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的也有可能,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姜裁縫和碧羅剎兩個人在慪氣,剛才借着我的事比劃了幾下。
坐在車裏,我想想今天在姜裁縫店裏發生的事,感覺自己誤解碧羅剎了。
碧羅剎今天不讓我帶走程月,是為了程月更好的康復,後來護送我下樓又替我辯解,幫我免去了姜裁縫的一頓拳腳,少了皮肉之苦。
其實碧羅剎是處處為我着想又替我出頭,我不禁在心裏對她多了十分的好感,這更堅定了我撮合她和姜裁縫的決心。
很快車就開到了古玩街,下車之後,我看着自己店鋪的捲簾門,聽着裏面大虎的喵喵叫聲,我長出一口氣,終於安全到家了。
掀開捲簾門推開玻璃門,開燈之後,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臥室的防盜門敞開着,床鋪上亂糟糟的,地上到處扔着各種雜物。
我的嬰靈玉也散落滿地,臥室里有,店鋪里也有,每一塊上面都是黑乎乎的,我隨便撿起來一塊,用手往上一搭,玉門沒有任何反應。
我這次想起來拓日格烈那晚跟我的,老史把嬰靈玉拿給蘇清玩,結果因為蘇清還陽陰女的身份,加上身上帶了嬰靈玉,她招來了一個東西,害的大虎貼身保護蘇清。
現在看來,蘇清是脫險了,我家裏的嬰靈玉卻遭了殃,這可是我下了血本養出來的,可是我娶程月的老婆本啊!
就算錢是事,但是這些嬰靈傢伙,曾經在懸水嶺陪着程月,程月要是知道這些嬰靈玉現在沒了氣息,裏面的嬰靈都被封印了,是要多傷心啊!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在姜裁縫的二樓,碧羅剎跟我「我不讓程月跟你走,到家你就明白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碧羅剎也知道嬰靈玉被搞成了這樣,怕程月回家看到傷心,影響程月的恢復。
我看着滿地狼藉,又聽到了大虎的叫聲,我就喊了一聲,大虎並沒有過來。
我走到院子裏一看,大虎脖子上繫着繩子,被拴在了我家的石磨上。
我打開院子裏的燈,走到了大虎面前,可憐的大虎,看到我之後竄到了磨盤上,然後眼巴巴的看着我,兩眼裏都是委屈。
是什麼繩子能拴住大虎?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根一米多長的九眼不滅長壽金剛繩,怪不得大虎沒有咬斷繩子跑掉。
大虎身上很髒,皮毛都結成了塊,貓食盆里放着一條大魚,已經被它啃掉了半截,不過由於經過暴曬,魚已經發臭了。
這就明,大虎最低被拴在這裏不止一天,它不但被太陽暴曬還吃着臭魚!
我解開繩子把大虎放了下來,大虎竄到一旁的水桶邊上,伸頭就去喝水,看樣子渴的不輕。
這個老史,讓大虎吃臭魚就罷了,連水都不給它喝!
我再也忍不住了,回頭對着老史吼道:「大虎是我交給你,讓你幫忙照顧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老史自知理虧,頭差點低到地上,聲的回答我:「程月病了沒法回來,我又要去找你,帶着大虎我怕你家裏出事,不帶着它我又怕它跑丟了,只好從姜裁縫家裏偷了一截繩子,把它拴在這裏了。」
我指着店裏,道:「那我房間裏的嬰靈玉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嬰靈,可是程月沒有到我家的時候,經常在懸水嶺跟程月玩老鷹捉雞遊戲的朋友,我要是讓他們找到好人家托生也就罷了,現在你讓我怎麼跟程月交代?」
老史掏出一包煙,遞了一根過來,我氣呼呼的沒接,老史厚着臉皮塞到我嘴裏,又諂媚的給我點上。
看我吸了一口煙,老史這從道:「大憤,你別生氣,你聽我慢慢跟你,你出去旅遊的時候,我心想你這裏玉器多,就想送一件給蘇清,我帶她進來之後,滿屋子的玉件她沒看中,我就隨便翻了翻,找到了那個大布袋,蘇清從裏面找了一件玉器,掛在脖子上很開心,我就沒在意,心咱哥倆這麼好,一塊玉你肯定捨得,就由着蘇清掛了……」
我插嘴訓斥老史:「老史,我不是告訴過你嘛,那是嬰靈玉,裏面有可以鑽入母腹的嬰靈,你給蘇清一個孕婦掛着它,你真是不知死活啊!」
老史裝作沒聽到,繼續講述:「蘇清掛了一天沒事,那天晚上,我就想跟蘇清浪漫一下,開車到了狼山北面的水庫,車停在水庫邊上,我們倆剛親熱一會,我就感覺車身晃動的厲害,嚇得我下車去查看,結果發現車頂有一條大大的黃鱔,我用金錢鏢對着它扔,金錢鏢扔完了也沒有一枚打中它,我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東西,真的把我嚇壞了,當時蘇清還在車裏,我怕黃鱔傷到蘇清,上車就開了回來,結果夜裏蘇清怎麼也睡不着,好幾次被噩夢驚醒,抱着我有東西進了臥室要害她,然後我感覺是嬰靈玉的事,就把嬰靈玉從她脖子上摘下來,偷偷放到了你店裏,又把大虎抱過來陪着她,她這才能睡過去,等到第二天我睡醒了過來看,你的嬰靈玉全部散落在地上,就是這個樣子了,我又不懂養玉,怕亂動了會把這些玉弄死,就只好等你回來處理了,結果我開機之後,就發現了你遇險的短訊,我就慌忙帶着姜叔和秦叔去救你了,然後我抽空回來了一趟,蘇清又有點事,為了抓緊去找你,我就把大虎放在家裏了,那些嬰靈玉也沒來及的收拾。」
老史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了,着急的問道:「老史,你跟我,那條黃鱔是什麼樣子的。」
老史撓撓頭,道:「是黃鱔,其實也不算黃鱔,因為那條鱔魚身體微微發紅,尤其是頭部,血紅的顏色,比一般的鱔魚大了很多,蟒蛇一般的盤在車頂,昂着一顆頭,不時去看天上的月亮。」
聽老史這麼一,我差點跳了起來,對着他吼道:「我臨走怎麼交代你的?幫我看家,不要亂動我的東西,你為什麼要把嬰靈玉拿給蘇清玩?這下好了,惹上大麻煩了,我的那些嬰靈玉,是徹底救不活了!」
老史眨厚着臉皮不吭聲,等我罵完了,問道:「難道,那條黃鱔有問題?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
「你搬來紫桓縣才幾年,沒有聽過我們彭城的鬼怪傳,那不是普通的黃鱔,那是黃鱔裏面的血鱔,血鱔也就罷了,它還抬頭望月,這就證明,那是一條望月血鱔王,是血鱔精和望月鱔交合的產物!」
血鱔性騷,肯定是老史和蘇清在水庫邊上親熱,而且蘇清又掛着嬰靈玉,這才把望月血鱔王給招惹來的。
老史以為自己車開得快,可是他沒想到,望月血鱔王能夠跟蹤氣味,一直找到了古玩街。
望月血鱔王先是讓蘇清做了噩夢,然後在老史把嬰靈玉給我還回來又抱走了大虎之後,望月血鱔王進了我的店裏,從所有的嬰靈玉上面爬了一遍。
要想把活玉弄死,最好的方法就是抹上鱔魚血,放到竹葉火下面烤,鱔魚血都能滅了活玉,更別提望月血鱔王了!
這下好了,程月在懸水嶺上的夥伴,這次全軍覆沒了,我怎麼跟程月交代!
完了!我想到這裏兩眼一黑,往後面栽倒過去。
老史一把扶住了我,一邊給我掐人中一邊道:「大憤,兄弟,你別這樣啊,那些玉值多少錢,哥哥賠給你還不行嘛。」
我掙扎着站直,道:「不是錢的事,那都是程月的弟弟妹妹,我答應給他們都找個好人家的!」
再看看地上的可憐的大虎,我氣的實在不行,臭老史,為了討好蘇清,嬰靈玉你拿出去也就罷了,你麼這對狗男女,沒事跑水庫去玩什麼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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