也在場聽着的,四年後,你願意了嗎?」
太妃的生辰年年有,不過楚恆並不是年年都回京祝壽的,畢竟不是他親生的母妃,皇上不召,他不能擅自回京。
今年皇上會召他回京幫太妃過生辰,那是小東西要求的。
皇上對小東西還真是寵愛呀,幾乎是有求必應的。
其實,只要琉璃向他提出要求,他也會有求必應的,可是琉璃從來不會向他提出任何的要求,哪怕是她要經營酒樓,也是她自己去處理,是他心疼她,怕她累着,暗中派了不少人出面幫她的。
琉璃抬眸對上楚恆那雙略帶焦慮的雙眼,楚恆為什麼會焦慮,琉璃心知肚明,玉屏要入府為妾,而他快要帶她回京,他怕皇后知道了他迎了玉屏入府,阻止她嫁給他吧?所以他着急地想得到她的同意,這樣一回京就先讓太妃指婚。
「王爺,奴婢還是那句話,奴婢是奴婢,配不上王爺,請王爺另選擇他人為妃。玉屏姑娘深愛王爺,為了王爺生生熬成老姑娘,玉家在這裏又是名門望族,王爺要是讓她為妾實在是委屈了她,何不向太妃娘娘請旨賜婚於你們,那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什麼皆大歡喜!誰歡喜了!琉璃,你就歡喜了嗎?本王就歡喜了嗎?」楚恆一下子就暴怒起來,他大手一揮,揮開了琉璃捧在手裏的托盤,打翻她精心為他準備的早膳,他氣極地死死地扳住琉璃的肩膀,盯着她低吼:「琉璃,我說過了,我只愛你,我的王妃只能是你,都多少年了,你還是不信我對你的真心嗎?」
琉璃斂目,「奴婢惹怒王爺了,奴婢該死,王爺息怒。」
楚恆一把擒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視他,看清楚他眼裏的怒火,他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四年來,他處處討好她,疼她,愛她,可以說在她面前,他比皇上還要無賴,可她還是這樣,着實氣死了楚恆。
「琉璃,如果你真的不想我迎玉屏入府,我可以不迎她入府的。」楚恆湊近臉來,壓抑着怒火,「就算我迎她入府了,她也只是個妾,絲毫影響不到你的地位,我就當作是養了一個閒人。」
琉璃望入他的眼眸深處。
心裏是陣陣地揪痛。
他當初在娘娘那裏索要她的時候,是怎樣答應娘娘的?
娘娘要求的是他只能有她一個,不能再有別人,哪怕是小妾也不能有。他堅持了四年,現在就無法再堅持了?琉璃很慶幸自己沒有過早地把自己交出去。
別開臉,琉璃淡淡地說道:「那是王爺與玉屏姑娘的事,奴婢無權過問。」
「琉璃。」
楚恆低叫着,擒着她下巴的手一用力,便把她的臉扳正過來,他灼熱的唇舌落在她的唇上,她卻緊閉雙唇不讓他入侵,他在她的唇上游移了片刻便回到她的臉上,一邊親着她的臉,一邊痛苦地說道:「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呀?你不肯嫁我,又不願意我迎玉屏玉府,你要我如何?」
琉璃閉上了眼睛,「王爺,琉璃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王爺給不了琉璃,請放琉璃走吧。」
楚恆親吻她的動作一頓,鬆開了擒住她下巴的手,深深地注視她,似是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他柔聲說道:「琉璃,玉屏是因為我才熬成老姑娘的,那丫頭也倔,說什麼如果我不要她,她就出家為尼,長伴青燈古佛,她是玉家嫡出的二小姐,他們玉家當年又幫了我不少的忙,我現在是翅膀硬了,但也不能忘恩負義的。我答應了她爺爺,等我們從京里回來後就迎她入府,不過只是妾,她只能是一個妾,算是給她多年的等待一個交待,也算是回報了玉家當年對我的幫助大恩。」
琉璃心裏更痛。
四年的相伴,不能說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她其實早就愛上他了,只是玉屏一直橫在他們之間,她才死死地捂住自己對他的那份情。
得不到她想要的,她寧願離開。
琉璃很清楚,如果這一次,她默認了楚恆迎玉屏進府,以後就會第二個玉屏,第三個,無數個貴妾入府的。他在南蠻的口啤極好,在百姓面前都不擺王爺架子,想嫁他的女人多了去,就像玉屏那樣的,哪怕是為妾,也不少大家閨秀心甘情願。
當年幫了他的不止玉家,還有很多人呢,如果別人都學着玉家那樣,他的後院就是女人成群,哪怕他許諾她為妃,她一個奴婢出身的,遠離京城無人撐腰,她就算能壓住那些女人也會精疲力盡,她何苦?
還不如離開王府,自力更生去,她也有足夠的本事自力更生了。
「琉璃,我答應你,玉屏入府後,我不碰她,行嗎?」
見琉璃不說話,楚恆的聲音放得更柔了。
琉璃扯出一抹苦笑,「王爺,太陽越來越曬了,王爺進去吧。」她竟是不願意與他談下去。她輕輕地拿開了楚恆扳着她肩膀的雙手,走過去彎腰撿起托盤,收拾那些碗碟,疏離淡冷地說道:「奴婢重新去端一份早膳過來。」
說着,她轉身便走。
「琉璃。」
楚恆幾步跨過去,攫住她的手腕,扯她回來,一把摟緊她,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琉璃掙扎了兩下,掙不脫他的鉗制,便默默地承受着他的親吻,就是沒有半點的回應。
有奴才們經過,都遠遠地避開了,此刻周圍再無一人,天底間似乎只有楚恆和琉璃兩個人。
楚恆吻了片刻,琉璃都像個木頭人似的,他無奈地移開了唇,垂眸看着她,痛苦又抓狂地低叫着:「琉璃,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要是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不喜歡玉屏入府,我就不迎她入府了。」
琉璃笑,笑得有點諷刺:「王爺既然答應了玉老爺子要迎玉屏姑娘入府,奴婢說什麼還有用嗎?那不是惹人嫌招人恨?」玉家人都是惱她的,怪她的存在影響了玉屏入府的時間,就連最明事理的玉老子對她的態度也不像以前那般好了。
「王爺與玉老爺子商量這件事的時候,可曾先問過奴婢的意思?現在王爺反過來指責奴婢不說,奴婢還能說什麼?王爺,你告訴奴婢,奴婢還能說什麼?」
與玉屏有關的事,楚恆都是獨自面對玉家的,從不讓她參與,或許他是怕她受到傷害,又或者是怕她心結越來越深,可是他獨自面對玉家的時候,撐不住答應了人家要迎玉屏入府時,並沒有事先問過她,好吧,她還不是他的妻,她無權過問。就算她是他的妻了,他真要迎一個女人入府,她能阻止嗎?
他擁有三妻四妾的資格。
現在他答應了玉家要迎玉屏入府為貴妾後,再來問她同不同意,還有什麼意思?他重義,既然答應了玉家,那麼玉屏就一定會入府。她不想將來更痛苦,所以,她請求他放她走,結束他們四年的相伴。
相對於她來說,玉屏陪伴他的時間其實更長久吧。
用玉屏指責她的話來說,她是半路插入來的第三者,否則玉屏早就成了恆王府的女主人,就算不能成為王妃,也能成為側妃的。
楚恆啞口無言。
「玉家既然能勸得王爺迎玉屏姑娘入府,玉屏姑娘入府後,說不定又會隱晦地勸王爺多點寵愛玉屏姑娘,王爺真能做到一直不碰玉屏姑娘嗎?王爺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奴婢是不相信王爺能做到的。」
楚恆張張嘴,試着解釋:「就算我碰了她,她也還是個妾呀,妾永遠是妾,是越不過你去的,琉璃,我給你的是王妃之位,玉屏一個妾,連側妃都算不上,她永遠越不過你去的。」
他覺得他給予琉璃的是最好的了。
放眼看他的那些兄弟們,除了惠王和燕王還小,其他王爺哪一個不是滿後院的女人?而皇上後宮有名份的佳麗亦有十幾位,他屹今為止還是乾乾淨淨的,還不行嗎?
「琉璃,我向你保證,我的後院裏只有你和玉屏的。」
楚恆答應當玉家會迎玉屏入府,他的確會做到。
琉璃還是那句話:「王爺,奴婢不願意與別人分享自己的相公,王爺給不了奴婢想要的,奴婢求王爺放奴婢走吧。」
「你休想!」
楚恆怒了。
他好說歹說,琉璃就是油鹽不進,他想要個女人就那麼難?
「爺今天就要了你,看你還怎麼離開爺。」
說着,他打橫抱起琉璃,施展輕功回到他的主院,踢開房門大步進去,把琉璃扔在床榻上,他動手就解自己的腰帶。
琉璃從床榻上坐起來,很平靜地解着自己的裙帶,平靜地說道:「如果奴婢交出了這副身子就能獲得自由,奴婢願意交出去。」
楚恆的動作僵住。
琉璃站起來,她的裙結已經解開。
楚恆氣怒,「琉璃,你就真的這麼想離開我?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有本事了,沒有我你也能混下去是不是?你以為你能開兩家酒樓,真憑你自己的本事嗎?本王在背後為你做了多少,你知道嗎?沒有本王罩住你,你以為你的酒樓能開下去?」
琉璃頓了頓,卻沒有說話,她自顧自地脫下身上的裙子,楚恆進來的時候連門都沒有關,見琉璃真脫衣服,他趕緊關上房門,一張臉鐵青鐵青的,「琉璃!」
琉璃脫到只剩下肚兜時,她平躺在床榻上,閉上了雙眼,平靜地說道:「奴婢是初次,還望王爺憐惜點。」
楚恆被她氣得想掐死她。
他氣恨地覆上她的身子,粗暴地親吻她,氣恨地說道:「就算你交出了你的身子,我也不會放你走的,京城你也別回去了,爺就把你鎖在恆王府,這輩子都只能做我楚恆的女人!」
她想離開他,沒門。
琉璃眼角滑下了淚。
「如果王爺那樣對待琉璃,得到的只是琉璃的屍體。」
楚恆更氣,「你就這麼討厭成為我的女人?」
琉璃不說話。她不是討厭成為他的女人,她是討厭與別人分享相公。
見她眼角帶淚,楚恆又氣又心疼,終是離開了她的身子,抄過她的衣裙扔到她的身上,恨恨地說道:「爺好歹還是個王爺,用不着強佔一個女人。」
「我也不會帶你回京,我自己去向太妃請旨賜婚,等我從京城回來,咱們就成親。」楚恆霸道地說道。
琉璃還是不說話。
楚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自床上站起來大步地離開。
等他走了,琉璃才坐起來,撿着自己的衣服,含淚穿上,他是沒有真的要了她,卻也深深地傷了她。
楚恆從房裏出來後,喚來三寶。
「王爺。」
三寶小心地叫着,他是看到王爺抱着琉璃姑娘撞入房裏的,兩個人在房裏待了一會兒,他以為王爺總算化身為大灰狼吃了琉璃姑娘,可是現在瞧着王爺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難道王爺還沒有吃掉琉璃姑娘?
王爺對琉璃姑娘也真夠寵的,換成其他王爺呀,只怕琉璃姑娘現在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哪像他家王爺這般忍着,只盼着琉璃姑娘心甘情願。
在三寶看來,琉璃也是個心大的,居然想獨佔王爺的恩寵。
王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呀。
本來王爺和琉璃姑娘是越來越融洽的,他能看得出來琉璃姑娘對王爺是有感情的,可是隨着玉家的逼迫,王爺念着玉家當年對他的幫忙,最終答應了玉老爺子,等回京幫太妃祝壽回來後就迎玉屏姑娘入府,琉璃姑娘表面上是沒有說什麼,與王爺的關係卻回到了最初。
唉。
「讓人盯着琉璃,別讓她單獨出府。」
三寶訝異,「王爺,你這是要軟禁琉璃姑娘嗎?」
楚恆瞪他,「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王爺不怕琉璃姑娘越來越惱王爺嗎?」
楚恆怕,可他別無選擇。
以他對琉璃的了解,琉璃絕對會離開他的。
他不想失去她。
就算是用軟禁的方式,他也要留她在他的身邊一輩子。
「王爺,如果琉璃姑娘只是去打理酒樓的生意呢?」
「派人保護便是。」保護即是盯着。
三寶明白了,他嘆着氣說楚恆:「王爺,奴才早就勸過王爺的,早點把琉璃姑娘睡了,等琉璃姑娘肚子大了,她就不會離開王爺,也會學着接納玉屏姑娘的,王爺後院又無其他女人,就算玉屏姑娘入府了,也就她和琉璃姑娘兩個,王爺那麼愛琉璃姑娘,想必大半時間都是宿在琉璃姑娘的院子裏,琉璃姑娘何苦這般呀。」
楚恆又瞪他,「爺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點,爺心裏有數。」
三寶嘀咕着:「是,爺心裏有數,有數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拿下琉璃姑娘,爺,你真的是」在楚恆的瞪視下,三寶摸摸鼻子,訕笑着:「當奴才什麼都沒有說。」
楚恆往外走。
三寶跟着他,邊走邊問:「王爺,琉璃姑娘不喜王爺迎玉屏姑娘入府,奴才還要吩咐大家準備一切嗎?」
楚恆心煩地應着:「先別準備,爺現在心裏煩着。」
三寶又嘆氣,「爺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楚恆罵他,「換成你,你怎麼做?」
三寶應着:「爺要麼就像其他王爺那樣振夫綱,擁有三妻四妾,王妃都不能說什麼。要麼就兌現爺答應過皇后娘娘的承諾,只有琉璃姑娘一人。奴才也知道爺重情義,覺得自己害得玉屏姑娘成了老姑娘,其實真不關王爺的事,那是玉屏姑娘自己害了自己,玉家卻依仗着他們曾經幫助過王爺之恩要王爺對玉屏姑娘負責,爺呀,就是被情義牽制住了。」
重情重義並沒有錯,只不過他家王爺的情況特殊了點。
當年向皇后娘娘索要琉璃姑娘的時候,王爺答應了皇后娘娘,會給琉璃姑娘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才過了四年,王爺就
三寶話是這樣說,還是站在楚恆這一邊的,覺得皇后娘娘太強人所難,也覺得琉璃心太大。
楚恆沉默。
他也知道玉家是在逼迫他,他心裏惱恨着玉家倚仗着當年幫過他之恩來逼迫他,可是玉家只想讓玉屏入府為妾,並不是為妃,他要是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玉家,似乎又說不過去。
唉,說到底還是他遇到了像琉璃這樣倔強的女人。
換成其他女人,哪怕心裏再不滿,被三從四德壓制着也不敢這樣反抗他。
誰叫他就愛琉璃呢?
煩呀,琉璃這樣子,他怎麼回京?回京了,琉璃就不會再跟他回來的。
楚恆表示很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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